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破笔来自慰吧
!”
紫式部默不作声咬着嘴唇白玉般的手指缓缓握住了笔杆然后上下撸动了起来。
白色毛尖浸润着透亮的淫液在紫式部的穴间一进一出。
巨大的背德感莫名的转化成了别样的快乐让她的舌头不自觉的吐出露出痴女般的模样在她面前则是被她整齐的整理好的灌注了她诸多心血的稿纸。
啪!
“动作快点!你这母猪!还想不想要我的肉棒了!”
乳房处传来了被拍击的阵阵酥麻让紫式部本就迷乱的意志更加冗絮。
“是~是~对不起~~”
紫式部的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象征着人类创造力结晶的毛笔被当成了痴女用来自慰的器物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加大终于紫式部浪叫一声头部上扬露出崩坏的阿黑颜一对乳肉不停颤动大股阴精自她的私处喷出喷到了典雅的木桌上将诸多凝聚着她心血的稿纸全部打上淫靡的痕迹上面秀美的字体被冲刷的污秽不堪。
看到紫式部下贱的姿态他淫笑一声一把抓住她那靓丽的黑发让她的面部对着自己俯视着她说道:
“不错嘛母猪来向这些废纸道个别吧。
”
说完他拉着紫式部的头发让脱力而后仰的她再次面向了桌上那堆散发着雌性荷尔蒙味道的纸屑。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桌上的“废墟”不知为何本该伤心的紫式部心中却满是兴奋她挺着阿黑颜口齿不清说道:”嗯~我的作品啊~~抱歉用这种方式~毁掉了你们呢~但你们能够被用来取悦主人~比那些流传下来的废纸们~光荣了许多呢~啊~母猪紫式部~居然在这种践踏作家尊严的场景下~兴奋又要高潮了~~实在太下贱啦~~~“
听到这淫靡的魔音男人只觉得胯下的巨龙要爆炸了一般觉得时机已到他再次摆起了轻蔑的架子。
“比起作家你果然更适合做一只母猪呢难得有这么下贱的女人就准许你服侍我的肉棒吧!”
他放开了抓着紫式部头发的手不等她找回平衡一脚踹在了那肥大的臀部上毫无惜香伶玉之意看着她倒向柔软的面之后拉住那把古朴的椅子毫不客气坐了上去。
“哈~哈~谢谢主人的恩赐~”
紫式部艰难从上爬起脸上依然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她再次跪在男人昂扬的巨龙前迷离的凤眼投来狂热的视线。
滚烫的雄性气息不断的侵袭着她的鼻腔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中她张开了樱色的膻口与肉棒那覆着包皮的前端深情相吻。
“唔嗯~~~~~~~”
对许久未经人事内心渴望迟迟无法满足的未亡人紫式部而言精垢的味泽与雄性的荷尔蒙如同最猛的一记春药瞬间击溃了她残存的理智仅仅是一个“吻”她的脸再次崩溃成了阿黑颜私处的潮水再次汹涌澎湃如同一个婊子一般平安的才女紫式部又一次高潮了。
尽管连续潮吹后显得脱力紫式部仍然遵循着本能吮吸着肉棒挣扎着将整个巨根全部塞入口中哪怕喉咙被堵住、深入也尽力伸展着口腔其结果便是她的嘴唇被肉棒强制拉长变成了滑稽的水管状鼻子被拉伸成母猪一般一对慧眼也再次翻出眼白失态而不堪。
感受着席席的快感与强大的吸力男子不禁舒爽呼了口气之后双手抓住紫式部头上的发饰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疯狂抽插起来没用多久他便感受到精关濒临破裂随即他用力压住胯下佳人的螓首大批浓精在娇细的喉间炸开喷入了紫式部的喉咙喷出了她的口鼻点点白灼点缀在她那崩坏的表情上更增添了几分情趣与淫靡。
被这份白灼侵染的紫式部被久违的精子再次占领的紫式部毫无尊严再次高潮了将板和一边的桌椅打上湿迹。
“这么淫贱的吗?你生前该不会是被那个老头丈夫弄到高潮致死的吧~”
他拔出肉棒任由跪着的紫式部无力瘫倒在自己身上双手揉捏起早已挺立的乳头一脸坏笑说道。
“哈~哈~那~才不可能呢~~那种干瘪瘪的老年肉棒连让我高潮都做不到呢~都是主人太强大啦~”
回过来后紫式部自觉托起她的豪乳让肉棒被吞吐在柔软的紫黑色胸膛间一脸谄媚回答道。
感受着柔软质感和衣物丝滑参杂着的双重快感他感觉刚射精后的倦怠一扫而空甚至有了再次喷发的欲望但他的施虐心不允许他这样草草了事他提起紫式部充血的乳头对着发出娇喘的她恶狠狠说道:
“母猪你给我跪在你的那张破桌子上大声喊出自己有多么下贱如果喊得好我就赏赐精子给你那卑微的子宫!”
“这~这~啊~好~好的~”
紫式部一脸媚态照做了。
她跪在了还留有淫水与纸屑的书卓上自发低下头采取了最下贱的土下座姿势以妖媚的声音喊道:
”我~紫式部~平安时代的才女~藤原宣孝的妻子~平时一幅大家闺秀的模样~其实本质上~是一头恬不知耻的母猪!我渴望被蹂躏~我渴望被践踏~我渴望被粗壮的肉棒~而不是老年人那无力的蚯蚓征服~英灵的身份~作家的
学识~淫贱的身体~都是为了被男人践踏准备的啊~青史留名的紫式部~其实就是个应该被男人踩在脚下的婊子啊!嗯~?!啊啊啊!!!”
事实证明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紫式部淫贱的话语成为了压垮他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对准湿透了的嫩穴提抢狠狠扎了进去穿过了层层褶皱直接抵达了早已下压的子宫口征服了名为紫式部的女人的最后一块高。
巨龙在紧致的穴间耀武扬威游走着誓要踏遍这里的每一处角落紫式部也化为了一头只知呐喊的雌兽除了“啊!!!哦!!!”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抽插了多久他低吼一声数以亿众的精子纷纷冲向了投降的子宫让紫式部的表情彻底崩坏宣誓了他绝对的主权。
当然他们不会就这么停下。
在静谧的图书馆的一角这对男女就这样一直鱼欢爱合不管周围的庄肃不管指针的拨转。
这是独属于这二人的欢愉。
是独属于渴望臣服的女子与曾经无从渴望的他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