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鞭梢与少女的肌肤接触之时,她都会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被绳索绑紧的躯体也会突然绷直。
皮开肉绽,鲜血横飞,一道道伤痕交叉刻印在她了娇小的屁股上。
站在侧面的埃斯特蕾能够清晰地看见少女眼角甩出的泪花,那是过份的疼痛使身体发出的悲鸣。
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份惩罚不会持续太久。
大概是早已陨落的太阳听见了她的祈愿,十数鞭后,主人像是无聊了一样突然放下手中的短鞭。
「我问你,她有求饶吗?」埃斯特蕾慌忙凑近了奄奄一息的少女。
白色的碎发盖住了她低垂的脸庞,
使人难以看清她的脸色,但还是能从低沉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虚弱。
埃斯特蕾打定主意,不管从少女那里得到什么回答,自己都会告诉主人她已屈服。
「米莉,主人希望你能够认个错……」「…不」这句少女拼劲全力挤出的短句让埃斯特蕾如坠冰窟。
这可能是她为数不多会说的精灵语单词,音调也有些古怪,但足以让身后的主人听懂。
下一刻,破空之声响起,低垂下的螓首再度上扬,身体的反射使少女的身躯试图蜷成一团,可仍是被缚之身的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不断发出已经变得沙哑的惨叫。
——直到凯鲁特终于厌烦之时,埃斯特蕾已被命令泼了两次水,来将昏死过去的少女唤醒。
她的屁股上已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被波及的大腿和腰侧也被鞭击打得鲜血淋漓。
然而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屈服的意向,使得凯鲁特终于觉得无趣起来。
女人的哀嚎虽然令人心情舒畅,但听多了也会觉得吵闹,他真正想听到的是高傲骄女们的屈辱求饶,只是鞭笞似乎对眼前的这个贱货无效,再抽下去也只是酸自己的手。
算了,休息一下吧,正好也缓得差不多了。
凯鲁特掏出肉棒,抵在了少女幼嫩的小穴上。
之前的惩罚在穴口掠过留下了伤痕,此时创口被已经勃起的冠头摩挲,激发出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少女的经,使她娇小的躯体痛苦地扭动起来,口中漏出无意识的呜咽。
「嗯……嗯唔……唔啊——!!」「嘶——真紧,还是鲜嫩的年轻女孩肏起来爽啊!」少女的膣内还残留有昨晚留下的精液,凯鲁特丝毫不在意地捅了进去。
这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妻子,分享给其他领主一起玩再也正常不过。
倒不如说,倘若谁的女奴能够获得众人的喜爱,为主人带来成群的座上宾与盟友,就是一件极为光荣和体面的美谈。
他握住少女柔软的脚腕,毫不怜惜地开始挺腰抽送。
随军带来的女奴们都是些松松垮垮的成年老货,劫掠到的奴隶也都是配不上自己身份的下等品,唯有这个作为敌人领袖的白魔女的姿色尚佳。
不说那怪的翅膀和尾巴,纯白的发色在精灵奴役的各种族中算是极为罕见,带回去以后能做个不错的展品。
即使昨晚被数十根肉棒轮流开发凌虐,少女的淫穴仍然紧致得同处女没有两样。
当然了,那些刚刚接受调教的女孩们也都是这样的,但只要时间一长,粉嫩饱满的美鲍终会被插成黑木耳。
「嗯啊……哈…啊…啊……」就算少女的内心里有多么拒绝,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做不了假。
作为人类的半身自然不可能逃离生理的限制,明明只是受迫的交合动作,生殖器处反馈而来的却是不断挑动经的高扬信号。
缩起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阳具,淫水也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
拼命咬紧牙关,甜美娇柔的吐息还是随着进攻的节奏从贝齿间泄出。
凯鲁特满足地享用着年轻美好的肉体。
他松开了手中的玉足,使少女被吊着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只能随着自己的抽插前后晃荡。
胯部每次撞击到她血肉模糊的屁股,都会在少女的呻吟中激起痛苦的波澜。
「摆出那么一副臭脸,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干得哇哇乱叫!——愣着做什么?你也想挨鞭子吗?还不快把我的话都告诉她!」不可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所谓的善心是有界限的,尤其当天平的那一端是自己的时候。
埃斯特蕾在心中默默道歉,板起脸朝向了已经面露春潮的少女。
「不要再忍受下去了,米莉」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斥责,好消去主人的疑心,「放松下来享受做爱吧。
就算心里再怎么恨主人,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啊不是吗?只要闭上眼,把身后的男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男友的话……」即使已经临近高潮,龙女仍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会发出投降一般的淫叫声。
听到埃斯特蕾的劝解后,她也只是摇头,从似有若无的呻吟中挤出语句。
「千里之堤……哈啊……嗯啊…溃于蚁穴……」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
无论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在演戏,一旦对此习以为常,使得与固定的某人交配成为了习惯之后,便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之类的情绪,不自觉地歪曲逻辑来使自身的行为正当化。
然而眼前的好姐妹却是露出了完全不解的色,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固执吧,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解释的时机。
她只能拼命绷紧经,防止浪潮一样的冲动冲垮心防,将肉体的支配权交接到本能手中。
凯鲁特开始了加速冲刺。
他已经不在意身下的少女屈服与否,只是沉浸在从她的膣穴中获得的快感里。
虽说以前就被大哥嘲笑过交合的时候不顾另一方只管自己舒服,这么做和肏一块形状质感尚佳的猪肉都没有区别,但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只要自己获得快乐就怎样都好,谁管被肏的女人怎么想呢。
灼热温暖的肉壁像是有吸力一样挽留着男根,但撑满了少女蜜穴的肉棒只是不断重重地杵进抽出,反复蹂躏着褶皱密布的粘膜。
淫靡无比的啪啪水声点缀着肉体撞击的响动,在此之间的是少女愈发难以抑制的春潮之音。
「啊啊~唔……哈啊…哈啊~」「怎么样,骚货?假正经什么呢,来尝尝这个!」下身挺动的节奏丝毫不减,凯鲁特同时将手伸向了少女的胯间。
沿着那撮稀疏的白色软毛向下摸至阴阜,就在她漂亮的性器顶部,阴蒂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硬挺立起来。
捻住,按下。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使在昨晚的轮奸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这招泄了身,少女还是对此没有产生多少抵抗力。
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骆驼,口中的绝叫突破了意志的封锁,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
被缚的全身一阵痉挛,哗啦啦的淫水也一泄而出,滋润在膣内的肉棒上。
「哈哈哈!这不是直接高潮了吗!」没错,女人就是这种东西。
嘴巴这么硬,不还是被自己干到泄身。
凯鲁特一阵激灵将精液射入了少女的蜜壶中。
啵地一声,他拔出拖着白浊的肉棒,心满意足地来到少女身前,卡住下巴抬起了她满是潮红的脸庞。
「认命吧,你这辈子就只是我的性奴了。
我会每天在你淫荡的小穴里不断留下种子,让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