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手里握住的男人的阴茎的确大如罗朝,看上去经充血勃起,杆体粗大,龟头红亮,芳姐的一只手能握住尚不及二分之一,宁卉差点惊叫起来,罗朝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芳姐能够亲热到这样的程度?
这还不算完,就见芳姐竟然伏下身,嘴悠地张开,一口将罗朝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宁卉这下彻底凌乱了,完全不知道罗朝跟芳姐是个什么状况,宁卉不是没经历过多人运动,但此刻跟罗朝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因为自已不是这个男人嘴里口口声声要娶的未婚妻吗?跟自已爱爱还能叫上其他女人为自已口?
这,怎么可以?
宁卉悲从新来,顿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纵使自已并不想嫁给罗朝,但并不等于宁卉不在意罗朝说爱自已和要娶自已只是一句哄女人上床的借口。
接着听到男人“嗷——”的一声闷沉的低嚎如锤子般撞开了自已的耳膜——
不对,这不是罗朝的声音!真真切切,这不是罗朝的声音!
甚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儿自己喜欢的那种麝香之味,确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罗朝,这让宁卉既高兴却又惊恐,因为不是罗朝
这个竟然敢动罗朝女人的男人又是谁?
宁卉正欲抬起头看个究竟,说时迟那时快,自己的眼睛却突然被芳姐不知哪里找来的眼罩蒙上,宁卉本能的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确认了不是罗朝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不不要!罗朝罗朝”挣扎中,明明在拼命叫喊,在求救,在一遍遍呼唤着罗朝的名字,但宁卉却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倒是芳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爱的,你身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操她?”
很明显这是芳姐在撩拨男人,叫他亲爱的?难道伏在自己是身上的是芳姐的老公孙哥?
“嗷——”芳姐的撩拨起了效果,男人随即再次发出低沉的长嚎!
不不不,不是孙哥,孙哥也不是这个声音,孙哥的声音没有这么阴沉,突然,宁卉明白芳姐嘴里这个叫亲爱的男人是谁了——
铁娃!!!
被蒙上眼睛的宁卉此刻愈加惊恐,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身处何方,罗朝在哪里?为什么自己一遍遍的叫喊没有人应答,一屋子的人突然都消失殆尽,为什么方才对自己温柔相待的芳姐瞬间变脸,要帮助铁娃来强暴自己?
“求求你不要!不要!”纵使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宁卉仍旧继续哀求着,但在一身疙瘩腱子肉的铁娃面前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一会儿,宁卉感到自己的衣服被铁娃扒了个精光,随即双腿被π字型的分开,接着身下一紧,一根粗大的硬物不由分说,毫无怜惜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宁卉知道插进自己身体的是铁娃刚刚从芳姐嘴里拔出来的阴茎
幸好身下已经一片泥沼,如此粗暴的插入没有带来任何生理上的不适,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强暴似的插入似乎反倒get到了女人某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禁忌,就见宁卉不由得耻骨一挺紧紧绞合着男人的粗暴的插入,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样的颤抖不知道是心未到,身先许,还是一切皆因心理的禁忌被唤醒带来的刺激的肇始
每一个女人在婚前时候都住着一个琼瑶,在婚后都做过一个被强的梦?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拼命的哀求着,但此刻嘴里的不要,相对于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的反讽,而这种错位感激发的只是铁娃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肉帛相击的抽插声也听见了,宁卉唯独听不到自己的哀求声,宁卉明明知道自己在拼命挣扎,但仿佛愈挣扎,自己的身体就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吸附得更紧,那是如同一种溺水般的缺氧的窒息,但这种缺氧带来的却是大脑无意识在状态下的欣快感,自己身体的全部感知除了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还是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
此时此刻宁卉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罗朝,也没有了宁煮夫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婚后的女人的那个梦终于实现了
“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啊!”当宁卉嘴里的哀求渐渐的变成了呻吟,一旁的芳姐不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宁卉的身体,以示安抚宁卉明显因为惊恐带来的紧张的情绪。
“亲爱的,舒服吗?”芳姐不仅抚摸着宁卉一丝不挂,在不停颤抖着的身体,还一边轻轻的喃喃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的是,方才自己的哀求声听不见,而此刻自己的呻吟声却异常清晰,而且听上去是如此的放荡,仿佛自己非常享受男人以强暴的名义如此粗暴的抽插,一阵强烈的羞耻感让顿时宁卉无地自容
“亲爱的,你的脸蛋绯红,喘息是如此急速,呻吟是如此迷人”芳姐一旁的画外音如影相随般继续着,但接下来却话风突变,“天!他说你好多水,说他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水的屄屄,他说你好骚,说没想到这么美的女人会有这么骚!说你的屄日起来好舒服!”
“不不”的是,当自己的呻吟变成了哀求,宁卉却又听不见了!
“不?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说不,身体却分明是在拼命享受的样子好可爱,好淫荡!”说着芳姐将手指停留在宁卉的乳尖上捻弄着,“所以亲爱的,其实你是非常享受被男人这样操是吗?你看看,你背着老公被罗朝操,现在背着罗朝又被其他男人操,是不是好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宁卉又听见了自己那放荡的,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呵呵,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羞耻让你想说不,但从嗓子里出来的却是如此淫荡的叫声,这样的叫声出卖了你,”芳姐的言语的撩拨根本不想停下来,“所以你就承认了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吧?我被铁娃的鸡巴插过无数回,我知道被这种男人世间极品的鸡巴插是什么感觉,嗯嗯,他好会插的,能把你的屄屄塞得满满的,一直顶着你的子宫插,那种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啊啊啊!想想姐的屄屄都在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铁娃抽插骤然加快,这显然是在应芳姐的景,是在为芳姐嘴里的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做着注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近乎失控的呻吟仿佛也是在回应铁娃那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
“所以舒服吗?亲爱的?”芳姐揪着这个终极的灵魂之问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下被铁娃迅猛的抽插带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纵使宁卉顽强的守住了已经在嗓子眼里打转的“舒服”俩字儿,但却忍不住高亢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里倾巢般奔涌而出
这样的呻吟在芳姐看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所以芳姐在一旁更加起劲的用语言刺激宁卉,顺便为情人铁娃打气助威:“亲爱的,听你的叫声我一个女人的骨头都酥了,虽然你没回答,但你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我看到真的你被操出了好多水,天,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呢,是你平时都这么多的吗?还是今天被操得特别舒服才流了这么多的水?”
“呜呜呜啊啊啊”这下芳姐的问题把宁卉难倒了,真个是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回答是只能让自己在芳姐眼里看起来本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回答不是,那芳姐一定会认为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全然是因为跟别人偷情,结论自己也同样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宁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呻吟中含混的呓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