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中宁卉再次看了看时间,五分钟过去了……封某人把宁卉一次次看手机时间的焦急看在眼里,封某人知道宁卉不停看手机就是想让自己的高潮尽快到来好回到病房,经历了上次别墅之夜的一夜三次郎,封某人已经获悉了那声如同天籁般的coming是宁美人高潮的标志,但封某人也觉得怪,纵使自己的抽插已经猛无再猛,宁卉的身体也如烈焰般炙燃,但那声期待已久的coming却迟迟没有到来。
「宝……宝贝,我也在期待你的那声coming啊!是不是带着套子有影响,我把套子拿……拿掉好不好?」就见封某人眼骨碌一转,肚子里的坏水来了。
「啊——」宁卉听到封某人又在口吐诳语,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拼命的摇头,「不……不行!」说着宁卉就挣扎着要从封某人抽插中脱身而出之状,封某人见势不妙,赶紧用手紧紧揽着宁卉的身体,嘴里忙不迭的叫到:「好的宝贝,不拿掉不拿掉,我只是怕你老是起来不!」宁卉对拿掉套套反应是如此激烈,封某人感到暗自庆幸,庆幸上次在别墅第一次抽插女偷偷拿掉套子并且内射并没有被宁卉发现,如果被发现估计那晚上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估计第一次都完不了宁卉就会立马起身走人,那自己就将光荣的获得一夜半次郎的称号……「啪啪啪!啪啪啪!」随即纵使已经腰酸背软,但封某人还是拼命的抽插着,每一次的撞击子都尽可能长久的让龟头与子宫紧紧绞合。
又一分钟过去了……宁卉再次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接着转过头来看着封某人,眼圈红着,眼里充满着决绝与悲怆,半晌,宁卉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骂我!」
「啊?」看得出来封某人没有领会「骂我」的意思,一脸懵圈的看着宁卉,「骂你?骂你什么宝贝?」「骂我……」宁卉眼里的决绝变成了哀求,迷乱的眼里发出一丝涔澈的光亮——封某人以为那是宁美人投向自己的媚光,
并不知道其实是宁卉的泪花在眼里闪烁……「骂我……骂我……」
宁卉继续喃喃着,哀求几乎变成了哭求。
「呃……」
趁着沉吟的当儿,封某人停止了抽插,顺势歇息了下跟因为违反生理科学而如此坚硬的鸡巴完全不匹配的运动零件——腰杆,然后喘了两口粗气,华伦天封这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便重新蠕动着依旧插入在女蜜穴里的鸡巴,脑海里闪过按照自己理解符合宁卉祈求「骂我」
含义的字眼,嘴里嘟囔着,过了半晌才试着发出了声音,「荡……荡妇!」
「啊——」
封某人「荡妇」
声落,宁卉悠荡的呻吟乍起,随即封某人感到宁卉滚烫的蜜穴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那劲道如同缠了不干胶一般密稠绞合,封某人确定自己的这声荡妇……是叫对了!「啪啪啪!啪啪啪!」
破解了女那带着哀怜的眼对自己的祈求,封某人顿时大感兴奋,老腰子似乎又重新充满了活力,一阵迅猛的抽插再次招招都能龟头叼肉,虎虎生风!当然,那让宁美人瞬间激荡的「荡妇」
的骂声是不能停的,再说,封某人也想宁卉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尽快到来,要是时间拖长了万一被宁煮夫怀疑上什么就不好玩了,那才是偷鸡不成,得不偿失。
「荡妇!你就是一个荡妇,看屄屄流的水就知道你是一个十足的小……」
这「小荡妇」
还没出口,华伦天封哪里容得下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文化人词汇如此贫乏,随即两片嘴皮一吧嗒,「小」
字儿后面即刻变成了:「骚货……」
连起来叫做小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和这声封某人故意加了重音的「小骚货」,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
华伦天封自然将女声音的变化听在耳里,顿时感到失落而又刺激,失落自己上次大杀四方的宝剑今天威力大减,居然没有让女的coming如期到来,刺激的是一声小荡妇和小骚货居然有着如此的功效,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扫清了女通往高潮道路上的障碍,封某人以上次一夜三次郎经历得来的经验,以宁美人这当儿呻吟的强烈和酥骨程度,以及那蔓延及雪白裸身每一寸肌肤的红潮,女那让耳朵都能勃起的coming就在一分钟以后不远处的末来等着自己。
随着身下愈发失控的抽插,封某人的嘴唇也开始抽搐,接着一连串的关于女人最骚贱的词汇便从吧嗒着的上下两片嘴皮间蹦跶出来:「你就是小荡妇,小骚货,小……骚屄,小……母狗!」
「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嘴上拼命的否定一会儿便淹没在悠荡而高亢的呻吟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对了,我说错了,你不是小荡妇,」
说着封某人用把鸡巴紧紧贴在女花心的最深处卖了个关子,「你是我的小荡妇,我的小骚货,我的小骚屄,我的小母狗!」
这一连串「我的」
从口中蹦跶出来居然都不带打上一个顿,看得出来华伦天封这下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身体开始激烈颤抖,那曼妙的裸体自带的维纳斯般绝美的S型曲线因为被身后男人疯狂的抽插死死贴在窗户的玻璃上被抹平,要不是被玻璃和身后的男人三明治一般紧紧夹在中间,宁卉酥软的身子早就化作一滩泥摊到在地。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