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谦跟她说起银狐女侠愿意用自己把鲍铁木交换出去她还不相信。
她斥责张谦说哪有这么好的事?这肯定是那只骚狐狸想出来的诡计无非是要借机勾引你。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把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在萧姨娘的示意下门楼上的五个庄丁端起洋枪瞄准了吴雪梅的身躯。
张谦心里狂跳背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停叮嘱庄丁们要小心生怕他们的枪走火打死了雪梅。
萧姨娘一挥手其他的庄丁们打开了庄门两个强壮的大汉抓住鲍铁木的胳膊向吴雪梅站着的方走去周寡妇跟在他们身后。
她已经得到少爷张谦和萧姨娘的许可可以跟老鲍一起走。
萧姨娘根本不在乎这个干粗活的女仆银狐女侠吴雪梅才是她想要的人。
鲍铁木现在总算看明白了这是师傅在用自己的来交换他。
他想大声喊叫让师傅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无法叫出声来。
他只能拼命挣扎无奈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很像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
两个大汉拖着他大步向前走去很快就走到了吴雪梅的跟前。
他们松开了手然后开始往后退一直退到了虎豹山庄的大门边上。
鲍铁木因为刚才的挣扎嘴里喘着气脚下也站不稳眼看就要倒下。
雪梅一步跨过去张开两臂抱住了他伸手拿掉了他嘴里堵着的团。
鲍铁木闻到了师傅身上那一股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
他的心里却既难受又羞愧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唉都怪他自己无能又一次连累了师傅。
雪梅用嘴贴着鲍铁木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然后招手叫过周寡妇递给她一个包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的似乎是银两。
雪梅叮嘱了周寡妇几句然后叫她和张财张福一起把鲍铁木抬上了马车。
鲍铁木没有再挣扎只是默默看着师傅流眼泪。
周寡妇和张财张福三
人坐上马车赶着车离开了。
张财张福在来之前就被雪梅反复叮嘱过虽然他们不放心也不愿意师傅只身一人进入虎口但是师傅已经做出了的决定他们不敢违拗。
雪梅站在那里等到看不见马车了这才转过身来往虎豹山庄的大门的方向走来。
张谦早忘了雪梅曾经捏住他的卵蛋威胁他的往事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又回来了他激动得大叫一声就要跑上前去拥抱她。
萧姨娘咳嗽了一声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想起自己答应过萧姨娘的事情只好闭上嘴低下头退到了一边。
雪梅面无表情走过张谦的身旁向萧姨娘走去。
她的眼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这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吴女侠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怪我太大意了竟让你跑了。
这一次我可得叫他们好好治治你这只骚狐狸免得失了咱们老爷的威风!”萧姨娘皮笑肉不笑对她说道。
她的语气里带着轻蔑和嘲笑还有赤裸裸的威胁。
萧姨娘虽然有点儿佩服雪梅却依然把她当成自己的敌人。
对于敌人她飞天夜叉是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的。
其实她是在嫉妒雪梅。
她无儿无女一直把少爷张谦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
谁知他被眼前这个贱女人迷得魂颠倒连她萧姨娘的话都不肯听了。
少爷从小生活在富贵中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睡过?真不知道他看上了这个银狐女侠的哪一点?
几条大汉一拥而上将雪梅摁到在上用粗粗的麻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雪梅垂着头一声不吭她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能是自取其辱。
这些汉子可能事先得到了萧姨娘的授意他们在捆绑她时故意在她身上又掐又拧痛得她直咧嘴。
她丰满的胸部被几道麻绳勒得紧紧的显得又鼓又涨张谦站在一旁看了心疼得要命。
他见其他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摸气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出声制止。
萧姨娘说了这个女人最后怎么处置得听他爹的她只答应他暂时不会让她受太大的苦。
张谦有点儿后悔了他开始担心他爹会怎么对待他心爱的女人。
张一德虽然对他放纵但是却似乎并没有多少亲情。
因此他从小就一直怕他爹怕得要命。
雪梅愿意用自己把老鲍交换出去令他高兴得忘乎所以。
现在看来她能不能熬过他爹这一关还很难说。
张谦想起来了家中的一个老仆人曾经跟他说过他爹的往事:当初朝廷派张大人去剿灭一起白莲教的余孽发起的骚乱抓获了他们的首领的原配夫人和二十几个女头目。
张一德将她们全部关进自己的府里每天晚上以凌辱虐待这些女人为乐。
那些女人中长得俊俏的被张大人反复奸淫玩弄等厌倦之后就给卖到妓院里去了。
长得稍微丑一点的则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有的被割掉了乳房有的被挖了眼睛甚至还有的被关进铁笼子里活活烤死了。
最可怜的是那位首领的原配夫人她被带到空上剥光了衣服当着她亲生儿女们和所有族人邻居乡亲们的面被一百多个绿营兵轮奸致死。
事后张一德向上官报告说这些女叛逆们已经被全部就正法了。
张谦越想越害怕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他从来就不是个果断决绝的人更没有他爹的那种凶悍本性碰上这样的情况可真是难为死他了。
第4节:狐狸精
雪梅脸朝下躺在原来那间牢房里冰冷的上。
她只能这么躺着因为她屁股上挨了二十大板火辣辣痛。
挨打不算什么因为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打她板子的是那几个萧姨娘身边的粗壮妇人。
这些恶女人似乎得到了主人的吩咐下手特别重板子打在她皮肉上的声音很响。
打完之后她屁股上大腿上早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赌。
不过还好骨头没事。
或许萧姨娘交待过她们了只让她吃些苦头却不能真的伤了她的筋骨。
她一个人在石牢里躺了一个时辰。
因为疼痛她没法活动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好几天似的。
她不禁悲观起来也许虎豹山庄根本就没拿她当一回事儿她死了就跟死一只蚂蚁一样。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只怕是白费心机了。
别说是报仇恐怕连张一德的面都见不着。
她知道虎豹山庄干的那些绑架贩卖少女的勾当他们会不会把她也卖到外县的妓院里去?她很小听云娘说过妓院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大火坑进去了就别想再出来。
不管你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他们总有上百种的办法来折磨你直到你彻底屈服甘心当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她想自己今后难道要天天陪着笑脸接客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想起了她的娘忽然泪如泉涌:“亲娘啊你的在天之灵知不知道女儿我正在受苦受难啊?”
她一边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