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灯吗?可是听他们的说话逻辑他们能看见自己,是自己眼睛被蒙了布么?高荷夏想开口说话,但是嘴巴的状态怪怪的。
张着嘴,舌头却顶不出去,好像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
高荷夏想用手去拨开遮住眼睛的异物,却发现双手动不了,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位置,被什么坚硬的物体锁住了。
这种情况下,高荷夏自然想动动脚,发现自己两条腿分开着,两只脚踝也被锁住了。
惊恐使人清醒,不是在做梦,他们进了她的房间,绑住了她的手脚!高荷夏张嘴
想要呼救,可是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束缚的手铐脚链被拉直,仅此而已,女人的力气太小了,再说身体还被麻痹着。
强根:这娘们醒了。
大伟:赶紧再来一轮。
强根还是你先。
强根……我还得缓缓。
老冬瓜:那这轮我先上?别浪费时间啊。
大伟虽然不愿意被老冬瓜抢先,但无奈自己二弟还在「冰河期」冬眠。
大伟:要上快上!要是硬不起来赶紧就下来。
高荷夏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两条腿被一双苍老的手分得更开了。
唔、唔、唔!她拼命挣扎,嘶喊,想要说出我知道你们是谁,可是无济于事,她说不出半个字,更挣脱不开精密钢铁的镣铐。
高荷夏感觉小穴入口被一根东西顶住了,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阳具,它就要进来了,而自己的穴口竟然已经羞人地湿哒哒了。
伴随着老头一记闷哼,男人的肉棒顺滑地顶了进来,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高荷夏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她的双脚还在不断扯动,想要蹬开身上的男人,但换来只是两条铁链在哐哐作响。
高荷夏要崩溃了,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都这么倒霉,在山庄要做囚犯,来到梅馆更是被人轮奸。
她本来觉得挺和善的老厨师此时正骑在自己身上驰骋,一股老年人身上的霉臭味在她鼻尖环绕着。
最羞耻的是,蜜穴处一阵阵的酥麻不断传来,让她忍不住开始从鼻头微微哼叫出来,这个声音嘴里的口球可拦不住。
嗯、嗯~~、嗯~……大伟:哈哈,这娘们开始浪了。
快点快点,下一个是我。
强根:喂,下一个是我才对吧。
她一叫我就来感觉了。
大伟:行!下一个你,反正你也就3分钟了事。
小潘:她好像挺享受的。
高荷夏无助地听着自己发出春叫,还有边上四个男人意淫编排自己,商议着谁先谁后,再来几轮的话题。
高荷夏的精崩溃了。
她的精防御本就脆弱,很容易破防。
……梅校长站在客房高荷夏的床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高荷夏睡梦里的表情变化。
美人就是美人,无论是惊恐还是厌恶,都是一样的美,更何况有时她还在展露出柔媚,痴迷的情,那就更加分了。
高荷夏只是安稳地睡在床上,没有眼罩和口球,也没有手铐和脚链。
只有梅校长精湛的语音模彷在房间里回荡。
一会模彷强根土匪样的声音,「这妞儿要是做我婆娘,天天晚上回家能肏她这骚逼,我就……天天肏她」一会模彷小潘犹豫不决的小处男声音,「和她做真的好舒服,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发骚」「傻逼,是个女人就会发骚,只是她们不对你骚而已。
今晚赚到了吧」这是阴冷的大伟的声音。
最绝的就是模彷老冬瓜做爱时的呻吟,「噢~噢~夹死我呀,高小姐,更用力地夹我,噢~爽死了~」冯丹的故事虽然是假的,但梅校长的确是高材生,当年是着名大学的播音专业,模彷周围人的语音语调是他的拿手好戏。
声音模彷和心理学都成了日后他玩女人的有效手段。
从新风系统喷入的檀香味黄色气体,并不是身体麻痹的效果,而是让大脑进入半活跃的语言催梦状态。
这种状态可以用语言引导睡眠者的梦境,使她信以为真。
梅校长唯一与高荷夏身体接触的只有两根手指,他的手指模拟出四个男人的肉棒,伸入高荷夏的湿滑紧致的屄穴中,柔缓地慢慢抠弄着。
仅仅是两根手指和模彷四个人的语言就让高荷夏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在被四个男人轮奸,并不是做梦。
这么做为了彻底破除她的羞耻心,把她从道德高地上拉下来,方便自己长期占有。
否则凭借新风系统和各种催眠催情的气体,高荷夏入住这间客房的第一晚,梅校长就能得到她的身体。
但他不要这种廉价的迷奸,他要高荷夏彻底的臣服,做他长期的宠物。
邹志邦当年的夺爱之恨,他要一雪前耻,黄金时间的暗示也好,伪造冯丹的故事和照片也好,还有今晚的梦中轮奸,都是为了击碎高荷夏心灵,削弱她的精防御。
要她乖乖就范。
做完这一切,梅校长抽出手指,陶醉地闻着指尖上的女人香。
明天晚上,应该就是正式得到一志呱呱小姐的日子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