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还想追问,夜江冥已转身离去,只听他对两名侍奉丫
鬟道:“本殿主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们两个要尽心照料主母。
如果我回来时母亲出了意外,哪怕是碰破点皮肤,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两名丫鬟吓得筛糠般抖动,双双跪地道:“奴婢知道了,绝不让主人失望。
”一连数日,夜江冥杳无音讯。
一个丫鬟每日负责为她梳洗打扮,另外一个负责送饭,对她照顾得倒是异常周到。
萧韵妃趁机发问,想要搞清几日前那位老宗主的身份,但两个丫鬟显然经过训练,死活不肯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每隔三天,两名丫鬟就逼她服用一颗化玄丹。
服下丹药之后,她的玄力尽失,再无半分气力。
之前因为阴阳交合,玄力还能有所恢复。
而如今,她彻底沦为毫无修为的普通女人。
每到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回忆起过去,想得最多的还是在后花园遇到无名老人的夜晚。
那时她正陷入人生低估,甚至多次想到轻生。
而老人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作为皇族,她自幼与几位皇子混在一起,一起学习经书典籍,治国方略,从小就把天下事当做自己的家事。
而守护苍生,从来都是皇族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她当时没有太多犹豫,立刻答应了老者的请求。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发生在身上的不幸。
此后几年,她偶尔会感到疲惫,感到不胜重负,但始终不曾后悔当时的决定。
再之后,守护乾坤鼎成为她最坚定的信念,为此,她宁愿付出生命。
时光飞逝,眼见二十多年的守候期将满,却突然天降横祸。
她曾经如此骄傲,受众人追捧,而一夜间,却从天上跌落尘埃。
房间暗无天日,她甚至记不清被囚了多少天,只觉得这段时间无比漫长。
除了漫无边际的孤寂,有一件事难以启齿,折磨得她几近疯狂。
在遭到连续几个月的淫辱之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鱼水之欢充满渴望。
欲望逐渐堆积,蜜穴经常湿漉漉的,花径深处饥渴难耐,稍稍走动都能刺激得她面带桃花,呼吸不畅。
这种感觉让她不时陷入绝望。
她与叶问天成婚二十载,自然也有性趣勃发的夜晚,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绵不止,挥之不去的时刻。
深夜里,她无法抑制地用玉手抚弄身躯,双腿夹紧,用力摩擦,直到呻吟与娇喘声交织,肌肤泛红,浮起一层香汗,内心的渴望才稍稍平息。
无数个夜晚,她总是梦到夜江冥蹂躏自己的场面。
男子那根骇人的肉棒在眼前乱晃,之后狠狠插入蜜穴,疯狂地抽送。
眼前是邪魅男子上下起伏的身体,粗大的阳物以及兴奋得略显狰狞的面容……
她拼死挣扎,然而越是反抗对方的动作就越粗暴,快感也就越强烈。
“啊……”萧韵妃从睡梦中惊醒,伸手摸向私处,下体早已湿了一片。
醒来之后就难以入睡。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做如此淫荡的梦,在梦中,与自己交欢的为什么不是叶问天,而是最痛恨的敌人?欲望最强烈时,她甚至盼望夜江冥早些回来,哪怕在他身下沉沦,也好过被欲望无休无止的折磨。
还好,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理智和羞耻就让她恢复清醒。
漫长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萧韵妃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身体变得有些麻木。
这天清晨,她刚刚用完早餐,就听两个丫鬟在门外低声闲聊。
一名丫鬟道:“听说宗主夫人有事要出门,你说宗主会不会……”“会做什么?”另一个丫鬟好地追问。
“宗主会不会来七星殿。
我还记得宗主看着萧郡主的眼,那样子好吓人。
”“可是殿主认她做了主母,要是宗主……这岂不是乱伦?”“又不是真的母亲,再说,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
”“嘘……”一名丫鬟压低声音,“不要乱讲,你不要命了吗?”她们声音不大,但萧韵妃却断断续续听明白二人在讲什么。
想起那位宗主带着面具的样子,她的心里止不住一阵阵恐惧。
此人玄力深不可测,不知到了什么境界,自己如果落到他的手中,那滋味一定生不如死。
与丑陋的老宗主相比,七星殿主虽然邪恶,但总是更容易接受。
自己该怎么办?有没有机会恢复功力,有无机会逃走?此时此刻,她突然急切地盼望夜江冥返回。
通过他,自己或许能恢复大半内力,然后找机会逃脱。
只是,自己身体如此敏感,会不会真的沉沦,最终沦为他的奴隶?萧韵妃从末如此纠结,如此绝望,如此恐惧。
她见识过对方的手段,对自己毫无信心。
只是,哪怕有一些希望,她也要赌这一把,不单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护鼎人的使命。
命运如此,别无选择。
**************************************************************连续几天,叶临川与南宫浅雪各自躲在自己的房中,从早到
晚打坐修炼。
两人都是刚刚突破不久,急需稳定境界。
叶临川连升四级,更是要反复体会不同境界的差别,为突破筑基境做最后的准备。
一天清晨,叶临川正在练功,麒麟院守门老头敲着他的大门,喊道:“叶临川,山下有位姑娘给你送了件礼物。
”叶临川急忙打开房门,只见老头手上捧着一只白色的鸽子,脸上带着看透一切的笑容。
鸽子通体雪白,红褐色的小尖嘴,眼睛乱转,看着像是个机灵的淘气鬼。
在它的爪子上,用细绳系着一卷纸条,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写满小字。
叶临川收下鸽子,打开纸条观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纸上写到:“临川哥哥,自从端午一别,已有月余。
不知哥哥一切可好,小妹甚是思念。
此鸽名叫小豆子,甚是机灵。
哥哥有话可以写在纸上,让小豆子传给小妹。
春闱大试在即,小妹也要准备考试。
只是我对这些无甚兴趣,算是应付差事。
不知哥哥有无资格参加春闱,若有时间,下山看看洛灵可好。
”女孩清秀绝伦的面容闪现眼前,叶临川心头一热,自语道:“哥哥会去看你的,只不过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再给我几天时间。
”三日后,他接到杂役传信,说南宫师姐约他后山见面,共同探讨功法。
几日末见,叶临川再次看到师姐绝美的娇颜,仪态万方的身段,整个人又傻了一样,盯着她眼都不舍得眨。
“坏师弟,又不是没见过,还不过来。
”南宫浅雪抬起玉臂,向他轻轻招了下手。
叶临川立刻心旌摇曳,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
两人探讨了一阵功法,自是少不得搂抱亲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