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取出带来自己的旧衣裤给她穿。
雪梅这下子总算有东西能够遮羞了她忍着羞意配合鲁大锤伸腿让他把裤子给她套上系好裤带。
她手脚和脖子上挂着铁链鲁大锤没有钥匙没法打开镣铐帮她穿戴。
他只能把那件旧上衣盖在她身上然后用几根条绑住不让掉下来。
弄好这一切后鲁大锤把带来饭菜端给雪梅吃。
雪梅摇了摇头用眼睛示意他把饭菜拿给躺在对面的鲍铁木吃。
鲁大锤只好把吃的分成两份分别给他们两个吃。
等他们吃完后鲁大锤收拾好东西锁好牢门离开了。
一连五六天鲁大锤都是利用当值的机会给雪梅和鲍铁木送药送吃的他们两个的伤势都有了一些的好转。
不过鲁大锤和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
一是因为鲁大锤嘴笨不会说话二是雪梅和鲍铁木也不敢信任他。
鲁大锤是新来虎豹山庄的原来是跟武和尚他们一起混的。
因为时间太短他跟鲍铁木并不熟识。
对于雪梅他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在为已经发生的事感到愧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另一方面他又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觉得有些舍不得离不开她。
雪梅不知道鲁大锤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几天他一直在尽心尽力照顾她和老鲍使得她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至少看他的眼光不再那么冷漠了。
她看得出来这个大汉似乎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她也曾想过是否要利用他的感情先想法儿逃出去然后再回来报仇雪恨。
她是混过江湖的人知道这种事情极难成功。
要想把老鲍也带上一起逃走那更是难上加难。
她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成功那她和老鲍就全完了。
因此她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第4节:石牢
可是接下来事态超出了雪梅的意料变得完全失控了。
王同辉挑选的看守雪梅和老鲍的这四庄丁都算是比较老实的。
鲁大锤自不用说其他三个人也没有特别为难雪梅最多也就是当值时在她的乳房和阴部抓摸几下过过瘾。
这天晚上不是鲁大锤当值来的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庄丁。
他看起来才二十七八岁头发和胡子很长嘴里酒气冲天。
他进石牢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拎着一把锋利的雁翎刀还有一根长长的皮鞭。
他的长相不算丑就是让人看了不舒服。
特别是他右边眉毛上面有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显得特别狰狞。
这人马上引起了雪梅的警觉。
他身上酒气熏天但从他的动作上却看不出一丝醉意。
她一眼就断定这是个桀骜不驯生性残忍的家伙。
这种人要是发起狂来很可能会不顾后果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果然他一进来就用皮鞭指着雪梅道:“你就是那个外号叫银狐女侠的婊子?快站起来让大爷我看看!”
雪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响他手里的皮鞭已经抽在了雪梅的脖子上。
皮鞭上湿漉漉的不知沾了些什么。
她雪白的脖子上立刻留下了一道血印。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老子为了今天这个机会花了一百多两银子。
你要是不乖乖听老子的话那就让这条鞭子和这把刀来说话看你听不听!”
他挥舞着皮鞭冲着雪梅大声吼道:“快把你身上的那些破烂全脱光了让老子看看再给老子来唱一段‘三娘思春’听听。
”
他说的‘三娘思春’是一首下流的乡村小调比‘十八摸’还要粗俗淫荡。
这小调在当时社会下层的人中间流传很广会唱的人特别多。
即使是那些从来不不唱的人听也都听熟了。
“王炎辉!你想干什么?你有本事冲着我老鲍来!”鲍铁木见雪梅吃了亏急得在一旁大叫。
可惜他戴着的镣铐的另一头拴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冲不到跟前来只是把铁链弄得哗哗直响。
“哈哈没想到木头老鲍你平时一声不吭倒还是个多情的人。
”这个叫王炎辉的家伙转过身去咧开嘴对着老鲍笑道。
正说着他冷不防举起那把雁翎刀对准鲍铁木劈头砍了下来。
鲍铁木虽然认得他这个人但是从来没有深交料不到他会突然下杀手。
来不及多想那雁翎刀已经砍到眼前了老鲍因为套着镣铐无法躲开只能伸手去挡。
只听“唰”的一声他右手的五个指头连带大半个手掌都被削了下来血溅
得到处都是。
老鲍急忙用左手捂住伤口。
他痛得脸色苍白嘴里“嘶嘶”直抽冷气。
王炎辉走过去抬腿对准老鲍的肚子上用力踢了一脚。
老鲍被他踢得“扑通”一声摔倒在上昏迷了过去。
王炎辉还不罢休走近前去又踢了几脚是对准他裤裆里踢的。
雪梅在这石牢的这一头急得大叫:“别踢了快停下来!我……我脱我这就给你脱!”她很快就把身上遮羞的破旧衣裤给脱了。
王炎辉走到跟前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怪叫道:“好!好一个银狐女侠!”他伸手到雪梅的胯下用力一揪揪下来一撮阴毛拿到自己鼻子边上嗅了嗅。
雪梅痛得大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炎辉往石凳上一坐撩起二郎腿道:“好了现在你该给老子唱‘三娘思春’了。
”他回头往老鲍的方向看了一眼嘿嘿笑了几声接着对雪梅道:“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就去把你那个相好的鸡巴给割下来下酒喝!”
雪梅知道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
为了不让老鲍再受罪她张开口轻声唱了起来:“……三娘我今年一十八……想哥哥想得心发慌……”
雪梅的声音本来很好听。
可是她从来没有唱过这种下流小调再加上担心鲍铁木的伤势再不救治恐怕就不行了因此上她唱得结结巴巴毫无可取之处。
“妈的什么狗屁的银狐女侠唱得还不如‘艳香楼’的那些下贱婊子们!”王炎辉一边骂一边用左手扯住雪梅的头发扬起右掌“啪啪啪”打了她三个响亮的耳光。
打完他又走到鲍铁木跟前用力朝他头上踢了一脚:“贱人老子踢死你这个相好的!”
“不要!不要再折磨他了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雪梅声嘶力竭喊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王炎辉一听来劲儿了。
他往下一坐脱了鞋把臭脚丫子朝着雪梅伸了过去说:“爬过来先给老子把脚给添干净了。
雪梅真的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王炎辉的脚添了起来。
她因为被铁链拉住必须用力伸长脖子才能让舌头够得到他的脚添起来非常吃力不一会儿就累得浑身冒汗舌头发麻连胳膊也开始酸痛起来。
她的脸因为羞愤而红得跟柿子一样王炎辉见了更加亢奋了。
他把雁翎刀和皮鞭小心放在雪梅够不着的方然后走过去骑在雪梅的光滑的脊背上用巴掌“啪啪”拍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