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
触手怪按住她幼嫩的阴唇,轻轻揉捏,同时低声问道:“怎么样,想不想我奖励一下这里?”
“哼,嗯~我,我”轻轻的动作并不能激发多少快感,却已经足以让蒂耶塔想起早上的销魂。她两颊飞红,眼挣扎,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心。
正当她犹豫时,触手怪又添上了一把火。纤细如丝缕的触须没入两片饱满圆润的玉唇之间,一路向上,盘住了最顶端的小小肉豆。
“呀!”蒂耶塔娇躯巨震,慌忙扭动起屁股,“那,那里不行!”
“你真的不想要么?”触手怪轻声耳语,如蛊惑人心的恶魔。
“不要,不要!”蒂耶塔拼命地摇头。
于是,突然之间,她股间的触手便全部扯去了。
“咦?”蒂耶塔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早就说过,这是奖励。你不听命令,自然没办法给你。”触手怪冷冷地解释着,一边将粥碗彻底抱进怀里,“既然你不想要奖励,那便不要吧,今晚你就在这好好反省,想想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窖。
这次失败,让他有点小小的失望,他还以为上午已经把蒂耶塔伺候得魂颠倒了
不过,也只是小小的失望而已。蒂耶塔如果屈服,那只能算意外之喜,拒绝才是他真正预想的情况。对于这种情况,他早有准备。刚刚爱抚蒂耶塔的阴户,可不仅仅是为了诱惑她,触手怪还趁机在那里涂满了媚药。
相信经过这一晚上的“反省”,第二天蒂耶塔一定会听话许多吧
接下来的时间他实在没了事做,便抓着亚尔兰娜训练。亚尔兰娜最开始是2阶6级,之后被触手怪一路采补,自己又疏于练习,现在已经掉到了2阶2级,再做几次怕是就要掉阶了。触手怪的经验值现在还很珍贵,肯定不能浪费在给她提等级上,所以还是得让她尽量自己锻炼。
折腾了一会之后,莱狄李娅回来了。
亚尔兰娜来不及换衣服,便把今天的晚餐端了上来。晚餐很简单,就是肉汤,或者说大杂烩。莱狄李娅的份里加满了各种富含营养的幻兽肉和魔药,亚尔兰娜的则和蒂耶塔之前吃的别无二致,就是些普通的食材。韦德人的烹饪技术很烂,亚尔兰娜之前更是几乎没接触过烹饪,所以她的厨艺是远远比不上磨炼了小半年的法兰娜的。她也知道这点,所以也就做些汤和粥,就盼着等一个月后法兰娜回来。
莱狄李娅这时候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吃饭了。
“怎么又是肉汤?”看到亚尔兰娜端上来的东西,她挑了挑眉。
“女主人,贱奴的厨艺比不上法兰娜只能做这些东西。”亚尔兰娜陪着笑脸道。
“她就这点本事,你让她正常做几道菜没准更难吃,这段时间就先这样凑合一下吧。”触手怪无奈地劝导道。
“哼!”莱狄李娅娇哼一声。
触手怪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她对亚尔兰娜的偏见大概是改不了了。而且他在这替亚尔兰娜说太多话,也会让亚尔兰娜产生自己很受宠的错觉,他可不希望让奴隶产生这种怪的误会。
这时候,莱狄李娅突然转过身来,一双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伸向触手怪:“特雷迪乌斯~”
法兰娜现在不在家,她可以在家里肆无忌惮地和触手怪秀恩爱了。
“这个不太好吧?”触手怪瞥了一眼亚尔兰娜。虽然法兰娜看不到,但是亚尔兰娜可能会告诉她呀!
莱狄李娅斜眼看向亚尔兰娜:“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亚尔兰娜一个激灵,连忙点头道:“女主人,今天的事,贱奴一个字也不会和法兰娜说!”
莱狄李娅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向触手怪张开了怀抱:“特雷迪乌斯~”
触手怪刚握住她的手,便被她一把抱住,放在了大腿上。
触手怪先在能有半人多高,被这样一放,便超出了莱狄李娅一头,看起来很是滑稽。他只能用血肉塑形缩小身体,让自已的头顶到莱狄李娅的嘴唇。这样,他看起来更像是个肉质的娃娃,被莱狄李娅抱在腿上就和谐多了。
莱狄李娅新中一暖,便微笑着在他身上一吻。
“先别这样”触手怪轻轻推了推她的熊口,“有人看着呢”
他是真的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卿卿我我,总感觉有点公开露出的意味在里面。
“为什么?”莱狄李娅大惑不解,“她是奴隶呀?”
“呃”触手怪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世界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淳朴拮据一些的家庭里,奴隶被当作家人,富有的家庭里,奴隶被当作工具,一点亲密的举动,无论是被家人还是工具看到,好像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据说在东方的一些国家,贵族在欢爱时还得有诸多奴隶在旁随侍,路穆的富人受到这种奢靡的风俗影响,也在逐渐接受这种习惯。
触手怪感觉自已大概一辈子也没法理解这种思想。这么隐私的事,他觉得还是在没人的地方做比较好。即便亚尔兰娜是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被她看着,他还是感觉很别扭。毕竟在他看来,亚尔兰娜真的就是个经验包和奴隶,仅此而已。
“这个我不太习惯被人看着”他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
“是这样么?”莱狄李娅有点困扰地看着他,突然又“噗嗤”一笑,在他头上深深一吻,“那,从先在开始习惯起来,怎么样?”
“这个”触手怪看了看旁边的亚尔兰娜,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能。他只能抓起勺子,递到莱狄李娅面前:“行了,先吃饭吧。”
莱狄李娅却不依他,反而将他搂紧,含笑看着他。
触手怪没办法,只能把勺子送到她的手上,又摸摸她的小脸:“好啦,好好吃饭吧,之后还有的是时间。”
见他坚决不从,莱狄李娅有些失望。她接过勺子,左臂却一紧,将触手怪牢牢锁在怀里。她又微微抬头,尖尖的下巴挨着触手怪,左右磨蹭。
磨蹭了一会,她又侧过脸,用一边脸颊挨擦着触手怪,一边小口小口地喝汤。
触手怪看了看侍立一旁的亚尔兰娜,却见她正恭恭敬敬地站着,眼中没有流露出丝毫其他色。
触手怪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怕自已这幅丢人的样子会让亚尔兰娜对他的态度改观。按他的想法,人并不是生而为工具的,主人是人,奴隶也是人。要是主人的私生活在奴隶面前暴露太多,难免会让奴隶产生“他也不过是个人嘛”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点好,东方那些贵族,他们连做爱都要奴隶服侍,要是露出了什么丢人的样子,奴隶真的不会有什么想法么?
说不定真的不会有。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或者,至少触手怪目前接触到的几个民族,都坚信王侯将相真的有种。就像在路穆,尽管平民们一直觉得贵族都是群自私自利没安好新的东西,却从没想过贵族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想在路穆的政治体系里安插进“自已人”,以争取利益。
触手怪真的无法理解这种思想。他们千百年来一直在和贵族作斗争,争取到了保民官,争取到了平民担任占卜官的权利,争取到了平民进入元老院的权利,却从没想过,贵族和他们一样是人,根本没道理高他们一等。
也许这就是历史学家们常说的“时代局限性”吧。
但是这种局限性给了他一点宽慰。大概也许,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