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姑娘呢?”
“走了”
“哦”公输麟得知桑蝶已经走了,就放弃了起身,忽然想到桑蝶说的话,就问“风,听说你是哭爹喊娘,哭天喊地的把那姑娘给请来的?”
风摸不着脑,这是哪一出,他何时这样做过,公输麟又问了一遍“是不是?”
风吱唔的不知说什么,这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刚开“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唉,风,你真让我失望,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风本想说些什么,结果却只能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他刻的体会到,身为一个活的生物,而且还是一个高级的活生物,光靠武术厉害是不顶用的,起码还要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才行。一连几天,桑蝶都没有见洛寒的身影了,不知道洛寒去了哪里“怪,洛寒去哪里了”这天桑蝶一个
在外面寻找洛寒,她觉得那天晚上洛寒说的话有些怪,而说完那些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寒了。
“又见面了”
桑蝶的去路被挡住,她看了一眼挡路的“是你?”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吗?”公输麟看着桑蝶,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我见到你开心什么,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桑蝶见到公输麟道。
“这个是你的吗?”他手一抬,一个火红色的东西映眼帘,仔细一看这不是洛寒给她的那个玉令吗?
“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还给我”桑蝶伸手去抢,却没有抢到。
“不用急,我迟早要还给你的,我现在就要知道,为何你会有它?”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洛寒说,这个玉令关乎着她的身世,她绝对不可以说的。
“想要回的话,今晚来落雁楼找我”他说完走掉了,风在走到桑蝶身边的时候,眼里似乎流落出一种,我恨你的色。
桑蝶大喊道“喂,你现在还给我,你要去哪?”
“去落雁楼兴师问罪”公输麟已经被
群挡住了,却又回了她一声。
“兴师问罪?”她突然想到,那她伤他,就是在落雁楼,然后就想到,可怜的老鸨,注定是要背负罪名的,谁叫她诱拐良家
,这就是报应。
桑蝶找了好久的洛寒,依旧是没有找到,失望的回到了府邸,她找到君黎道“洛寒应该是走了,那他说了很多怪的话,之后就走了,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只是耍耍孩子脾气,然后气消了,就会回来了,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回来”
君黎看着桑蝶道“他已经长大了,你不必为他这么担心,过些时候就会回来了”
桑蝶虽听君黎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是就是觉得,洛寒离开会到哪里去,会不会出事,还是会想这些。
想着晚上还要去落雁楼,那个玉令君黎是不知道的,所以今晚去拿玉令的事,也必然不能让君黎知道。
她才知道,爹不让他们下山的目的了,只是因为下山后,有太多的难以意料的事
,就如现在,她甚至都不知道,下山的这些
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还是不了解啊,毕竟从小都是在山里长大,而一个山里长大的,对于江湖,都是那样的陌生,以前总想着闯
江湖,现在看了,就是自己那时想的太过简单。
她不知道自己七八糟的想了些什么,直到外面的一声惊鸟的鸣叫,可能是晚归的鸟儿,唤醒了沉思的桑蝶。
桑蝶一身男儿装,先把门开了一条缝隙,四处瞟了一眼,发现没有,就轻手轻脚的走出门,然后把门关好,走了不常走的一条小径。
海沙刚好拿着一些吃的来给桑蝶,知道桑蝶一天都在找洛寒,晚饭都没有去吃,却看见桑蝶鬼鬼祟祟的走出去。
海沙心中有了一丝的怀疑,不知桑蝶为何这般偷偷摸摸,还是一身男儿装,会是出去做什么?不会是出卖自己和君黎吧。
转念又想,桑蝶不会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恩怨,为何要出卖,但是又不能否定桑蝶是被
收买了,她越想心中越是疑虑重重,把手中的食物随便的往一处一放,也跟了上去。
桑蝶如约来到了落雁楼,看着那些子,莺莺燕燕的搔首弄姿的去拉拢客
,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去鄙视她们,虽说她们也是为了生存,可是有手有脚,却不去挣
净的银两,非要靠
体卖钱,还是觉得很可耻。
她在自己的心里发表了一通意见,才走进落雁楼,刚进门,就有两个,身上散发着廉价胭脂水
的香气,走了过来。
见桑蝶,白白净净的,就扑上来,桑蝶很灵活的闪身,躲开子“我不是来寻欢的,我是来找
”
“吆,装什么清高啊,来这里的臭男,哪一个不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床上滚”
“就是就是”两个的,用手绢掩住嘴笑,让桑蝶更是厌恶。
转身要走,可是那两个的,似乎是和她杠上了,就是不让她过,然后楼上的一个声音响起“她是我叫来的
”
看向声音的发源地,见是公输麟,那两个子才赶忙让开了路,想着下午时,公输麟把老鸨给找
打了五十大板,弄的老鸨半条老命都没了不说,还开除了。
落雁楼本是独家独户开起来的,根本没有任何后台,就这样,就移主儿了,大家都明白,公输麟可是黎国的君主身边的红,堂堂相国公,没有
敢得罪,就只能认命。当桑蝶把玉令抢走了以后,他才回过来:“你说的什么?我为什么不明白?”
“啊?你不明白啊?”桑蝶把玉令收回自己的怀中,看着很是纠结的公输麟询问。
公输麟点了点,桑蝶道:“你不明白就对了,我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那还的了”说完转身走向门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等等”他本想还想追问下去,但是,他还是放弃了,就开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希望以后,我们见面愉快”他笑着看着桑蝶。
桑蝶并不认为他的这个笑是单纯的掉渣的:“呵呵,不见”嗖一下子,不见了影。一路冲下楼,心想,谁要和他在见面,还再见愉快,恨不能回去后,烧高香拜大佛,期望不要再见。
公输麟在桑蝶走后,他并未走,而是坐了下来,他想,真是一个有趣的子,即便她没有告诉他,那个玉令是哪里来的,可是,他开始注意她了。
玉令,并不是什么都有的东西,更何况还是一个那么特别的材质做的,还有她肩膀上的图案,这一切,都向他证明,他不需要离开了,他要留下来,必须留下来,直到完成使命。
桑蝶是一气闯出落雁楼,然后转身看了看什么那个花红灯灿的地方,有些厌恶的离开了,她慢悠悠的走着,摸出怀中的玉令,仔细的端看。
这个红色像血一样的玉令,在瘦月的寒光照下,更加显得鬼魅了,她想到了洛寒说的话,自己到底是谁,而洛寒现在又在哪里?
夜色依旧,她的影子一半融在夜色里,一半融
在灯光里,现在的她,却不曾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学会了伪装。
明明是瘦月,何苦非要说是满月;明明是错过的结局,又何必要在一起;这本该就是她的结局,她的生涯啊。
桑蝶想去她爹的坟前看看,是她的不孝,害死了自己的
爹,这是她一项灌溉在自 己身上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