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笑道:「不瞒娘子说,月娘与我做那勾当,却终为着能与你耍这事儿,
只因白日里见你与月娘相伴而行。着你风姿绰约,料想定是风情惯家,故使这策
儿与你歪缠。」
周氏听罢,将汉子那阳物狠捻一把,道:「哥哥既要与我歪缠,何故费此心
机?只须扯我去那暗处,将那话儿掏将出来与我瞧过,岂不事成了么?」
汉子道:「这么说来,即是个十分贞洁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话儿可爱,亦不
顾是否丑陋,亦或残废的,只要能与女子将穴中之痒痛解一回,便要应允了他么?」
周氏道:「不是么?想你面目并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
便将几十载所守如玉之身甘愿奉上,可见天下女子虽赞那贞洁牌坊下的妇人,却
未曾全是见色不动之人。」
汉子道:「实是如此。你可知我这腰间话儿,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
依从,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