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我又恐惧了。顺着火车走，终于看见一
节比较矮的车厢，我就费力地爬上去，竟然还有蓬布，我就用力掀开一小角，将
身体萎缩进去。等了好久，火车才徐徐开动了。
火车不知道停了几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
象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来，有
过来，看见我问我
什么，我就跑，看他
们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饿，饥肠辘辘的，就向附近一个村庄走去，等到了那个村，已经是
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里走，期望着有可怜我给我
饭吃，期望越高就越
发觉得饿。同时心里升起恐惧和绝望，心想忘了不跑出来了，叫她们打一顿，毕
竟还有饭吃。
看见一对要饭的，一个瘸腿的大领着一个小
孩儿，小孩也就七八岁的
样子。我就傻乎乎地跟着她们，看他们怎么要饭。
跟了三家，看见有两家给了，我谗得要命，小姑娘已经注意到我了，她已经
怒目相对了。但我还是跟着，他们又要了几家，然后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着，
小姑娘已经开始提示大了，大也回
看我，但也没相
。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处漏风的
屋里，看来那就是她们的家了，里面有
，
有棉被。我在门坐着不走，他们已经开始分享要来的食物。「过来。」我听
见大叫我，心一热，终于有希望了！
大递东西给我，我接了，下就吃，饿死我了，不一会就把那快玉米饼子
吃进肚子里。大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过由于大对我示好，她看我
的眼神不那么可怕了。
大又给我一块，还给一根葱，我又大大地吃下去。
大吃完了。小姑娘还在吃，我也觉得不饿了。突然大说话了。「从哪里
跑出来的？」「……」我不回答。我浑身上下早已被他们打量过好几回了，我的
衣服再不好也比他们的净。「挨打了？」他又问。他好象知道似的。
我还是不说话。「是个哑
，哈哈…」小姑娘笑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望着外面的夜幕，觉得今晚也只能在这
里了。
他们收留了我。我躺在他们边上的窝里，我不
挨着他们，他们身上有味，
很难闻的。我听见大在和小姑娘说话，好象在讲故事，小姑娘不时地小出声。
但我好多话都听不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就掏出
来手
。那个年龄，我好象两天不玩弄就不自在。
突然，我听见小姑娘发出一声特殊的动静，肯定不是笑，接着又没有了，过
了一会又出一声，很奇怪，他们肯定没睡着。「尿。」这次我听清了，小姑娘说
要尿。然后觉得有起来，从我这里走过，走到屋外尿了。
回来躺下，不大一会，又听见小姑娘唉哼一声，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时，太阳老高了。他们又要去要饭，我也要跟着去，
大制止了。
我又开始饿，看看他们那里也没东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回来，我都
饿死了。就出去，还是傻乎乎地到村里转悠，到过天看见他们要的那几家，可
没看见他们俩。
直到太阳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屋，我心里想他们一定不肯收留我
了。
屋里已经黑了，但还能看请景物，他们的被还在，说明他们没走，再一看，
不对，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们已经包在棉被里了。「那里有东西，你
吃吧。」大看见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觉得那是食物就拿起来吃，好象很
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吃饱了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卷曲着身子，并没有睡意。心里好失落，好
绝望，不知道明天该怎样。
忽然，又听见小姑娘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半天，听见小姑娘说：「尿。」第
三天早上，大一个出去了，小姑娘没有给着去。开始我们谁也不理谁。后来
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没有看见她，就在那个屋周围转悠。忽然看见小姑娘正
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
我的眼帘，开裂着，透出红红的
，和小姐姐芳
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来还不怕羞，看见我看她也不赶我走，我兴奋着，心生一计：我也
过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远的地方和她面对面蹲下。小姑娘就开始笑。我见她没有敌
意，我也笑着望她下面瞅，她见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看看，然后抬冲
我笑笑。「那么小。」她笑着说。
我勾下看看自己的觉得不小啊，比小时候大多了。「俺大爷的
这么大！」
她用手比量着，然后又笑。
我感到她的话和她的笑都异样，她是不是有点傻？」你见过？」「嘿嘿嘿嘿。
你会
？」小姑娘说出这话来，我就认为她确实是个半傻。「会。」我说。
「嘿嘿嘿嘿。」她笑了。
然后她就提上裤子跑了。「你几岁？」回到屋里，小姑娘问我。「十二，你
几岁？」「十岁。」「他是你大爷？」「恩，俺爹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