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恐怕骄躯不胜,故近日未曾相接,今开怀畅饮,娘子怎不赏脸
饮去这一杯,也慰已愿。“言毕又递。
玉凤吃吃笑道:“难得郎君美意焉敢不领?”言毕微启朱唇,饮将下去。
东生抚掌而笑,又斟了一杯,玉凤抢过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妾身借花献佛,敬请郎君满饮此杯。”
东生并不推辞。张口即纳。
玉凤轻动兰花手指,又斟一杯相侯,轻舒粉臂将东生颈儿按定,贴上脸儿,哄他吞下,东生趁势搂紧,将口儿对准玉凤的口儿,玉凤躲闪不及,酒入口中,芳香无比,东生又把那舌尖儿在里面停留搅动,更胜酒力十分,缠绵良久,不忍分开。
那边冬梅斜倚屏风,身如蚁爬,难忍难熬,将双手儿上奔双||乳|,下捞牝户,忙个不停。
且说东生与玉凤纠缠一阵,那话儿更加强壮威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玉凤一见,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东生道:“正是渴龙望水,天然欲飞。”
玉凤也不答话,将满杯酒端起饮尽,扳过东生的头,强送入口中,东生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干咳不已,再看玉凤,将空杯倒覆,朝东生那直直的物件上戴去。
未及落稳,复落于床,拾起又戴,又是枉然。
玉凤惊呼:“郎君之物粗过酒杯,妾身下体细缝只若杯壁,缘何进入?”
东生大笑道:“娘子不闻,龙变化?见首不见尾乎?自是造化之理,何足问哉?”
玉凤将身子挣出道:“妾身不信,倒要试一下看龙如何变化,”言毕翻身上马捻住阳物便往里送。
东生见玉凤如此浪马蚤,早巳喜极,遂挺身相迎,那玉凤牝中玉露早滴,只一照面便正中,唧叽套动起来,一起一落,煞是有趣。东生捧住玉凤肥白的臀儿帮衬,玉凤双手抚其||乳|哼叫不止,把个rou棍棍紧吸慢夹,滋润溜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下亦不觉疲惫,套送欢欢。东生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抽送五百下。
再看玉凤,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东生知其关头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霎时到巅峰之上方才勒住,玉凤浑身抖战,荫精大丢,滚鞍下马。不曾动了。
东生性正野蛮,哪里肯放,遂提玉凤纤腰于侧,令其跪卧,耸起臀尖,开露玉户,俯身便入内,甚觉宽绰,—入到花心深处,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下,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般,玉凤又心肝乱叫,合着叽叽水声,搅成一片响,东生猛co一阵,顿觉gu头肉麻,遂阳精大泄,叠压在玉凤背上不动了。这正是: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鸟啼花又笑,惊动障后人。
往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年年还可乐,高兴复留人。
再说那屏风暗处的冬梅早巳不能站立,裆中水流甚急,原来她亦自家把个荫精挖出,泄出忍了半日的滛火,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心头不免仍想那些如火的勾当,只是无福亲身消受。
想了一回,仍觉金良能弄,花样百出,销魂荡魄,不过被东生捏弄自是一番趣味,虽是醉中,亦算温存,何时被他六寸长宝贝弄上一日,岂不快活杀人也!只是被小姐夺占,无可奈何,待寻个计儿遂了心愿,虽死无憾。正胡思乱想,闻无声音动静,遂探头观望,红罗锦帐已闭,银灯复灭,又捱了一会儿,方寻门溜去,及闻梆声,已四更时候,回到卧房睡下不题。
东生少年得志,蒙恩擢至吏部主事,考察各州府大小官员,不免结下仇怨,诽谤骤至,好不烦心,又值边事蜂乱,朝庭战和争执不休,遂告长假,终日与玉凤沉湎于酒色之中,自称度仙日子,风流阵中尽失英气,脂粉堆里,赢尽春色,再不管门外尘世,一心只做梦里仙客。
玉凤亦曾劝导,奈何东生刚愎自用,哪里肯依?闻得烦了,遂教训道:“妇人家,只理女红便罢,何来品头论足?与其多言,不若劝我更尽一杯酒,亦落得逍遥快乐!”
玉凤心下自是不悦,道:“郎君何必失意如斯?得失无偏,自有天道主之,况功罪自有公论,今郎君出言极偏,更尽杯酒,岂欲西出阳关?出此不祥之语实是不该!郎君慎之慎之。”
东生不听,拂袖怒去。正是:
爽口味多终依疾,快心事后顾它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秋千绳上酣战马蚤人柴草堆中几番云雨
话说玉凤规劝丈夫,东生怒去。玉凤心中不悦,伤心之事,说与谁听?亦不多做计较,念那东生乃皇亲宗室,料肖小亦奈何不了他,何必多事,惹他忿忿。
遂唤侍婢备办果品莱蔬与美酒,请东生饮宴。
东生转怒为喜,美酒佳肴,添香,自是又一番快乐。
人言道:酒是色媒。酣饮已毕,锦绣被中,端是少不了凤倒鸾颠,极尽鱼水之欢。按下不题。
单说那冬梅,自那日被困洞房,受尽熬煎,夜半鼠窜而归,金风吹疾,竟一病不起。
玉凤遣人请得郎中来看,下些草药煎汤灌下,倒亦无事。只是懒懒赖在床上,长嘘短叹,面色憔悴,因无人晓其故,竟亦少来探视,倒落得清净,终日对镜理妆,颦额对视。
忽一日顿生游兴,梳理毕后独自往后花园而去。
来至园中,见繁花碧草,曲桥亭榭,与驸马府中相类,触景伤情,不禁滴下泪来,慌忙拭去。
转至一假山前呆呆独立,不知该再去何处,忽听有人近处喧哗,说东生独自游园闲人躲避,冬梅心中忿然不平,想此官儿太没道理,诺大花园,只盛他一人,天子尚不得如此!又转念想到,毕竟关起门来做皇帝,谁来管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欲避走。猛又站住,方才人言东生独自游园,玉凤为何不伴?他二人—向形影相随,今为何单飞?惴测间有了主意,逐急急深入桃花丛中蹲下身儿,弄了—会儿,起身朝曲桥西侧秋千架下奔去、,此时正值日照当头,园中闷热无丝风。千架千空吊,并无人玩耍。
冬梅将裙裾撩起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胸衣下移,半截酥胸现出,扯紧绳索,纤足踏牢,鼓力摇荡起来,慢慢悠悠的四下观望,单等那官儿到来夹。
且说东生终日足不出户,饮酒做乐,好不快活,只是日久生厌,遂想起去园中走走。玉凤欲陪,被他婉却。
东生想独自排遣闷怀。
家人素知他不喜杂人吵嚷,遂兜至园中告诫,众人亦就纷纷躲避,找个荫凉去处—梦南柯了。
东生见天气正午,日头毒辣,遂消念头,不想游园了,但及至书房一看,却又掉头走了。你道为何?终因数日梅雨天气,书房内都捂得霉味冲天,终要一曝方善。
东生遂信步游园,精倍爽。心旷情,恍然忘我。时行时停,观前瞻后,流连忘返。有诗为证:
天河盈盈一水隔,河东美人河西客。
耕云织雾两相望,—树绸缪在今夕。
不知不觉间踱到曲桥,见桥下溪水之中鱼儿清晰可见,亦不避人,悠游自在,叹了一回,只道:人不若鱼乐,空在尘世营营苟苟,到头来皆不知身埋何处!
又见浮萍漂浮,随波而动,又叹一回,不尽感怀,欲付流水。正出间,瞥见西厢花丛中。飞红飘绿,如蝶舞蜂狂。是花是人看不甚清,不免心中臆测,遂想过去看个究竟。
没走十数步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