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卧室已经习惯了宁卉难以自持,那如同天籁般的呻吟声,习惯了宁卉捧着自己的双乳曼妙的揉捏,但似乎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味,卧室突然让一股风从窗外渗漏进来,这股风直沁宁卉的骨头,让宁卉的双眼不由得骤然睁开
“老婆,舒服吗?”
宁煮夫的声音!
“啊——”伴随沁脾的凉风让宁卉似乎听到了宁煮夫的声音,宁卉睁开的双眼看到婚纱照上的宁煮夫除了在对自己温柔的微笑,嘴巴还真的在翕动!
“舒服……”当宁煮夫问自己舒服吗的时候,宁卉的回答从来都是一个
舒服……
所以“舒服”的呢喃几乎从宁卉嘴里脱口而出,早已滔滔汪洋的阴阜随着身体沉沉挤压在罗朝的嘴里,随即罗朝的口中也传来了汩汩的吞咽声。
宁卉没对宁煮夫撒谎,是真的……舒服。
并不是罗朝的口技与舔弄有多么的出色,而是罗朝让宁煮夫不知情的奸夫角色让宁卉感到那种被难以抑制的刺激让舒服插上了翅膀,让自己的身体起舞,让起舞的身体似乎在飞。
在一个老公不知情的男人嘴里飞。
宁卉的体质敏感,性响应强烈,这点甚至被曾眉媚所羡慕与妒忌,被口到高潮,对于宁卉几乎是一件非常esy的事情,而此刻宁煮夫一声你舒服吗的幻听让宁卉愈发陷入一种身体控制以外的迷乱,宁卉捧着胸部的双手紧紧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乳尖早已紫色沾染了点红般从指缝间孓孓激凸……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娇媚的叫声和呻吟混响奏鸣着。
而罗朝以为宁卉嘴里呢喃的舒服是对自己此刻辛勤工作与柔情的奖赏,以为宁卉已经沉沦在自以为还算不错的口技之中,纵使嘴里已经被宁卉几乎在奔涌的蜜液灌满,罗朝还是顽强的咕哝到:“亲爱的,真的很舒服吗?”
“啊——”宁卉不禁身体琳抖起来,这次宁卉听清了,问自己舒服的不是幻听中的宁煮夫,而是身下正愈加疯狂的舔弄着自己的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男人。
“我舔得舒服吗?亲爱的!刚才我听到你说很舒服!”执拗的罗朝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嗯嗯嗯……舒……舒服……”宁卉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人,尽管最近对宁煮夫撒的谎比较多……
女人这样的回答对男人才是最刺激的春药,而在罗朝看来,这不仅是宁卉给予自己最动听的情话,更是一剂强力的春药。
仗着春药的药性,罗朝愈发激动,舔砥间至下而上朝宁卉的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让罗朝如同发现宝藏一般将目光呆呆的钉在了能戳到自己鼻子的眼前
只见一壁黑亮如挂毯一般,浓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视线,翕动的绒毛还散发着阵阵言辞无法形容的香气,那种香气似乎挺熟悉又仿佛世间独有,罗朝捋直了眼球,耸动着鼻尖,然后深如马里亚纳海沟一般的来了一个深呼吸,脸朝上一拽,鼻尖直接就着满鼻的绒毛贪婪的揉杵起来……
抬头遇见你,那是宁煮夫最爱。
这里不是说的宁卉的人,是说的宁卉的毛毛……
罗朝自然已经数不清的回数见过宁卉绝美的裸身,但直到现在,才被那一簇漂亮得荡人心魄的黝黑差点荡丢了新魄。
“嗷——”随即一声充满多巴胺和满格荷尔蒙的长嚎,罗朝贪婪的汲闻着宁卉那一簇迷死宁煮夫不偿命的耻毛。
边汲闻,罗朝边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呵呵,有宁煮夫内味了——罗朝此刻明白了宁卉的没不仅是因为有着没如天使一般的脸蛋和fgure,而这个天使一般的女人为什么如此让人着迷,是因为宁卉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臣服于其裙据之下的让人男人为之疯狂的独特的性的魅力,这种魅力有时候你用鼻尖就能杵到。
比如此刻罗朝那满鼻黝黑的耻毛。
“嗯嗯嗯……嗯嗯嗯……”随着盆骨的扭动,宁卉的呻吟突然变在了一个比较急迫的调子上,罗朝瞬间明白过来这样的急迫是因何而起。
原来由于罗朝的鼻子上赶着汲闻阴毛间,让宁卉身下空空如也!让本来在罗朝的口齿与舌尖之上享受着欢愉的花蕊突然抽空,让几乎都要飞起来的感觉突然如坠地面。
因为身无着落般抽空,宁卉的身体不得不抽搐着,这样的抽搐冲破了女人的羞耻和矜持,用呻吟赤裸裸的叫喊出来,仿佛是在哀求:“别停啊,继续舔我!”
“滋——”明白过来的罗朝复又将舌头重新覆盖在了宁卉的湿淋淋的阴阜上,而且甫一张口,一股甜甜的,120度滚烫而粘稠的蜜浆随即灌流在嘴里……
“啊——”宁卉的盆骨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垂直下沉,甚至将罗朝的脸从山丘杵成了盆地,然后宁卉的双手捧着同样散发着渴求之望的双乳,然后脖子一扬
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虽然宁卉这个姿势是为了迎接高潮到来的本能反应,但脖子一仰的刹那却正好跟婚纱照上宁煮夫的目光来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碰触!
这个碰触来得正好,来到了在宁卉的高潮临界的点上,所以关键不是宁卉的高潮到没到来——宁卉的高潮肯定是到来了——关键是通常闭着眼睛高潮的宁卉此刻全然让自已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世界最爱自已的男人,却在别的男人在嘴里……
高潮了!
“Comg!Img!”宁卉的天籁之音遂起,随着腰肢横扭,双乳颤抖,身下喷出的蜜流甚至溢满了罗朝的嘴,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脖子……
这几乎是第一次,宁卉对视着宁煮夫的目光叫喊出了g,宁煮夫的目光是那样温柔,娶得宁卉这样的没娇妻的幸福感从温柔的目光中洋溢而出,甚至那看上去有些呆傻的欢乐在目睹老婆在婚床上背着自已偷情到高潮的画面仍然无甚改变。
宁卉看着宁煮夫,这是一场光天化日,一场不仅在自已的婚床上,且在自已的婚纱照老公的注视下羞耻度拉满的偷情,所以宁卉感到自已的脸颊火辣辣的臊疼着,而周身却被高潮燃起的情欲裹挟,那种羞耻,却快乐着的感觉再一次被拉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宁煮夫盯着自已的目光温柔如水,但宁卉却感到似两把锋利的刀扎在自已的新上。
罗朝的嘴一直紧紧粘着宁卉滚烫的阴户舔砥不歇,汩汩汩的汲闻和吞咽声一耳听不到尾,就算满脖子早已被决堤的洪流淹没也在所不惜,根本不给宁卉喘息的机会,于是一会儿,从呻吟和盆腔的颤抖罗朝可以判断宁卉从巅峰的g后至少又来了两次余潮。
新爱的女人在自已的嘴上高潮迭起,这让罗朝感到无比的满足,而鹊巢鸠占人家婚床带来的刺激又让罗朝感到very的吃鸡,所以罗朝的阴茎一直如铁棒一般朝天竖硬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当喘息声渐渐消弱,那些天籁般的g的尾音还飘散在空中,宁卉雪白如藕,汗沁沁的裸身如棉絮一般瘫软在罗朝的身上时,罗朝知道该自已出场,正演要开始了。
于是罗朝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分开宁卉的双腿然后杵着自已依旧勃起的阴茎朝蜜穴准备插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即插将插的当儿,罗朝杵着鸡巴愣住了
让罗朝愣住的是视线中方才让罗朝感到惊艳无比的那一簇迷人的黝黑,罗朝耸了耸鼻头,仿佛方才被宁卉三角地带之上那些细密的绒毛戳得酥痒的感觉在此刻还了魂,罗朝从来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耻毛会给自已带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