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丫,让我想睡又睡不着,想倒又不甘心。
我从怀里倒出了一些药,哆嗦地倒在身上,希望能止住身上的血,否则不被他们追上来打死,也血尽
亡。
混混沌沌的我,偶尔还能听到后面刀剑相碰的打斗声,但慢慢这些声音远去了,再也听不到了,我是不是已经逃脱了?我是不是已经活下来了?抑或他们现在已经来到我的身后,只是我再也听不到了?
一路上志不清,但我却用自己残留的意识,紧紧牵着马的缰绳,试过从马上掉下来,然后再次爬上去,掉下马的瞬间除了让我清醒过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麻木地爬上马背继续前行,我也不知道什么支撑着我,只要清醒的时候,我就猛地拉住缰绳,死死的拉着缰绳,如溺水的紧紧抓住一根稻
一样。
当我远远看到写着大大“楚”字的旗子,当我看到那在空中国飘着“银魄”字样的旗子,我终于无力地趴在马上。
“是谁——”守卫的士兵看见有一匹快马冲进来,立刻拿手中的长枪来拦截,我怕他们不知道是我,剑我枪刺死,挣扎地抬起
。
“是我——左前锋——”我气若游丝地说着,他们一听慌忙收住刺来的长枪,而白马从他们身边掠过,熟悉的军营,熟悉的,我终于活着回来了,我的手在无力地牵着缰绳,我再次从马上掉了下来,这次我痛苦地闷吭了一声,痛得彻心彻肺,我的手再次被划
。
“左前锋——左前锋——”守卫朝我冲了过来,我听到四面八方都有朝我冲来的声音。
“快——快——快去叫将军——叫莫大夫——”我听到了嘈杂声,很喧闹,很刺耳,我很想将他们赶走,朝着我睡觉。
“小夜——”不久我听到了楚冰的声音,他的声音颤抖着,但却让我心安,还是他的声音好听,一点都不刺耳,比其他的声音好听多了。
“将军,有伤还在出血,要立刻包扎。”
“你拿药箱到我的营帐,其他给我散了,不许围观,不许过来打扰——”说完楚冰搂着我大步朝帐房走去,他的手很用力,他走得很快,但很平稳,但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他的心跳很急促也很紊
,莫大夫在身后紧紧跟着。
“给我撑下去,不许有事——不许睡觉——”
“将军他身上都是血,让我来就行,别弄脏了将军的衣服。”
“血怕什么?命都快没了!还顾及衣服?快点给她上药包扎——”楚冰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怒气。
“他自己撒了药,血暂时止住了,将军麻烦帮我将左前锋的衣服脱了,这里已经有温水,清理伤
,我们立刻上药,只是左前锋流血过多,我怕——”
“脱衣服?”这个时候楚冰似乎突然想起我是一样,身体僵了一下,而迷迷糊糊的我吓了一跳。
“不——不——不脱衣服——死也不脱——”我慌地说着,我死也不在这两个男
面前脱衣服。
“莫大夫,把药给我放下,我负责清洗伤和包扎,你去外面给我守住门
,谁也不许进来。”
“将军这——”
“废话少说——出去——”
“是——将军药已经调好,包扎的布条也在外面,将军有什么吩咐我随时进来。”他见楚冰发怒,迅速退了出去。
“不——不——不脱衣服——”我气若游丝的说着。
“你脱我一次,我脱你一次,很公平——”他说完也不理我,将我有剑伤的衣衫一点点割开,但因为身上伤之多,几乎上身也
了,我想用手去挡,但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次都要被
脱衣服?
银狼也算了,但现在这个楚冰,我怎么还不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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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3 莫河之夜
“想活着就别动——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没有兴趣看——”他说完就专注地帮我清理伤,动作很轻微,但我却痛得很,但
脑却越来越沉,全身越来越无力,最后我连眼睛都睁不开,终于陷
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夜,帐营中微弱的灯光在风中摇曳着,身上盖着暖暖的被子,此时他正在我旁边睡着了,侧脸在灯火中泛出一丝红光,我昏迷了多久?
我身上已经换上一套爽的衣服,没有血迹,也没有血腥味,
爽而温暖,不用问,一定是楚冰换的,没办法这军中除了我没有其他
。
我的手轻轻一动,他竟然醒了,看见我醒来,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我却选择逃离。
离宫前他声嘶力竭的呼唤,那晚那声轻轻地晴儿,那看着我的眸子,都在我脑海再次浮现,他对我越好,我的心越是不安,尤其当我知道银狼的目标是指向他,要将除之而后快的时候,我的心中更是茫然。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痛,我不想他死,但我又不敢再对银狼说,因为他根本不会听我的,说了只会增加他对我的误会与猜疑,让两个
走得更远,但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怎么了?不是又昏迷过去了吧?”楚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
“我昏迷了多少天?”
“我还以为你灵魂出窍呢,你昏迷了五天了,我已经叫了鲁英带了几个营的士兵,先回国覆命,还有部分在原地等着你醒来,你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走,所以你再不醒,我不扔你出去,士兵也抬你出去,你都引起公愤了。”
“他们才不会像你那么冷血呢!”我低声说着,说了那么多话,发现气有点接不上来,开始喘气,最重要的是胸一阵闷痛,咳了几下,牵动身体上的伤,更是痛得难耐。
“我那——天晚上——”我准备将邓超是纤细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想不到气不够,说一句话都那么困难,早知道刚才就不说那么多废话了。
“别说了——等你先休息好再说——脸都憋红了。”他阻止我说下去,我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他等我说完,但他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先闭嘴。
“邓——邓超是翼国的j细。”我终于把这句话给说完了。
“什么?”他的身子震颤了一下,这下到他焦急,而我倒不急了,我闭上眼睛慢慢地调整呼吸。
“小夜,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邓超是j细?这话可不能说!”我依然不吭声,尽量休息一会,呆会能一次
把事
说清楚。
他看见我闭着眼睛,就不再吭声了,我知道他一直等着我是等我说给他听,但是我没想我这样闭着眼睛,竟然睡着了,并且睡得极好。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终于醒了?说等一会就跟我说,结果我从昨天晚上等到今天中午,你的话可真难等。”他的声音带着调侃,但我真的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这一觉怎么睡了那么久?
“那你不可以叫醒我吗?就会傻傻等。”
“说吧,把你驳嘴的力气用来说正经事,要不待会说了一句又给我睡死了,我真得拿冰水浇醒你。”他恶狠狠地说。
于是我也不敢再说话,
费力气,就耐着
子将我离开军营后的所有经历都说给他听,但也删改了一下,例如我是濯傲放走的,我与濯傲的关系我都没有说,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这我倒可以理解,自己一直提拔的将领,自己一直把他当做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