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了老张头说的骨髓都快被吸走是个什么感觉了。
全身一阵虚脱般的无力,令毁容男趴伏在女孩身上,不停的挺动自己的腰肢。
「这小婊子的骚逼是厉害~~我操~~差点就射了~~我操~~爽的用不上力气了~~真尼玛紧~~」女孩故意放松一些阴道的力量,免得毁容男没几下就射了。
「唔嗯~~呜呜呜~~呼呼~~嗯~~嗯~~嗯~呜呜~~」女孩不停的发出浪叫,表现出陶醉满足的情,腰肢也随着毁容男的抽插不停晃动。
女孩装作销魂的样子,半张着迷离的眼睛看着毁容男的表情,感受着毁容男插入自己身体的鸡巴变化,控制着自己的阴道对毁容男的刺激。
在被奸淫的过程中,女孩心里盘算出了一个让这三人窝里斗的主意。
通过与三人的身体接触,女孩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这三人中最健壮的,只要在他奸淫自己的时候,自己让他多操一段时间,然后自己再装出高潮的样子,那么老张头和毁容男心里就会中下嫉妒的种子。
最^新^地^址:^.CC然后自己再对身后的男人曲意逢迎一段时间,老张头和毁容男肯定会一起来对付身后都男人,到时候,自己再随即应变一下就能跑了。
打定主意的女孩,强忍着自己的恶心,极力的迎合着毁容男在自己身上好似蛆虫一般的蠕动,透过装出的迷离双眼,看着老张头和毁容男的表情,在诱惑他们的同时也要让他们三人对彼此都产生芥蒂。
当第二股精液射入女孩的阴道时,女孩的双臂正搂着毁容男的后背,白皙的长腿缠在毁容男的腰上,甜美的陶醉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挺腰颤抖,明显是比老张头的快感来的更加强烈。
「唔嗯~~嗯~~嗯~~唔~~唔~~」虽然毁容男已经射精,鸡巴也在阴道里枯萎,恨不得给他一脚踹开的女孩,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鄙夷,表现出一副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用缠在毁容男腰上的大白腿,在毁容男身后不停的摩擦,指甲也在毁容男的后背上划出八道划痕。
「嘿嘿~~操~~爽~~呼呼~~呵呵~~嗯~~嘶~~嘿嘿~~」毁容男带着一脸的得意坐在地上,用充满挑衅的目光看着一脸不服气的老张头。
「说你不~~不行~~还是~是~是我~~老崔厉~~厉害~嘶~操~臭娘们~还~破了~~操~」毁容男一边说,一边将后背漏给老张头看,虽然骂骂咧咧,但是心里的得意和自豪却溢于言表。
「别得意~~刚才是老子太急了~~再上绝对比你厉害」老张头羞愤的面红耳赤,想要找回场子,可是垂垂老矣
的鸡巴却拒绝配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性感白肉贴在同伴的身上不住地骚扭着,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为了让三人尽快产生隔阂,女孩通过不停的呻吟和肉体摩擦刺激着身后男人的性欲,噘着屁股不停的刺激着身后男人小腹,但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奋,裤裆里的指南针并没有做出任何指示。
女孩正在勾引身后的强装男奸淫自己的时候,头皮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剧痛,正在女孩试图挣扎呼叫的时候,脸上传来一阵剧痛,被打的头晕目眩的女孩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的脖子就被人掐住,后背也撞在身旁不远的大树上。
「你妈逼的~~也不看看自己张什么逼样~~操你妈的~~你是不是想勾引老子~说~~」
身后的强装男,一手掐着女孩的脖子,一手戳在女孩脸上,不住地骂着。
「哎哎哎~~别打别打~~打坏了就不值钱了~~」
老张头赶快过来劝阻。
「老何老何~消消气~~这可是咱摇钱树,可别打出毛病来」
毁容催也来劝阻。
「操他妈的,不是我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脏逼样子就来勾引老子~~操你妈脏逼养的狗东西~~」
强装男一边骂一边往女孩脸上吐口水。
老张和老崔在一旁拉着老何胳膊不停的劝慰着「蹲下~操你妈的~让你蹲下~听不见啊~~欠揍是不是?」
强装男虽然松开了手,但还是不依不饶的骂着女孩。
「腿分开,把你那张逼脸给我夹在腿中间~~双手抱头~操你妈的快点~~」
老何指着女孩夹在双腿间的脑袋继续咒骂着。
好像电影里蹲局子的犯人一般,蹲在地上的女孩感到一阵阵委屈,伤心的直流泪。
自己不但要忍着恶心做出高潮发浪的行为来迎合强奸自己的男人,还必须想方设法的勾引让这三个满身腐臭的掘墓人继续奸淫自己,这种作践自己的屈辱行为换来的确是第三个男人对自己的厌恶和辱骂,尤其是还连带着过世的母亲。
懊悔,屈辱,无助在女孩心里翻腾,令女孩产生了绝望的想法。
「哭你妈呢哭~~在出声就弄死你~~你妈逼的~~你要不是发骚发浪,大爷能操你?这是你个臭婊子自找的,还委屈什么?操你妈的~~哭~哭~我让你哭~~」
老何恶狠狠的骂着,要不是老张给他拉开,女孩挨得这一脚就不是歪倒这么简单了。
「哎哎~~消气消气~~看在这臭婊子是咱摇钱树的份上,少动她~弄坏了卖不出价了~~」
老张头将老何拉到一边劝慰道。
「是啊是啊~这臭婊子现在又年轻又漂亮,卖一次不得好几万,就凭刚才那骚劲,十几万也能卖上~等她卖不动了咱再折腾她不迟~现在可别再折腾了」
毁容催也劝阻道。
「既然都要让这脏逼样的卖了,咱不如这样,给她削成人棍,就留身上三个窟窿,给她挂在婊子街路灯地下,直接开张,什么时候操死了给她垃圾堆一扔,完事了」
老何说着又要过去折腾女孩。
「混账话~~那时候还有人操吗?知道婊子街的凤姐不?原来可是个夜总会的头牌,几万块就是让人家打个转的价,想干别的还得加钱,出了车祸缺胳膊断腿以后,就值一百块了。
照你说的那架势,能值十块就不错了,想想都吓人」
老张一边吧嗒烟袋锅一边说。
「不整那样这小婊子能老老实实的给咱赚钱?不给咱坑了才怪~这是搁你身上你怎么弄?要我说,给她弄残喽才是正事」
老何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烟叶放在嘴里咀嚼。
「放屁吧你,残废的哪有完整的来钱多。
不如这样,我给她弄点粉儿,吸上瘾了,她就老实听话了,到时候,还不是咱说啥她就干啥?」
老崔想当然的抽着旱烟卷说道。
「扯淡的话,说话也不动动脑子,真给她撒出去,她还不是能给咱卖喽?再说了,用粉儿那是下下之策,时候长不了。
知道婊子街那个吸粉的玲珑姐不?几年前也是个歌舞厅的头牌,结果吸上粉以后,六年就那逼样了。
今年才二十七八岁,看着跟五六十的老太太似的。
现在什么价钱?三十一炮,一百五随便折腾,就这么从早卖到晚,逼肿的腿都合不上了,连顿痛快粉都吸不上。
所以说啊~~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老张头一边吧嗒烟袋锅子,一边眯缝着眼想办法。
蹲在三人不远处的女孩听着三人商量着怎么让自己乖乖卖淫的对话,吓得女孩一阵阵发晕,不过好在老张头把他们的提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