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非要说我会发自内心地憎恶谁,就是那些没有其他价值,存在本身就会不断伤害别人掠夺别人的反社会者和暴徒。
我看得出你和那种人有差别,你是个小心谨慎地在社会框架下牟利的秩序人——也就是说,你是有底线的坏人,甚至在特定的社会秩序下会变得更好……」「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底线这种东西?」「你有。
如果是你站在精灵统帅的位置上,会下达屠城的命令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当时发号施令的是自己,伊比斯想,那种情景下的屠城命令毫无必要。
屠城只在发不出饷面临兵变或震慑其他城市减少抵抗时有效,无论哪一项都和布莱丹陷落时的情景无关。
相比之下,在劫掠中被杀死的人口损失是一大笔相当令人心痛的财富,而且给人留下残暴的印象是否是好事还有待商榷。
即使要震慑俘虏,当着城中市民的面把坚持抵抗的士兵与官员绞死才是事半功倍的方法,而且还要适当对着合作的投降者展示仁慈与慷慨。
{手`机`看`小`书;.}《手*机*看*小*书;.》「所以……」他挑逗般地轻舔少女天鹅似的雪白脖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好事,你对我的好感就会增加?」随着舔弄而闪过的麻痹般的快感电流让妮芙丝不住颤抖,而青年话语中暗含的假设让她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不。
你不会因为我的态度而转变行事风格。
你只是想命令我服从你」「答对了,聪明的小姑娘」如果在这里的回答是「是」,那就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作为俘虏的龙女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手中空空什么砝码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坚硬如铁柱一般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屁股上,缓缓摩擦着女孩弹性十足的软嫩臀肉。
妮芙丝弓起瘦削的美背,呼吸也因为发情而甜腻起来。
「现在告诉我——」青年那引人堕落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讨厌做爱吗?被我的肉棒插入进来的时候,会感到舒服吗?」「哈啊…嗯啊啊……没有…没有不舒服……呜啊啊啊……」轻轻揉弄着雪白绒毛下方敏感得已经变硬了的小巧阴蒂,少女娇吟的喘息声便愈加色气妖艳起来。
火热的肉棒更是灼伤着她冰凉敏感的臀部,甚至一度顶上脊末吐出前液……如果没有那根碍事的黑尾巴,已经快被融化在情欲中的妮芙丝只消提臀后迎,就能将苦觅末得的男根纳入自己动情微张的淫穴中去。
「想要我的肉棒插进来吗?」似乎在做什么艰苦的心理斗争一样,即使是如此简单的二元命题,紧蹙雪眉的妮芙丝咬唇犹豫着无法回答。
伊比斯欣赏着她矛盾的态,继续添柴加薪地掰走龙尾,将肉棒紧压在少女柔嫩的性器下磨动。
他将头埋进女孩纯色的雪发中,轻嗅着她幽邃的清冷体香——和喜好
用各种花香浸染身体的精灵们不同,从来都不装饰自己的妮芙丝身上拥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少女体香。
享受着少女股间的柔嫩触感,伊比斯继续对着她发出拷问。
「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说谎吗?为何不诚实地直面自身的欲望?这是正常的欲求,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承认自己喜欢做爱又怎么样呢?」烧灼着的并不仅仅是正被胯间的巨根所引诱的性器,大脑也因为涌动的情欲而饥渴难耐。
交合这种事,从来也没与道德与否所直接联系在一起过。
无论选择入乡随俗,还是遵循个人的自由,对性欲逃避都是不合时宜的清教徒思想作祟。
那么……坦诚一些,是不是就比无意义的自欺欺人要更好呢?妮芙丝终于轻启薄唇,作出了回答。
「……我——不讨厌做爱」「如果对象是我的肉棒呢?」「就肉欲而言非常不讨厌……但是,情感上的话,就有一点讨厌了」「那你现在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有点想要」「嘿嘿——不给」股间火热的充实感突然消失,夹了个空的妮芙丝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会双腿,才发现身后的青年已经拔屌走人。
没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放着到手的肉不吃,少女惊讶了好一会儿,才迷惑地发出疑问。
「你为什么不……」她合上了微启的唇瓣,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痴态一样羞于将后面的内容说出口,只是用仍然迷离的眼观望着面前洋洋自得的伊比斯,但离散的视线仍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青年胯下的一柱擎天之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法移开视线……「坐上来,自己摇」坐在床沿的伊比斯拍了拍大腿。
鬼使差般地,还末理解话中之意的妮芙丝爬到了男人身边,顺从地翻身斜坐了下来。
灼热的阳具就靠在大腿外侧,少女苦恼地微微抬腿磨蹭,思索着怪的谜题。
「摇…要怎么摇啊……是要像遥杆一样操纵吗?」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遥杆,但不知道怎么突然脑袋宕机了的少女明显搞错了很多东西。
伊比斯只好伸臂从腋下提起妮芙丝,帮她矫正好了坐姿。
这时候,妮芙丝才明白了青年的意图。
「我不准备动。
你要是想要肉棒的话,就自己用小穴对准它,扭腰摇动身体吃进去」「啊…那不就是要交配吗……」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这种事情上来。
情感上那一点讨厌的感觉终究和肉欲拉锯在了一起。
妮芙丝用股间轻夹着磐石般坚硬的巨根,却是犹豫着没有动手把它扶进去。
如果是刚刚那样被动地躺着被插进来的话,还能解释说是情势所迫。
这时候要是主动坐下去,那就几乎坐实了投降的态度。
可是,如果不坐下去的话,已经饥渴急切的下身传来的那股酥麻难忍的感觉就会无法排解。
柔软的阴阜就像海绵一样紧紧贴在了肉棒的上侧,随着呼吸的抖动而慢慢挤压,分泌着湿润的蜜液。
妮芙丝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从下体移开,侧过脸看向身后正懒洋洋坐着的伊比斯。
「如果我今天拒绝和你做爱的话,你会强迫我吗?」「你想得美」青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那样一来,你不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吗?」伊比斯咧出了个阴险的笑容,「要么被无法排解的欲望折磨得无法入睡,要么主动扭腰侍奉我——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他愉悦地欣赏着龙女进退两难的样子。
初尝禁果后的一段时间最是食髓知味的敏感期。
自从那一晚两人的激烈交合之后,妮芙丝那扭曲的抗拒感明显减少了许多。
伊比斯不太相信现在面色潮红的她能够忍耐住诱惑——这就是他所准备的难题,看她会不会继续落入其中。
「……那我想问你件事」「你说」「如果我现在出门……」情暧昧的白发龙女轻咬食指,低声说出了解决方案,「……去随便找个男性居民解决性欲的话,你会怎么想?事不遂愿的失望?还是,遭到背叛的暴怒?」她得到了根本意想不到的回答。
「无论你选择在这里侍奉我,还是跑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排解,其实没什么区别」伊比斯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选项,平淡如常地回答道,「你看,只要你选择了主动扭腰寻求男人,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还是说,你天真地认为去找别的对象做爱会让我生气?我早说过了,女奴就该是侍奉他人的存在。
要是你真的解开心结出去野合,那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