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
着。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就会违背圣旨似的。「啪——」一个耳光打过
来,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练的那么准,那么贴切,那么实在!脸
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心里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烧旺,我怒目瞪着姐姐,在心里说:打吧!狠狠
地打!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只要你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经不
需要事先声明了,只要她们觉得可以打,只要她们觉得打了能出气,或者有时就
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已。「过来。」那天大姐姐一个在家看着弟弟,她命令我
到里屋!「脱下裤子来!」姐姐继续命令着,我不!妈妈打我我还觉得是该打,
尽管也委屈。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气!「你脱不脱?」姐姐的眼睛瞪圆了!这时姐
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边有把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里移动。
我的心立刻发抖起来!身体也跟着发抖!「脱不脱?」她已经将剪子我在手
里了。
我只好服从命令,为了不让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须服从。
大姐姐盯着我的下身。
虽然还处在害怕中,但是,那个年龄,我只要体
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不过,好在她没有做任何事,就那样看着一会儿,就说:「滚!」那天弟弟
的饼又少了两叶,我看见是大姐姐偷吃的。妈妈又叫我过去训斥,脸上已经挨
了一掌了,当第二
掌要落下来时,我终于说出
:「是大姐姐吃的,我没吃。」
在一边的大姐姐听见了,冲过来:「你敢撒谎!啪——」躲过了妈妈第二个耳光
没有躲过姐姐的。「就是你!我看见了!」我争辩着。「叫你撒谎!」大姐姐一
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又是一脚:「叫你撒谎!」「不是大姐,就是他!」二姐
也在帮腔,突然冲过来,也来一脚!「以后你还会赖我的!小骗子!」三姐见她
们占了上风,好象不过来助威以后就不是姐们儿似的。「小骗子!」也来了一脚!
我终于愤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打死他!」妈妈出
了。这是最可怕的,妈妈不出
,姐姐们还不下死手,妈妈一出
,三个姐姐
劈盖脸地打起来我越是反抗,她们越是狂
!「野种!」「滚出我们家!」
「不许你叫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听见了!野种!」她们的妈妈这时已经关
上了房门儿。三个还处在花季年龄的姐姐突然间变地无耻了,她们扒光了我的衣
服,番上来揪我的生殖器。
打完以后,她们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来,关在储藏室里,一连两天……我
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级的那个冬天。
爸爸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学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斗
大会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着,胸前挂着个大牌子。
那些子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紧张,吃饭都没
敢大声说话。每天晚上我都要
跟着大姐姐去学校的仓库给爸爸送饭。她之所以带上我,大概是因为害怕,我毕
竟还是个男孩子,在大姐姐看来更是这样。尽管我不愿但还是跟她去,因为这
样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来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着,大姐姐一个被允许进仓库里给爸爸送饭,每次都
等好长时间。那天送饭回来,到了家们她不进家,突然她说叫我摸摸她裤裆里,
那个时候我虽然讨厌她但也开始对孩儿的
感兴趣了。只是她提出的要求很突
然,令我感到很奇怪,而且她平时对我不好,我怕有诡计,再让她告诉妈妈我就
完了。所以我没有立刻行动。「听我的,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不然,你走着瞧!」
她威胁到。
我只好听她的。她把裤腰松开,让我把手伸进去。
我先是摸到了毛毛,她将腿分开一点,意思让我往下摸。我摸到了,湿乎乎
的好象有水。这时,他突然将我拉近,也将手伸进我裤裆里摸到我的,摸的
时候她还气喘。
突然,大们开了,出来的是妈妈。大姐姐迅速地推开我跑进家。
黑暗中,我感到威胁渐渐近了。
妈妈什么声也没出,揪着我的耳朵拽回家,我也不敢出声,虽然很疼。
妈妈直接把我拽到炕上,还是没出声,她在脱裤子。
突然,黑暗中我感到被按下去,一
浓浓的臊味扑鼻而来,但我已经来不
及躲开,嘴就被按在妈妈的两
间:「舔!」我听着妈妈命令着。
别说伸出舌舔,仅仅那
臊味已经令我恶心了!
我没有舔,可是似乎被妈妈的腿夹住了,嘴还是对在妈妈的
户上,妈妈
的扭动
着,扭动着,折磨了我半天…突然,她把我拉到她身上,剥去我的裤
子。
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妈妈喘得很厉害!那气氛令我恐惧,但我不敢反抗。妈
妈的手在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玩弄也不象以前那样硬起来,
折腾了半天,把我推下来:「滚!」好象要过年的那个晚上,半夜里有上了炕,
我醒了,听见是爸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