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学来 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後我多教你几套!」
「啐!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 踢得远远的。」
「小ㄚ!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 「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麽?」
「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麽喜欢你,为什麽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 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燥了!」
「那她为什麽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的心,二姨太还那麽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 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
,我经常见她咬 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
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麽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麽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呀!」这ㄚ
就 是那麽顽皮,说得使
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於名门,毕业於 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
贤淑,追求她的公 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
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 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麽地倜党潇,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 她摆脱了若
青年
的纠缠及家
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 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
, 如今她经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
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 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
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
,竟有如此过
的
力。
小舅妈特别喜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
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 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
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
中得 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
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
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而我对这位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 同
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
都具有七
六 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於自 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
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麽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麽好讲 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麽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麽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後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於是我抓住她的一对||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都有一定的时间, 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麽黑药
,拌在饭里大虎, 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 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
一定是什麽蝽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 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
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 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家搂得喘不过气来,
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麽她的||房说:
「好!好!你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後,当然会春 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 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於以後你俩是否能保持关 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
「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
「好妹妹,我以後随时都想着你,不过这事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麽!事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蝽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後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y具早已涨得像铁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 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 玉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
,这小ㄚ
就是这麽 刁蛮,逗得
心里发痒,她是多麽的令
怜呀!
「死ㄚ!
都已经
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