完美裸躯压在身下,肉
棒便循着那玉胯,顶在了女捕潺潺流汁的一线美鲍之上!愿望达成近在咫尺,得
偿所愿的兴奋、征服美人的满足,使得叶纶心中狂喜非常,肉棒更是空前的胀大
硬挺,只想快些品尝这垂涎已久的完美娇躯!于是也再不管什么前戏温存、调情
逗弄,只大吼了一声:「薰儿我来了!」
便将那阳物便顺着性感女捕湿滑的一线美鲍,直直捅入她的紧窄蜜道之中,
尽根而没!「哦……!!薰儿!你果然是最棒的!」
望着胯下挨肏的美丽娇躯,感受着无比紧致的包裹与湿滑柔嫩,叶纶无论心
里还是身体都极度亢奋,但与此同时,一股莫名而巨大的空虚之感随之而来,瞬
间让狂热之中的他心口一颤!下一瞬,眼前景象如雾散去,只留下昏暗灯光照耀
下,自己投映在门上的黢黑阴影,唯有下身那躁动不安、膨胀起立的坚硬肉棒,
彷佛在提醒着自己似乎曾有过一段美妙的体验。
「妈的!空激动一场,是用的太多了吗?」
叶纶暗自咒骂了一声,拴上门锁,转身望了望伫立在昏黄灯光下的性感女捕
,想到二人所达成的交易,不禁咽了口唾沫,原本局促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这
才走到墙边的大椅前坐下,满怀期待的望向那高挑火辣的完美娇躯。
贺紫薰却始终不曾有所动作,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睨着叶纶,二人就这般对视
良久,屋内气氛一时间降至冰点,尴尬非常。
叶纶本以为贺紫薰纵然不会像方才自己幻想的那般主动热烈,也该是像一只
失去母羊庇护的小绵羊一样主动服软,顺从的任由自己宰割玩弄,然而,想象中
的一幕并没有,贺紫薰的颀长娇躯在灯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宛如冰凋一般,
美丽绝伦却冰冷刺骨。
见她如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叶纶笑道:「你知道今天来是要做什么吧?」
贺紫薰斜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么?」
叶纶笑着,缓缓从座椅上起身,道:「我当然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
说话间,已是欺近性感女捕的身前,笑吟吟的道:「怎么,需要我提点提点
么?」
看见那小人得志般的笑容,贺紫薰厌恶的撇过头去,道:「我……我自然知
道,用不着你说!」
她话语虽仍旧强硬,语气却已有些局促。
叶纶自然看的出佳人心中挣扎,但她越是局促,他反而越是痛快,于是转身
,找了个最懒散舒服的姿势坐回椅上,一条腿就大大咧咧的架在扶手上,道:「
那好,我也省点力气享受。」
接着又指了指自己已经撑起偌大帐篷的裤裆「来吧,不用我教吧?」
贺紫薰瞬间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为保证贺巽霆得到救治,每
次当贺巽霆拔毒结束复归沉睡之际,她都要满足叶纶提出的种种羞耻要求,开始
是亲吻,后来是抚弄胸脯,再后来则是为他吹箫。
而一路过来,叶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过
分,上次寒凝渊一行寻到时,正值她
「付钱」
之时,叶纶却因门外有人更加兴奋,强行将她臻首按住,把她的檀口当作小
穴一样大肆抽插,最后更是不顾她的推拒挣扎,将满袋的腥臭浓精一股脑灌入她
的檀口之中,恶心的她几乎当场呕吐!然而亲吻也好,吹箫也罢,只不过是些前
菜罢了,叶纶的最终目标,始终是占得美丽女捕那完美诱人的身子,而今晚,便
是二人约定好,兑现真正的「诊费」
之时!贺紫薰原本期望在到达这一步之前便能寻得应对之策,或求援,或解
毒,但后路想尽、手段用尽,却始终难得解法。
之前无论被叶纶如何作践,她仍保留着对墨天痕的忠贞,始终不曾失身于他
,但贺巽霆之毒所需疗程极长,渐进之下,终究还是逃不过今晚这步!此刻,贺
紫薰虽面如覆霜,冰冷凌厉,但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在快活林时她虽在墨天痕面前惨遭凌辱,但终究是被人用强,心底仍是贞洁
,今次却是要主动献身给爱郎之外的男人,那这与红杏出墙又有何异?叶纶见她
仍是不动,知她仍是不愿顺服,原因则无外乎所爱非己,霎时,怒意妒意丛生,
冷冷道:「我知道你还牵挂着你那小情人,但这么长时间了,他可曾对你有过一
丝牵挂?一丝助力?」
三教武演期间,贺紫薰与墨天痕还有过书信往来,但自从三教反攻鬼狱之后
,墨天痕便失了音讯。
想到墨天痕此刻或许正在与人奋战,自己却只能背着他将身子献给另一个男
人来完成自己力所不及之事,贺紫薰顿时美眸泛红,眼神却更为冷冽,凌厉道:
「没助力,他也是我个男人,比你好上百倍千倍!至少他帮人之时,不会强
迫他人!你这手下败将,没资格跟我提起他!」
连番的嘲讽,更被提及痛处,叶纶顿时拍桉而起,狂怒道:「那墨天痕就那
么好!?除了武功,论地位、论家世、论家学、论人脉、论样貌,我哪点比不上
那小子?凭什么他认识你不足数月便能得到你的心,而我偏偏不能?」
贺紫薰心绪激动之下,已有些许哽咽,但仍是昂起臻首坚定道:「谁都能,
就偏偏你不能!」
冷心话语,宛如一桶碎冰悬头而下,将暴怒的叶纶浇的怔立原地,而露出同
样神情的,还有在门口守卫的何建!「墨天痕?里面那个,是墨天痕的女人?!」
此生无法忘怀的名字响起之刻,何建的脑海又浮现出那日兄弟的惨死之景。
「世间竟有如此凑巧之事?竟能让我在这撞见墨天痕的女人被人玩弄的场面?」
这「何建」
不是别人,正是墨天痕一行当日撞上的剪径匪徒——何建双!那日过后,他
便满脑子只剩下如何复仇,在与颜若榴「一夕欢愉」
醒来之后,他便下定决心,独自上路,找寻复仇契机。
他重义气,偏又头脑简单,无甚谋略,只认死理,心底还多戾气,故而打定
之事只管莽干,也不管可行与否,但他身无长物,除却力大以外又无一技之长,
偏偏长的形奇面恶,即便想出卖力气,也没人敢于收留,是以千里漂泊,始终难
得落脚之地,最后只得沦落的乞讨为生,与乞丐同争一块地盘。
不过连月的流浪,倒也让他懂了些圆滑,此刻听到令自己震惊的消息,也未
曾冲动,努力平复些许后,不禁试探问道:「少爷,要我帮忙吗?」
何建双一声问话,打破屋中二人对峙的气氛,叶纶缓缓冷静下来,望了门外
一眼,道:「少废话,看你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