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久,我真怕虚夜月坚持不住!」
斋藤笑放弃追问到底,转而提起虚夜月来。
「三天吧,最多再等三天,这期间让她好好休息,若是实在不行,就麻烦姐
姐你帮她发泄一下。」
宋河想了想应道。
三天后,月上中天,宋河静静坐在房间中,独自饮着酒,可他的面前却放着
两个酒杯。
「还没好么?」
宋河望夜空,原本平静的心逐渐变得焦急起来:「难道我估计错误?」
正当宋河感到不耐烦的时候,门忽的打开,一道影伴随着香风飘了进来。
来的正是斋藤笑,看到自己久等的到来,宋河露出微笑,知道自己预计并
没出错,而斋藤笑的话也印证他的想法。
「我的好弟弟,当真让姐姐刮目相看啊,果然如你所料,朱高炽留了一个暗
哨,刚刚要传递消息,就被我忍贺派的发现了,抓住他后,已经顺着挖出其他
,那个暗哨也成功控制起来了,现在可以放心去了吧~」
斋藤笑脸上挂着迷死不偿命的笑容说道。
「不,只成功了一半,现在斋姐姐你先让控制住的暗哨先将一切正常的报
发出去,明天一大早我们再进行下一步,彻底挖出潜伏的暗哨,控制住鬼王府!」
宋河望着惊讶的斋藤笑举起酒杯说:「现在,就预祝我们马到功成!」
第二天一大清早,休息了三天三夜的宋河按照预定计划,来到虚夜月的小楼
香闺前,毫无顾忌地推开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呜~」
休息了三天的虚夜月听到动静,张开睡眼,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大咧咧的走
了进来,昨天夜晚她已经得到斋藤笑的提醒,知道今天会有前来,早就做好了
准备。
可是看到了宋河这样陌生俊秀的男子进来,而不是往常所见的护卫,心中不
由感到奇怪。
「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十大美!」
看到虚夜月娇疏慵懒的风模样,宋河只觉得自己的内心
处的欲火又强了
三分。
「你是……」
四目相对片刻,虚夜月似乎感受到宋河那灼的眼神,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弱弱问道。
「虚小姐,在下宋河,燕王世子的军师,如今负责执掌王府。」
宋河拉过一个凳子,坐在虚夜月的身前自我介绍道,看着虚夜月露出疑惑的
神色,宋河才继续说:「在下早就仰慕虚大小姐的风采,早就想要试一试虚大小
姐的迷滋味了!」
说完,眼神变得锐利如电,在虚夜月身上上下扫视,直让她觉得上下如被看
透了一般,不由地朝被子留缩了缩身子。
「唉,多年前有缘见得小姐一面,从那以后,在下就魂牵梦绕,想要一亲芳
泽而不可得……如今在下费尽心思,才鼓动小燕王将小姐你掳了过来,如今小燕
王已赶回应天,虚小姐从今起就由
我专照顾!」
虚夜月心神一颤,虽然只是初次见到宋河,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心里产
生一种畏惧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宋河那充满侵略的眼神,虽然之前在护卫的身
上也能看到,却不像眼前的宋河那样肆无忌惮,而更让虚夜月感到心惊的,是她
在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敬畏,她出身高贵,即使是小燕王都对她存有几分
的敬意,而宋河的眼神,却比之前失去常的扬砺更危险,只是这眼前的男子眼
中却还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眼神,让虚夜月暗暗感到无比的
压力。
一时之间,虚夜月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只能下意识地死死咬住自己的
嘴唇,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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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睑虚夜月这副样子,宋河却大笑道:「没事,即使虚小姐不说话也没关系
,反正接下来对我们要做的事么什么影响,在下也会努力,让大小姐发出愉悦
的叫声的,真是让期待啊!」
说话间,宋河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虚夜月的贴身被单,伸手上前去,一把
抓住虚夜月的一只圆润弹的酥胸,缓缓揉捏起来。
「唔……不要!」
虚夜月不料对方如此直接,下意识的开拒绝道,可此时她却觉得内心无比
的矛盾,经过七天的调教和休息,早就让她饱经欲火的折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如今被简单揉捏酥胸,已觉得受不了。
宋河的魔爪揉捏了片刻,便转而向虚夜月其他敏感的的地方招呼,以借此进
一步撩拨起少的
欲来。
宋河虽是两世的处男,但以他前世的见识,哪里是古所能相比的,没两下
子,虚夜月的身体就在宋河的挑逗下逐渐燥热起来。
虚夜月摇晃着身子,似乎在躲避宋河的轻薄,却又像是之间的相互嬉戏
玩闹。
虽然之前已经被无数的侍卫玩弄过,但是侍卫们大多抱有顾虑而不敢过分,
宋河却毫不在意,在他的调戏下,虚夜月的身体反应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不
逊色于拥有魔种的韩柏的刺激。
这让虚夜月感到无比的羞愧,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如波涛汹涌
,即使开始虚夜月还坚持咬紧牙关,克制自己发出呻吟的冲动,可随着宋河的攻
势加剧,很快她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吟。
「虚小姐动了?」
宋河看着被自己连番亵玩而衣衫不整的虚夜月开调笑道。
为了这一天,他耗费了无数的心力,才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此刻自
己的梦中虚夜月已经成了自己砧板上的
,任由自己随意享用,这一刻的心
,让他忍着高涨的
欲调笑着眼前的美
,他想要更彻底的征服眼前的俏佳
,不仅是在体上,还有心灵上!「呸,你区区一个谋士,就敢对本小姐不敬,
等世子回来,定然要你小命!」
虚夜月忍着传来的快感威吓道,此刻除了这样说,她再无其他的方法。
只是宋河哪里会轻易被她的话吓到,嘴角含笑,凑到虚夜月的耳边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一亲小姐芳泽,即使是死又有何妨。放心,等
小姐你享受更后,必然会求着我玩弄你的!」
宋河一边自吹自擂道,一边脱起虚夜月的外衣来。
「你……你……放开我……」
当宋河的手再次攀到虚夜月裹着贴身肚兜的酥胸上时,挣扎的虚夜月用哭颤
的声音哀求道,可她的身子被宋河牢牢压住,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