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出现了一丝疑惑和为难。
也对呢,我的记忆告诉我,对于人来说,吃人其实说起来很恶心的。
我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回忆这种事情却没有什么感觉,其实这么说起来,我应该也是早被污染了。
夕夏,忘掉我参与吃掉巫师的这件事把。
然后,爱上我,深深地爱上我吧!什……少女的眼中陷入了呆滞,宛若当初公寓的图腾在瞳眸的深处一闪而过,不过细细看的话,图案却又并不不同。
茫然地应了声后,夕夏接着皱起眉,觉得好像缺少了些什么,疑惑地随口问道:怪,刚才好像想到了什么的。
尤凌轻描淡写的说着:嗯,不记得就算了把。
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对呢。
将这种事情抛诸脑后,夕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体上的疼痛还是那么难忍,简直连柔软的衣物和肌肤碰撞都能让过度使用身体的痛苦加大,不过,这种痛,也没关系了。
所有的代价,都有了回报。
就像是以为是悲剧的著作,看到结尾却是团圆喜剧。
再继续进行令浑身疼痛不堪的苦行般的行走没有必要了,少女叫了辆的士,带着自己的小熊直接乘车回家。
在车上,夕夏抱着尤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小熊仔的黑色玻璃眼睛对视着,看着都市霓虹的灯光在玻璃球上投下五颜六色的光彩,少女嗤嗤地笑了起来。
司机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色,不过并没有说话,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小心的前进。
虽说后座的女孩子突然就笑出声来在他听来挺莫名其妙的,不过他倒也是见怪不怪了,作为一个开车多年的老出租车司机了,见过的人和事都多了去。
刚才那个女孩子,在上车的时候眼角还满是泪痕,手里的熊玩偶也沾湿了不少,可是脸上却扬起着如释重负的绚丽微笑。
司机点点头,自以为明白了,见多识广的事例在脑子里组成了个简短的小剧场,色不变地开着车。
这个年级的年轻人嘛,说到底也就是情啊爱呀什么的,肯定有自己的小故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