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要选的是受益最大、风险最小的冒险。而且,要尽量避免风险过大的选择”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加重了一点:“比如,那次斩旗!”
“明明你也同意了的”莱狄李娅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时候你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怎么办嘛?”触手怪也有点无奈,“好了好了,回到正题。归根结底,我要告诉你的就是:有的险,我们要冒,但是一味地讲求蛮勇,跟着直觉走,是肯定不行的!”
“那,我”莱狄李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以后,特雷迪乌斯,我是不是应该都听你的?”
“倒也不至于。”触手怪有点哭笑不得,好像孩子是真有点被吓到了,“你的那股猛劲是我和克里图特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也许这样能让你抓住我们注意不到的良机。”
“真的吗?”莱狄李娅闻言有点雀跃,子宫也活泛起来,奖励一样地摩挲着里面的触手怪。
触手怪觉得她这仿佛会说话一样的子宫简直极了,就和她那好像有自己生命的阴道一样。至少岳和亚尔兰娜是绝对没有这个本事的。
“那当然啦。”他夸赞道,“就像我之前说的,一味求稳是不行的嘛。你现在还年轻,又缺乏积累,不搏一搏怎么达成你那远大的目标呢?有的时候你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说不定能抓住克里图特和我都看不到的机遇!”
“是这样吗?”莱狄李娅被他捧得有点飘飘然,“所以,特雷迪乌斯,其实激进并没有什么问题,对么?我不用像老师那样处处讲求稳健,也是可以的?”
触手怪好像有点明白她这一天在纠结的都是些什么了,便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没必要强求自己。稳健和激进其实并没有优劣之分,关键是要把握得当。”
“嗯!”莱狄李娅欢喜地点了点头,胸也挺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精了许多。
触手怪感觉她软乎乎的子宫又变得暖融融的,像是摇篮一样轻轻摇晃着他,又好像有一层温暖的羊水将他包裹。他知道莱狄李娅的心结应该是解开了,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这时候埃皮西乌斯已经和下一家的人聊上了。这家的男主人是个热情又健谈的男人,非常对他的胃口,两人相谈甚欢。
“诶,老哥,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周围有刚住进来,又鬼鬼祟祟的人?”东扯西谈了半天后,埃皮西乌斯总算还没忘记此行的任务,趁着一个话题结束,插空问道。
“啊?刚住进来又鬼鬼祟祟的人?”男人皱了皱眉,又摊了摊手,“这我可不知道啦,虽然不至于早出晚归,但我也没那个闲工夫注意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额,可能也不是鬼鬼祟祟的,比方说秘秘,一直足不出户?”埃皮西乌斯比划了两下。
“这真不知道,要不是娘们平时拉家常,谁能注意到这种事?”男人连连摇头。
“嗯这样么?”埃皮西乌斯的情绪迅速低落下来。
“啊,这事对你这么重要么?”男人吓了一跳,连忙想了想,“你让我想想啊”
他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对埃皮西乌斯道:“哦,虽然没有刚住进来却鬼鬼祟祟的人,但是有个早就住过来却鬼鬼祟祟的人呢!”
“这”埃皮西乌斯挠了挠头,“这完全两回事吧?”
“你不想听?不过那人是挺怪的,我也好很久了”男人似乎还是想说。
“你让他听一下吧。”触手怪对莱狄李娅道。在这种敏感的时间点,一切可疑的东西都要抓住,没准就是阿米尼乌斯安排在阿文庭山的眼线。
莱狄李娅只能凑上前去,问道:“请问那个人是怎么样的,您可以详细说说么?”
“嗯?你是”突然有人插入对话,男人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转头看到莱狄李娅时,脸上的不悦却又瞬间被惊愕取代。“好漂亮的小姑娘!”他忍不住赞叹。
触手怪得意地在莱狄李娅肚子里扭了扭。他最喜欢有人夸莱狄李娅漂亮了。
莱狄李娅被他扭得小脸一红,急忙低下了头。
男人只道是害羞,便笑着问埃皮西乌斯:“她是和你一起来的?”
“是啊,她是雇主。”埃皮西乌斯没好气地道。
“啊,雇主?”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愣了一下后,才继续道,“啊,刚刚她说想听听那个人来着?那我来说说”
不知道是不是面前的小没女激发了他的表先欲,这回他显得卖力了许多:“那家伙据说是某个人的被释奴,是攒够了钱赎身的,已经在这住了好几年了。”
说到这里,他显得很是耿耿于怀:“他绝对是个知恩不报的,我问过他好几次主人是谁,他从来都不告诉我!”
“哦?”触手怪暗暗把这句话记了小本本。对主人的身份讳莫如深,听起来很可能是阿米尼乌斯布下的暗子啊。
“他平常也不怎么干活,私下里好像是在给人做教师什么的,我没研究过。”男人继续道,“反正一个集市日八天他基本有三四天都在家里。但是最近他基本天天都出门,而且走得很匆忙?我说不上来,总之诡异得很,嗖的一下就没影子了,不知道去干嘛。回来的时候也是,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
“哦?”这下连埃皮西乌斯都发先不对了,“他也没和家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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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去问他家里人呢?他跑出去杀人了那也和我没关系啊。”男人不以为然地道,“但说实在的,他有没有家人都还是个问题呢。他从来没和人提过,我们也没见到过。我一直都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人住的。”
触手怪越听越觉得有戏,这秘秘的样子,会不会就是被阿米尼乌斯安排了任务?
他便对莱狄李娅道:“你问问他,那个人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行踪诡异的。”
“那请问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莱狄李娅问道。
“诶呀,这可说不准啦,我注意到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男人瘪了瘪嘴,“不过,再久再久,应该也是一个月以内的事。”
“妥了!”触手怪几乎想要在莱狄李娅肚子里打个响指,“咱们接下来就去查这家伙!”
闻言,莱狄李娅急忙又问道:“那请问他叫什么名字,住什么地方,实力怎么样?”
“再问问他最近一个月的行动作息。”触手怪补充道。
莱狄李娅便又问:“他这个月出门大概都是什么时候?”“啊?怎么,你们要查他?”面对这几个问题,男人有点犹豫。但这点犹豫转瞬即逝。他耸了耸肩:“算了,这家伙哪怕死了也对我没影响。”
他指了指身后的一排房子,道:“喏,往后数第三间,就是他家了。不过他肯定已经出门了,而且家里估计也没人。名字我不知道,这家伙平常不跟人交流,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实力,我看怎么着也没有柔锡吧,他没有那种压迫感。”
“你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什么实力?”触手怪问莱狄李娅。
“应该是黯铁。”莱狄李娅用魂触答道。
触手怪暗自点头,黯铁虽然不是什么高阶位,但是眼光照理说还是能有点的。那这个“不到柔锡”的判断,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