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如今回来了, 我会让你不想出去,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去。”
“这里没有自由。”
“但这里有我。”
“放我走吧。”我鼓足勇气对他说。
“这样的话我不许你再说第二次,你不能用我对你的宽容,用我对你的来伤害我。”他这句让我的心抽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滋味,他说的没错,我自恃他不会杀我,我利用他对我的宠
,肆无忌惮地说一些伤害他的话语,但我能怎样?如果当初与银狼有误会,我才坦然与他躺在一起,但现在——
他说完悉悉索索穿衣起床,然后自己梳洗。
“晴儿,等你好了,替我穿衣,你很久没有替我擦脸,穿过衣服了,我着实怀念。”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我以为他会拂袖而去,但没有,他依然是那样隐忍,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感觉茫然。
“身体还有伤别跑,我也不许有
踏进沁雪宫找你,晚上我回来,抱你出去赏雪,昨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昨晚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也等到冬天与我赏雪的
,第一次感到冬天不冷。”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静静地听着,他拿了一件白色衣裳放在我身旁,那毛轻轻柔柔,很暖和。
“起床后穿上,你上次受伤了,流血太多,身体还虚弱,好好呆在这里。”说完他大踏步地离开了,步履依然稳健。
“皇上,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一把尖细的声音传来。
“朕现在身体好了,上朝。”估计公公也被他弄得一雾水。
我起床打开窗,外面白茫茫一片,这雪太大了,连树枝都压弯了。
银狼发现我没有被救走,一定会责怪冷佚吧,但眼看就要相见,还是错开了,也许我俩真的是无缘。
下朝后,濯傲就没有再出去,他将我的寝宫当做了他的御书房,我躺在床上他就坐在床上批阅奏章,外面冰天雪地,大雪纷飞,但室内有暖炉,温暖如春。
“冷不冷?”他时不时转过身子,将手探进来握住我的手,但每次都是我的手比他的暖,然后让我温暖着他。
“我不冷。”
“手还疼吗?以后不许再打打杀杀了,我心疼。”他眸子尽是疼惜。
“上次你明知我在上面,明知你喊我一声,我一定会下来救你,你明知我不会舍得你死,但你却偏偏不叫,如果我再慢那么一会儿,他们真的提着你的来见我,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怒气也带着怨气。
“没有怎么办,如果是你的砍了我的
颅,你赌赢了有五个身材好,床上功夫好的外族
子侍候你,不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
“你听到了?是因为这个赌气不叫我?”他笑了,很开心的笑,其实我是不想被他看见然后捉回去才不叫他,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派了那么多下来,想要将我置之死地。
“那些我没有兴趣,濯傲在等着晴儿,等着晴儿调理好身体,我似乎也等得太久了。”他含
脉脉地看着我,脸上蔓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染上了
欲,他这样的眸光让我猛地一颤。
我忙将低了下来,他朗声大笑,然后转过身子看着他手
的奏折,但脸上笑意依然。
他批阅完所有的奏折,然后朝我走来。
“我们出宫去看雪。”
“我还困,想继续睡。”我眼都不睁开,缩到了里面。
“睡了一整天了,再睡就不好了。”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决定的事就容不得你反对,他拖开我身上的被子,然后替我披上一件白色裘衣,在寝宫里觉得微微出汗,他的手牵着我的手走了出去,外面已经是
妆玉裹的世界,很美。
雪下了一夜,已经很了,他牵着我的手慢慢走着,朵朵雪花飘了下来,这个时候反而不是很冷,回
的时候,地上留下了两行
浅浅的脚印,似乎要延伸到天边去一样。
“晴儿,我们会继续这样走下去,直到有一天濯傲死了。”突然听到他说死,我的心猛颤了一下,原来我一直都害怕。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牵住他的手猛的紧了紧。
“晴儿你很紧张我?”他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不愿意你死,我想你好好活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笑了笑, 笑容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绽放,让这个天地为之一暖。
“没有什么比晴儿关心我来得重要,没有什么比晴儿担心我的生死让我觉得幸福。”他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快乐,震落了枝的雪。
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然后紧紧搂住,额印下他几个
的吻。
“我能自己走,我只是手受了伤,但我的脚一点事都没有。”
“但我就是想抱你。”他看着我笑,带着执拗,带着霸道,也带着幸福,这样幸福的笑容总让我迷失。
他就这样抱着我,慢慢在雪地走着,下雪天宫也早早睡觉去了,只剩下巡夜的士兵在跺脚,整个皇宫都很安静,似乎除了下雪的声音,除了他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什么声音,而我的心也特别的宁静,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整个
融
大自然的静谧和他的温暖中。
这一路走来,他都微微翘着唇角,很安静,不多话,风大的时候,就让我整个埋
他的怀中,他的怀其实也很温暖。
回到寝室,他吹了一下沾在我顶上的雪,然后轻轻的问我:“今夜的雪美吗?”
“美”
“我的晴儿更美。”他俯下身来吻我,他的吻不陌生,依然温软缠绵,一点点吮吸,只是今带着冬
的寒气,我的
脑突然浮现银狼那张俊美而刚毅的脸,他冷冷地瞪着我,带着怨气带着痛,我猛地将濯傲推开,但他却报复似的越吻越炽热。
唇间带着的冬寒气消失了,现在袭来的全是盛夏的火热炽烈。
“濯傲,别——别这样——”我用手去推开他,但似乎我的抗拒只会适得其反。
“别拒绝我,我想你了。”他将我放到床上,然后欺身上来,那滚烫的掌心熟练穿过衣服的空隙探了进来,一把握住胸前的高挺细细的搓揉,我又羞又怒,用脚踢他,他脆就整个身躯压了下来,我开始慌了,因为我看见他的眼底有让我恐慌的火焰在涌动。
“濯傲,我的伤还没好,别这样——”
“只是手受伤,不碍事,你嫁我濯傲那么久,是不是要补迟来的房花烛?”他呼出的气已经灼热,他的手加大了力度,在我身体各处游动,甚至一直往下,我奋力挣扎,往他身上踢了一脚,他也不恼,轻轻地一闪而过。
“我真的想不到我的晴儿身手那么好,要不我们就比试一下,如果你输了就心甘愿做我的
。”
“我不会跟你来这些无聊的比试。”说话间我又一脚横扫出去,现在手的伤势还没有好,我只能靠我这双腿了。
“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出嫁要从夫吗?居然敢那么凶猛打自己的夫君?”
“打又怎样?谁叫你对我无礼。”我单手撑床,身体旋转,一脚朝他的胸踢去。
“夫妻亲密这怎么算是无礼?成亲了就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吗?晴儿如果你的父母没有教导过你,就让我这个做夫君的今
一点一点地教你。”他的眼含
脉脉,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但动作却一点不含糊。
“我不需要你教,你没有征得我同意就动手动脚就是无礼。”我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