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郡主玉腿,呼吸骤然急促。
黑丝裹住郡主小巧的玉足,纤细的脚趾隐约可见;半透明的黑丝向上漫延,从曲线完美的小腿,经过膝盖,紧紧蹦住丰满的大腿,直到显露出冰雪般的肌肤。
黑丝尽处,两条大腿中央的红绸晃动,黑白红三色相映,惹得男子欲火高涨,几乎想立刻再次把身前女子剥光。
萧韵妃望着他狂热的目光,心头一阵阵悸动。
这段日子,她饱受蹂躏,心中恨极了这位自称孩儿的男子。
可是,她的身体却发生了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微妙变化。
每当夜江冥走近身边,她的身躯就会不自觉地发软、发热,脑海中也会闪现淫乱交欢的一幕一幕。
她的理智在反抗,身体却似乎极度渴望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
那种感觉令她沉迷和疯狂。
虽说在此之前,叶问天也能让她高潮,但与夜江冥带给她的灵魂出窍似的快感相比,之前得到的快意已经不值一提。
难道自己骨子中就是一个荡妇,否则怎么会贪恋淫欲?萧韵妃清醒时总会羞愧地反省,但当夜江冥到来时,她又难免会陷入迷乱。
萧韵妃并不知道,在被夜江冥玩过的女子中,除了她,没有人能坚持到第三次,往往第一天就被肏服,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夜江冥天赋异禀,本钱巨大不说,其热度、硬度、持久都绝非常人能比。
除此之外,他还修炼过一种邪术,名叫「淫杀三十六式」。
通过此术,女子会很快达到高潮,同时智不清,只能任其摆布。
久而久之,被辱女子除了身体,连心也会沉沦,再难反抗他的意志。
最^新^地^址:^.CC不过萧韵妃并非寻常女子,功力虽然被封,但修为境界还在,加上极其坚定的意志,因而多次受辱后只是身体变得敏感,道心却依然不曾陨火。
夜江冥久久无法收服郡主,内心稍有些急躁,但是对萧韵妃的兴趣和迷恋却达到了无可抑制的地步。
对他来说,越是难征服的女人,越能勾起兴奋,越让他无法放弃。
他用手指抬起女子下颌,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美艳得令人窒息的面庞。
「母亲大人,孩儿为你做了这么多,可你为什么仍然不愿接受我。
我自幼丧母,对母亲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的那张画像。
后来父亲取了一个妖妇,她虽然很美,但却非常歹毒。
我只有乖乖忍着,否则说不定会遭她的毒手。
还好我总算突破了化境,连父亲都对我刮目相看,那妖妇再也没机会对我下手。
可我一直渴望有个女人像母亲那样爱我。
当我第一眼看到郡主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母亲,虽说你和我的母亲长得只是稍稍有点相似」萧韵妃稍稍偏了偏螓首,道:「你如果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位和你母亲相像的女人」「那些都是你们楚人的鬼话。
我要你做我的母亲,也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要你用柔软的红唇亲吻我的嘴,还要用它含住大鸡巴,用舌头细细地舔舐,再用你销魂的小穴吞下肉棒,在孩儿身上驰骋。
我们紧紧相拥,抵死缠绵,把自己完全交给对
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夜江冥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光,身体紧紧贴住郡主娇躯。
萧韵妃无奈地向后退缩,冷冷道:「你说的我不会,也不想做」夜江冥眸光一闪:「是孩儿的错。
母亲不会,那我来教你」他突然放开郡主身躯,匆匆跑到门外,没过多久,带着两个女子回到房中。
刚刚进门,两名女子就脱光了衣服,羞答答地站在夜江冥两侧。
夜江冥从怀中取出两个铁环,分别套在二女脖颈上,粗暴地喊了一嗓子:「见到主母,还不跪下」两名女子乖乖跪地。
夜江冥拽着铁环上的绳子,像牵着两只母狗一样,拉着女子一步一步爬到郡主身前。
萧韵妃随意扫了两名女子一眼,心头巨震:「这两个女子都是金丹境的修士,此刻却像母畜一样任人羞辱」两名女子身材匀称,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皮肤也都洁白无瑕。
相貌虽然与萧韵妃相比差距颇大,但若放在民间,也都是少见的美女。
可她们似乎完全忘记廉耻,成了夜江冥随意玩弄的女奴。
夜江冥笑道:「我的母亲不会舔鸡巴,你们两个好好教一教她」二女‘嘤嘤’两声,起身替他宽衣。
脱掉衣服之后,两名女子又跪在地上,一人抱着男子一条大腿,螓首向双腿中央那根粗大的肉棍凑了过去。
夜江冥正对着郡主,双腿岔开,那根粗大的八寸肉龙勃然怒起,茎身虬结,马眼彷佛一只凶兽的独目,狠狠地盯着女子娇躯。
萧韵妃身躯发软,不自觉地娇哼了一声。
这段日子,这根巨棒几乎天天在眼前摇晃,可是每次看到仍旧让她心旌摇曳。
倒不是她已经变成了荡妇,而是只要看到这根巨物,就难以抑制地想起它恐怖的威力,心中又恨又怕还有些渴望。
她还在一阵阵天人交战,二女与夜江冥的香艳舌战已经开始。
两名女子各占其位,一女张开抹着胭脂的红唇,轻轻含住了那棵紫红的龟头。
而另外一女弯下身子,仰起头颅,伸出香舌舔弄着男子两颗皱皱的卵蛋。
含住肉棒的女子伸出香舌,扫舔着马眼上溢出的粘液,接着张大嘴巴,卖力地向前吞咽。
肉棒一寸寸深入,大半根没入红唇,待到难以继续吞咽时,女子缓缓抬头,慢慢吐出肉棒,如此循环往复。
不多时,大半根肉棒上沾满香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清理卵蛋的女子张开秀口,几乎把一只肉蛋全部吞入口中,舔弄一阵之后吐出,继续换另外一只。
夜江冥半闭着
双眼,快美地大声喘息,双手抓住一位女子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颅。
再过片刻,女子吐出肉棒,再次用舌尖挑弄马眼。
舔舐卵囊的女子也变换姿势,用舌尖轻扫着肉棒根部。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人动作出的一致,舔弄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中央靠拢。
一个女子舌尖紧压着皮肤,蜗牛似的爬行,一个女子舌尖伸缩,有如蜻蜓点水。
两个女子的红唇在粗大的肉棒中央碰触到一起,同时噘起嘴唇,四瓣柔润的红唇裹住肉棒,贪婪地吻在一处。
萧韵妃哪里见过如此淫荡的场面,羞得脸红如血,娇躯不住抖动。
而最可耻的是,秘桃源之中春水泛滥,从半开半闭的穴口溢出,点点滴落,打在床单上,宛如湿漉漉的花瓣。
夜江冥看着她不堪忍受的风骚体态,微微笑道:「吹箫其实很简单,多用嘴唇,多用舌头,不要让牙齿碰到鸡巴就好了」
萧韵妃闷哼一声,不知是恼怒还是已经欲火难耐。
舌战告一段落,夜江冥爬到床上,跪在她的身边,继续享受两女的侍奉。
两名女子同时上床。
一个女子跪在夜江冥屁股后面,螓首正对着男子后庭,另一女子则面对面跪在男子前面,与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