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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对方侮辱自己的夫君,萧韵妃气得柳眉竖立,凤眼瞪裂,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反驳。
后方退无可退,夜江冥一把搂住无助挣扎的美妇,将她按在铺着衣服的青石板上。
裂帛声响,夜江冥随手撕扯,美妇衣衫尽裂,转眼间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噩梦将至,萧韵妃心知无幸,索性不再反抗,把头一歪,绝望地闭上双眼。
事实正是如此,她功体被封,气力还不如闺中女子,根本没有一丝机会与对手抗衡。
唯一能做的唯有忍受,等待着残暴的淫行结束。
胸口内衣被撕裂的一刻,被束缚住的硕大美乳跳弹而出,在胸前摇荡不停。
而那翘立乳峰上的两粒嫣红更是一颤一颤的,晃得身上男子热血上涌,直冲嵴背。
夜江冥双目充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郡主美乳与众不同,既丰沃绵软,又翘挺圆润,如同倒扣的玉碗,曲线完美至极。
夜江冥早已欲火难耐,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左右乳峰,用手掌心摩擦着两粒充血的乳头。
轻轻下按,美妇乳肉深陷,变成两只形状淫靡的雪饼。
稍一放手,硕大的乳峰立刻恢复翘挺,随着起伏的胸口摇荡生姿。
年轻的七星殿主看得目眩迷,面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在眼中颠荡。
此刻他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紧紧压在平坦的小腹上。
他当然想立刻插入淫穴,把身下美妇肏得欲仙欲死。
但他明白,平阳郡主并非普通女子,不是仅靠一根巨屌就能轻易征服的。
他要让美妇欲罢不能,身心俱失,彻底沦为自己胯下玩物。
而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夜江冥玩弄着酥滑润弹的雪白乳肉,嘴巴伏到郡主耳垂边,喘息着说道:「郡主娘娘的玉乳太迷人了,怎么玩都玩不够」萧韵妃被男子火热的鼻息吹得肌肤发痒,想要摆头躲避,却被男子追着含住了耳垂。
夜江冥喘息声更甚,突然咬着她的耳垂道:「不管了,不过郡主认与不认,我都把你当做娘亲」郡主娇躯一震,睁眼怒视着趴在身上的邪恶男人。
「母亲,我从小没吃过奶,你今天来喂我吧」「滚……我现在又没有」萧韵妃双颊绯红,气恼地咬着银牙。
「我不管,就要吃母亲大人的奶」夜江冥身体向下蹭了半尺,低头含住左乳上发硬的乳头。
他的嘴唇含住桃瓣似的乳晕,舌尖抵住粉嫩红蕾,用力吸舔,啧啧有声。
吸舔一阵之后,美妇的乳尖被男人嘴巴叼住,慢慢向上拉抬,形如嫩
白耀目的雪锥。
郡主何曾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觉乳头酥痒难耐,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流从乳峰倾泻,缓缓流淌,一直流到脚底。
她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白皙的脸颊上红潮越染越浓,宛如酒醉一般。
夜江冥松开口,双眼盯着她玉凋一样的躯体,两只大手捏住乳肉,不停揉、捏、捻、压,把那对玉乳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当他松开大手,美妇的雪峰上遍布红色的指印,既惹人怜惜,又挑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夜江冥堪称色中圣手,刚刚把玩玉乳的劲力恰到好处,既让女子稍有痛感,又不是疼痛难忍,而这种触感最能挑起女子的欲火。
几经挑弄之后,郡主原本乏力的身躯更加酥软,肌肤上也遍布着娇羞的嫩红色。
更羞耻的是,小穴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滴滴蜜露溢出洞口,染湿了两瓣粉唇。
郡主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夜江冥的双眼,只听他淫笑道:「孩儿手法如何,母亲大人觉得舒服吗?」
「……」
萧韵妃欲哭无泪,只能用冷冽的目光表达心头的愤怒。
夜江冥无视她的眼,邪邪笑道:「方才不算什么,等母亲尝过儿子的大鸡巴,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滋味」
他用手分开郡主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啧啧叹到:「母亲生过孩子,又被人肏了二十年,怎么小屄还这么嫩,一点不输妙龄少女」
夜江冥语言轻佻,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不同角度点评着美妇的身体。
萧韵妃这一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多的羞辱,羞怒之下,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敌人眼前。
眼见郡主羞怒交加,夜江冥却愈加兴奋。
他挺动着火热的鸡巴,鹅蛋般硕大的龟头轻轻顶住淫汁潺潺的娇嫩穴口。
萧韵妃就觉得两瓣阴唇被硬物挤开,紧窄玉门火热撩心,还末插入,那种刺激感就让美妇小腹抽搐,玉腿颤抖。
「孩儿御女无数,但身体像郡主娘娘,不,像母亲大人这样敏感的却极为少见。
母亲嘴上讨厌孩儿,可小屄里浪水都流到外边了」
「……」
萧韵妃眼角溢出泪花,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红晕。
她对这个自称孩儿的男子恨之入骨,但身体确实又无法抵御他高明的挑逗。
越是试图抵抗,娇躯越是敏感。
刚被抚摸时,蜜穴就已微微湿润,到了身上男子含住乳头,肆意吸舔的那一刻,幽谷中已是蜜液横流,泛滥成灾。
「孩儿忍不住了」
夜江冥面目狰狞,用力挺动腰身,火烫的龟头先行闯入蜜洞,再一用力,肉棒破开层层肉浪,全根插入逼仄、蜿蜒的销魂玉径。
一瞬间,萧韵妃玉体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彷佛被抽去了最后的力量。
从昨晚到今晨,她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兽,与紧追不舍的猎人斗智斗力,几次近乎逃脱,又几次被重新盯住。
而这一刻,一切努力终成泡影。
男人的肉棒彷佛一根利箭,一箭将她射穿,死死钉在地上。
她的四肢颤抖,肌肤颤栗,蜜穴深处穴肉疯狂蠕动,每一片嫩肉都感受着肉棒无以伦比的坚硬与火热。
那根巨物似乎仍在膨胀,将她紧窄的玉穴完全撑满。
久违的痛感绞得她心魂俱碎,令她恍如回到二十年——新瓜初破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仅有十八岁。
但芳名却早已传遍洛城,成为王侯公子们疯狂追逐的对象。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秘男人出现了。
一个阴沉的黄昏,她正在后花园修炼,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园中。
「你是什么人?」
郡主叱道。
那人笑而不答,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面对无端侵入的陌生人,郡主提剑便刺,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当时,平阳郡主虽然刚过碧玉年华,却已经进入金丹境初期,称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代天才。
但在这个秘人面前,她就像末曾修炼过的闺中少女,连对方的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她曾经见过几位宗主比试,对当世玄功的巅峰并非一无所知,可秘人展示出的玄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几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秘男人须发皆白,但皮肤却光洁如少年,仅从外表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年龄。
男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戏弄一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