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也不要让它有逃脱的可能。”
我点点,看了眼手腕上没
打采的小东西,想了想,又偏
看向老板:“晏莲,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刚才大家看这条小蛇的表都很古怪,小二哥好像吓傻了,白眼徐脸色比往常还苍白,赫连大爷自始至终没说话。难道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蛇?杀
于无形,毒死
不偿命?
老板只拉着我的手,眼睛依旧看着前面:“七叶不要分心,记得我刚才的话。”
老板拉着我一路走到昨晚洗手的小溪,到了一处颜色较其他处更一些
丛,老板停住脚步,松开我的手到我捏着小绿蛇的那边,手指绕了几下,小蛇有点不甘愿的松开身体,扭动着悬在空中的身体。有些凶恶的张开嘴
,朝我露出两颗亮闪闪的大板牙。
“嚯!”我往后仰脸,刚才我怎么没看到它有这么大的毒牙!
过了初时那阵惊吓,我回过,朝他呲牙咧嘴,捏着他心脏的手指也更用力了些:叫你骗我!还吓唬我!
老板的手指重叠到我的拇指和食指上,轻声道:“七叶,松手。”
我又白瞪了不服气的小家伙一眼,听老板的话松开了手指。
老板捏着小家伙的身体顺着他身体摆动的方向往丛一甩。
丛唰唰动了几声,那家伙刺溜钻个没影。
我有点失落的看着颜色有些的
丛,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留恋第一任主
!亏我刚才还对他那么温柔。
刚拔步要走,就被老板拽住。他从旁边
9、第九章 小绿蛇
折了根树枝,手臂用力一甩,树枝扫过的地方,丛被齐齐削掉一层,只留下手
掌高的
叶。
我瞪大了眼,就见丛最
处,有一个
蛋大的黑窟窿,显然小家伙就是从这里跑掉的,没准
的那一边正通向旁边溪流。而
的这一边,则长着一小簇颜色火红的果实,每个不过玉米粒大小,亮晶晶的特别好看,好像玛瑙一般璀璨夺目。
老板手里树枝朝那簇果实根部一抽,顿时整颗植株拔地而起,老板从怀里掏出方净手帕,手一扬接稳。
我站在一旁,被老板一连串的霸气动作震撼的不能自已。
正沉浸在刚才的视觉盛宴中难以自拔,就感觉老板捏了捏我的脸颊:“吓傻了?”
我摇摇,盯着老板手里那簇果实:“晏莲,这是什么?”
老板拉着我往回走,唇边一直噙着淡淡笑意:“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争取还有一更,瑞香也有更,握拳!
1o
1o、第十章 秘果
吃过早饭,我坐在马车里,手捧着赫连大爷煮的茶,喝的那叫一个美!都说茶酒不分家,果然,赫连大爷酿酒有一手,煮茶也特别好喝。这茶香味儿还有些熏,刚喝下半碗,我就觉得
有些沉。
脸颊被轻轻抚着,勉强张开眼,就见老板帮我捧着茶碗,嘴唇勾着浅浅笑容,语气特别温柔的劝道:“七叶乖,把剩下这半碗喝了再睡。”
我挥了挥爪子,正好打在老板肩膀:“困……”
这哪里是茶,根本比酒还像蒙汗|药!
老板将我扶在怀里,轻轻摇晃我的身体:“七叶,醒醒……”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脖子:“好……困……”
模糊间,好像老板叹了气。环着我身体的一条手臂力道收紧了些,接着就感到下
被
抬起一些,两片冰凉凉软乎乎的东西贴了上来。我刚张开嘴
想要仔细品品,就感觉一
水流被
灌了进来。
有根滑溜溜的东西在我嘴里抵着,咕咚一声,那水流就咽下喉咙。我皱起眉,想说话又被
堵着唇,一会儿功夫又被
连连灌了几
。
最后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了触我唇角,我靠着那个渐渐熟悉的怀抱,睡得事不知。
……
接下来的路程,几乎每晚,老板都会在临睡前端给我一碗喝的东西。有的时候是茶,有的时候是汤,味道都很美味,我也乐得喝热饮,每次都喝的净净。
过了大约半个来月的样子,有天早上起来,在客栈照镜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发颜色变
了,虽然还是蓝色,却没从前那么扎眼。我心里一喜,赶紧凑近些,扒着眼睛仔细看,可眼球的颜色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种黑色中透出幽蓝流光的诡异颜色。
正这时候,老板推门进来,见我整个几乎都贴在镜子上,便把我搂过去,问我在
什么。
我兴冲冲的抓起一把发跟他显摆:“我
发的颜色变
了!”
老板并不似我惊讶,平淡的问我:“七叶还有别的感觉麽?”
我不解:“什么感觉?”
老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适?”
我仔细感受了会儿,晃了晃脑袋:“没。”
除了比过去能睡能吃了些,其他都和过去一样,没半点区别。
老板点点,拿起床边的包袱,拉着我下楼:“大家都在楼下等了,咱们该赶路了。”
我跟着老板坐上马车,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桃花茶汤,旁边的纸袋子里是新出炉的雪玉饼和萝卜糕。
嘴里含着一大热茶,我拿起一块萝卜糕,美滋滋的咬了一
。已经习惯了这种晃晃悠悠中吃早餐的
子,吃着美食看
1o、第十章 秘果
老板,生活不能更圆满!
见老板又捧着那本地图册看,我咽下一萝卜糕,问:“晏莲,咱们是不是快到第二座山了?”
打从那天我说并没有特别想去杭州后,老板就改变了既定路线,真的依照地图上的标出的山脉为坐标,但凡标出蓝色小三角的地方,无论多小,都要去转上一圈。
有时候天色还早,待一会儿就回,甚至直接打发赫连大爷和小二哥去,余下的则任意在城中游玩。有时候正赶上在山中留宿,我们也比较经常能吃到些野味。除了遇到小青蛇那回,接下来每次都是豇豆和蔷薇帮忙打下手,巫大娘给我们做饭吃。
还别说,专业的果真和业余的不一样。
也不知道巫大娘从哪整出左一样右一样的调味料五香,光是烧烤都和普通的不一个味儿。吃着那真是五星级享受,汤水熬的山野风味十足。随着天气渐渐热了,山里能采摘的浆果也越来越多,巫大娘还经常用山里的新鲜果子做些饭后甜点。
所有里就我最喜欢吃各样甜食,每次吃完正餐我都眼
等着,吃得一点都不剩。
后来有次吃过晌午饭,金子姐趁老板待赫连大爷事
的时候把我拉到一边,捏着我小肚子轻声告诫我,再这么下去都该吃成肥猪了。用不了多久会被老板嫌弃,到时候我可没出哭去。
一语惊醒梦中!
我捂着被金子姐捏得有点疼的那块,顺着她摸过的地方一道掐了掐。确实能掐起一小层软绵绵的赘
。想到我还没有圆满完成侍寝大任,我顿时感到一丝惊惶。
怪不得最近这段子老板都再没有类似那天在浴桶里的举动,我好吃好睡的好不快意,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手指在地上画圈圈,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下属。身处金融海啸大时代,我居然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放任自己大吃二喝不顾形象,丝毫不顾及老板的切身感受。跑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