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
既然沫澄妹妹眼下正在洞中,那妾这就将妹妹请来,一解夫君相思之苦。
呵呵」……话分两头,惊慌失措的沫澄一路狂奔,迷失在了迷镜宫。
但见宫内遍地石块,中央摆着一面魔镜。
沫澄心下气恼,举起身边巨石,砸向魔镜。
说来也。
巨石砸来,镜子却没收到一丝一毫的损伤,反倒是把石块吸收,变成了一块更大的镜子。
沫澄看攻击并不凑效,飞身一脚,正中镜面。
巨大的魔镜微微摇晃,随即一化为二,二化为四。
只一会儿,室内就被大大小小的镜子填满,从各个角度映照着沫澄的模样。
突然成千上万的魔镜上,出现了雪琪儿的倩影。
美人魅惑一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引起阵阵回
声:「好妹妹~既已嫁与大王的大鸡巴,为何又不告而别?」沫澄心知自己的淫行已经暴露,羞赧非常,两颊酡红,娇哼道:「哼。
妖精!」「好妹妹,你看。
你的好夫君,正在和妹妹的嫁鞋亲热哩」言罢,魔镜的图像发生了变化,但见:蝎子大王一手搓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另一手把金色秀禾鞋高高举起,像戴避孕套一样,把嫁鞋慢慢套在了粗大的鸡巴上。
肥手握住鞋底,把嫁鞋当作飞机杯,上下套弄。
「沫澄老婆,本王奸死你」蝎子大王大声淫叫,粗暴地撸动小鞋。
大龟头每一次抽插,都要顶到花鞋顶部的尖头,享受着美人香足的余温。
雪琪儿像蛇一样,缠在蝎子大王的身上,一边向心爱的丈夫献上香吻,一边又似有似无地用魅惑的眼勾引着镜子对面的橙衣佳人。
口舌交缠的靡靡淫声,鸡巴和小鞋的摩擦声,被魔镜层层反射、放大,此起彼伏,挑逗着沫澄的每一寸经。
只一会儿,沫澄就心跳加速,香汗淋漓,娇喘阵阵。
「来嘛~沫澄妹妹,来嘛~让我们一起服侍大鸡巴夫君~」蛇姬的诱惑声在耳边回响,惹得沫澄心乱如麻。
眼看沫澄已经毫无抵抗之力,雪琪儿突然从蝎子大王身上飞离,娇躯从魔镜穿过,出现在了迷镜宫里。
「就是现在。
好妹妹,看招」突然,雪琪儿手上飞出四个白色的闪光,直取沫澄的螓首。
四道白光,分为两组,瞬间飞向沫澄的双目双耳。
头先的两道,化作白膜,填满了沫澄的两个眼眶,瞬间封印了沫澄的千里眼;稍后的两道,变为了白色的绒球,钻进沫澄的耳廓,废了仙子的顺风耳通。
「啊~我的眼睛和耳朵!」「好妹妹,你是挣脱不了的。
实话跟你说了,这眼膜耳塞,乃大王的浓精所化,等闲难破。
妹妹倒是好福气,以后天天都能和夫君的精水贴贴」沫澄听说封印自己的正是蝎子肉棒射出的精液,心下大羞,下身一软,无数的仙露琼浆喷涌而出。
「好妹妹。
看来你也很兴奋嘛~你是不是好,双耳堵塞,为何还能听到姐姐的声音?哈哈。
大王的精塞玄妙无比,能自动筛选必要的音声让妹妹知晓。
哈哈~好妹妹,以后可只能听见骚话淫言了哦~」沫澄浑身瘫软,又遭了雪琪儿算计,浑身的本事都消
散了个一干二净,被雪琪儿轻松擒获。
……「哈哈。
爱妻好手段」蝎子大王抚掌大笑,猛地向前,把沫澄抱进怀里,「沫澄老婆,来,让为夫亲亲」沫澄在蝎子大王的怀里不断挣扎,头不断乱甩,拒绝和蝎子大王接吻,骂道:「妖怪,谁是你老婆。
还不放开本姑娘」「好老婆,难道忘了,你是如何在本王胯下,一边喊着亲夫君,一边嗦鸡巴的?再说,本王奸了你的婚鞋,如何不算你的丈夫?」「哼~奴奴才不是你这妖怪的老婆~奴奴明明嫁的是你这妖怪的大鸡巴~」蝎子大王万万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沫澄仍然只认他的鸡巴而不认他本人。
蝎子大王心生一计,甩动粗大的尾巴,暗暗积蓄蝎毒,突然发难,全都扎进沫澄的雪颈。
「噢噢噢~啊~啊……」沫澄突遭袭击,放声大叫。
美人香汗飘飘,打湿了贴身的杏衫。
蝎子大王准备慢慢调教怀里的小美人,于是顺着沫澄的话说道:「好好好。
小美人嫁的是本王的鸡巴,哈哈。
小美人,你可知道?鸡巴又被称作子孙根。
本王的鸡巴,便与本王的子嗣无异。
小美人儿,你说说,你嫁给本王的鸡巴,那你该怎么称呼本王?哈哈」沫澄瘫在蝎子大王的怀里,沉思良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喊道:「公爹~爸爸~」「哎。
这就对了。
来,沫澄宝贝,再叫一声」「爹爹~奴奴的大鸡巴爹爹~」「哈哈。
沫澄宝贝,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本王鸡巴的老婆,便和本王的老婆,一般无二。
本王今天就要扒扒沫澄老婆的灰」说着,伸出肥手,按住沫澄的脑袋,俯首向下,一口咬在沫澄的樱唇上。
沫澄中了魔蝎淫毒,思维变得混乱无比,听了蝎子大王的一通胡话,竟然倍觉有理,面对突然袭来的臭嘴,非但不抵抗,反而主动献上娇嫩的粉舌,探入蝎子大王的臭嘴。
娇嫩的小舌,从满舌的苔菌上滑过,从左到右,从下到上,向每一个黄牙献上娇吻。
舌片上下翻飞,似乎是要把牙上的黄垢全都刮下。
又像是挥舞着柔软澡巾的娇妻,贴心地为每一颗黄牙丈夫洗尘接风。
「大王爹爹~好好吃~咂~咂~」沫澄意犹末尽地把舌头从蝎子大王嘴里抽出,娇媚地哼道:「爹爹夫君~奴奴的舌头香不香~软不软啊~噢啊啊啊~」「哈哈。
沫澄老婆,快说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啊?现在又是什么感觉呢?」「哼。
爹爹夫君就会欺负奴奴~」沫澄举起小拳头,轻轻捶动蝎子大王的胸口,酥酥
地说:「奴奴以前不愿做爹爹夫君的小老婆~爹爹夫君~爹爹夫君……就用浓精……把奴奴的千里眼……操~瞎~了~啊~噢~好舒服~爹爹夫君臭臭的精虫,塞满了奴奴的眼眶,天天在奴奴的眼睛里游泳啊~噢~坏精虫……那里不可以啊……奴奴的眼球又不是奴奴的骚卵儿……喔~啊……不能插啊……夫君的臭臭精虫把尾巴插到奴奴的瞳孔里去了啊……噢……好舒服……精虫哥哥~就是这样~啊噢~再快一点,不要停~快操大奴奴的瞳卵,让奴奴的眼睛给夫君生小小老婆啊……」「好老婆。
你说,本王要是把你眼上的精膜撤去,你会怎么样啊?」「奴奴……奴奴一定会把小鸡巴前夫忘得干干净净,然后完全爱上第一眼见到的人啊……夫君,快让奴奴看看夫君的大鸡巴嘛……」「好老婆,不急。
再说说,你的耳朵又是怎么回事啊?」「奴奴的耳朵塞的是夫君的精液耳塞~除了夫君和雪琪姐姐的声音,奴奴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臭臭的精虫,讨厌死了,一直往里面游。
奴奴的耳膜又不是处女膜,会被奸坏的……还有,耳蜗也不是子宫,没有香香的小卵儿啊……噢……」
「哈哈。
好沫澄,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