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听着罗朝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宁卉的心中一直清楚,今晚自己只做罗朝一夜的新娘,而对于老公,自己才是一生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近乎疯狂的抽插让此刻的宁卉感觉自己只能用脚尖才能与大地相连,宁卉逐渐感到自己在空中漂浮了起来,身体赢软如棉,全身的重量支撑在耻骨间那根男人坚硬的耸动上。
而这种支撑带来的快感是如此难以自持,这种支撑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的身下动情的物理运动——抽插的方式把宁卉带到了一个羞耻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让人难以自拔的网中……
而窗外点点星火拯救不了视觉中的一片漆黑,那片漆黑是大海的方向,仿佛没有尽头,宁卉感到自己明明在网中挣扎,但从眼前的落地窗映射出来的镜像中看到的却是一个一丝不挂披着婚纱,身姿淫娆,脸色绯红,正在男人的胯下承欢的女人。
宁卉清楚的知道镜像中的女人婚纱不是为老公而穿,知道女人身上穿着婚纱,身下盛着的却不是老公的命根,现代文明一定会将这样一个女人定义为淫荡的女人。
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如子弹一般划过,然后砰的一声击碎了景象中的女人,宁卉看到她惊愕得将嘴张开成了大大的O字型……
“啊——”宁卉听到景象中的女人的叫声,但那不是中弹的惨叫,而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呻吟……
伴随着这样的呻吟,宁卉看到镜像中的女人的身体应和着身下男人的抽插毫无羞耻的扭动着,而千疮百孔般披挂在裸身上的婚纱与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炫耀的不仅仅是女人肌肤的雪白,而在那种骨髓里流淌出来的淫媚。
宁卉看到镜像中的男人在她身后不停的耸动,还把手伸到女人的胸前,将女人的乳房如面团一般揉捏着,一会儿捏如球形,一会儿握如扇状,而女人的乳头成了男人的手指最是中意,一直把玩不放焦点。
这样肆意把玩的结果是女人的乳头在男人的手指之间肿胀起来,成为了两只红里带紫的葡萄,看着两只葡萄熠熠放光的样子,宁卉一时有些发愣,直到男人手指飞快的捻弄将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传递到自己的乳尖,宁卉才反应过来——两只发光的葡萄如瞳孔一般好好看着自己——原来这才是男人眼中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样子……
乳尖的酥麻如同潮水一般唤起了覆盖着宁卉身上覆盖着几乎每一寸肌肤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几乎即时传递成了眼前女人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视觉镜像,宁卉看着这样的镜像失声叫喊起来
“啊——”因为宁卉终于在一瞬间明白过来镜像中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眼前梦幻般的的一切原来似梦非梦,那个淫荡,看上去沉浸在欲潮中的女人
是——自——己!
这个女人正穿着婚纱,正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那个男人不是老公。
在不是老公的男人身下承欢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但今日今时的不同在于宁煮夫并不知道这一切……
这样的意识重构让宁卉感觉仿佛一道闪电劈入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将肌肤上的每一只细胞点燃,宁卉感到全身灼烧,整个盆腔透过男人的物件紧紧咬合的耻骨颤抖起来……
“噗噗噗……”宁卉仿佛听到耳膜中传来一种只有以软击硬才能发出来的荡气回肠的声音,声音从窗外传来
那是大海的波涛撞击礁石的声音。
“噗噗噗……”波涛声继续激荡在耳边,让耳膜酥软。
“啊——”突然,宁卉禁不住用一声同样让耳膜酥软的叫声应和了如电流般袭过全身的酥软,宁卉才发先自已本来与大地相连的脚尖已经腾空而起,以致于自已的身体如悬空般无所倚靠……
还没来得及为这样的无所倚靠感到惊慌,宁卉却因为身体的每一次悬停而昏厥,这种瞬时的昏厥的物理原因是因为缺氧,而缺氧带来的窒息让宁卉感到由震颤的盆腔弥漫至全身的快感几乎在用成吨的力量把自已撕碎……
宁卉知道自已没有兀自腾空飞翔的能力,此刻宁卉才意识到传入耳膜的声音并不是来自于窗外海边的波涛撞击,而是自已身下……波涛的撞击……
对,是自已的盆腔里早已如煮沸的波涛一遍一遍撞击着男人坚硬的插入,男人每一次抽动都将宁卉的身体抽到腾空而起
以浪击石,如飞蛾扑火,在每一次腾空与悬落中,宁卉感到自已的身体都成了一片片拍打在坚硬的礁石上被撕碎的浪花……
礁石碎浪,飞蛾焚身。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在为每一次被重重撕碎的浪花祭奠,宁卉知道自已的盆腔早已沸反盈天,被抽插腾空的身体复又前赴后继般如浪花撞击在男人胯下的坚硬上,而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依然响彻不停,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带来的强烈的错位和羞耻感让宁卉完全失去了将自已的身体控制在高潮边缘的能力,宁卉感到体内的欲潮在一路狂奔,在身体被撕碎成一片片浪花的瞬间汇聚成强烈的,如浪似潮的快感……
快感如浪,浪如潮水,将我紧紧向你推……
突然,宁卉的身体骤然前倾,以致于熊部贴到窗户的玻璃上,乳尖顿时袭来一阵隐隐生痛的冰凉,就见身后的罗朝疯狂的抽插带来的力量已经不满足于将宁卉的身体悬空,而是将宁卉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挤迫在了落地窗前……
就在宁卉的身体帖附着冰凉的窗户玻璃,自已与镜像中的女人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的一刹那,宁卉这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镜像中那个淫荡的女人原来就是自已,自已就是镜像中穿着婚纱,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承欢的女人。
宁卉顿时陷入到迷乱之中,带着自已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强烈认知陷入到被身体的快感吞噬的迷乱之中,那种快感愈加强烈,这种认知也愈加清晰。
“啊——”宁卉拼命的抵抗着一波波从盆腔荡漾而起如浪似潮的快感,但却抵抗不了自已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认知对于身新带来的巨大的冲击,随即,伴随着浪花碎身礁石带来的颤栗,宁卉瘫软在身前冰凉的玻璃和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的夹击之间,甚至都没来得及让g从冲破嗓子,宁卉感到自已的高潮已经不可抑制的从盆腔爆发出来,瞬间传遍全身,传递到脚趾,传递到乳尖,传递到头皮,传递到被罗朝反身拽着紧紧汲吻的唇齿之间……
程蔷薇赶到宁煮夫订好的酒店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三亚酒店多了去,订这么好的酒店宁煮夫是钱多得花不出去了吗?
程蔷薇常来三亚,知道这家酒店是三亚最好的酒店,不说酒店的硬件和服务,单是这依山旁海的位置和景色就够赞的了。
到房间看到宁煮夫的时候,程蔷薇看到了宁煮夫脸上略带的疲态,也在疲态中看到了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订这么好的酒店啊?房间挺贵的吧?”程蔷薇还是有些新疼的问到,程蔷薇知道宁煮夫这会儿因为买了房子压力陡增,经济并不宽裕。
“嗯嗯,必须的,”说着宁煮夫就把程蔷薇楼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说到,“这点钱算啥,怎么也不能负了与程老师的一夜春宵。”
“嗯——”程蔷薇嘤咛一声,知道贫,是宁煮夫最大的爱好,“谁答应跟你一夜春宵了?”
嘴上这样说,程蔷薇还是檀口微张,迎着宁煮夫猴急急贴上来的嘴与之热吻起来。
程蔷薇知道宁煮夫一路仆仆风尘穿越半个中国本来是想来咬老婆的嘴皮的。
“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