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和阿竹说几句话,又明显的紧张和心不在焉。
走近一半,鬼使差,阿竹开口问她:“你是不是喜欢帽子学长?”就没见过人类有那么红的脸,但语气是很坚定的:“嗯!”这一刻,阿竹也明确了对小水的感觉,是羡慕。
之后将她送回宿舍,发微信报平安,陪她等到上官施陶深夜归来(跨年夜阿姨网开一面)。
开始了独自的纠结,满脑子都是小水那般的坚定,纠结中开启了新的一年。
“为什么我不能向她那么……至少最后一次……”于是勇敢的拿起手机,把最真实的感受发给了帽子。
·小水拉阿竹衣襟,然后清灵灵的看着她。
“怎么?”阿竹问。
小水道:“学姐,你真好看。
”阿竹有生之年听过最真诚的夸赞:原本应该我对小水说这句话的。
·作者:李浩凌“怎么,很怪吗?我现在是残疾人!”帽子回应阿竹眼的开场白。
“也没有很怪。
”阿竹笑道:“有点像隔壁王老二。
”“是吴老二!”帽子撇嘴道:“我不是脑血栓,我是肋骨裂了。
”“啊?没事吧?”阿竹惊的忙关心。
“有大事儿,就是今晚只能睡素觉了。
唉,真可惜。
”哀怨。
听他有心思说笑,阿竹安心一大半,笑说:“我们不是一直睡素觉么”“偶尔不也来点荤的!”“今晚你不要讨厌好不好?”语气里没有埋怨。
如果不是新年假期,他们会愿意去第一次那个房间,但这次只能去的远远,住贵贵酒店。
帽子的要求是:“我可以不洗澡么?”阿竹的回应是:“那我应该躺你左边还是右边?你裂的哪边?”·看一个女生是否为见人而精心准备,除了妆容,还有就是刘海。
用最自然的方式盖住前额,帘下粉扑扑的,让人有想上手去捏的冲动。
阿竹穿的松松的黑色裤子,米白色长毛衣下到大腿中间,领口袖口都收紧的款式。
她永远可以做到穿成严实实的,性感从针线的孔缝里也能散出来,面容的美丽里又尚有些稚嫩和天真。
“你的粉底是什么牌子的,也太好了。
”“冉梦竹牌,冉妈妈纯天然生出来的。
”阿竹知他是故意讨厌,这样回怼,往臂弯下面又缩了一缩。
“答应我,千万不要往脸上打高光。
”“我也不喜欢油油的感觉。
”帽子的故事另有一个热心听众,此刻就在怀里,帽子不想讲那些太坏的,就略过,阿竹沉迷片刻的温馨,沉溺在男人怀里,也不会使劲问。
房间里的空气安静,只有帽子偶尔的说话,和二人的喘息,气氛如慢锅小火,炖到了想要下筷子的时候。
帽子低头看阿竹,阿竹羞的避了,却做了一个此生难忘的重大决定。
她没想过为什么,也没有任何计划,就像忽然的动作被气氛煮熟。
退到下面,解开了男生的裤子,把自己唯一熟悉的男人东西拿了出来,不敢直视,侧着脸,用薄薄的双唇轻轻触了龟头一下。
可能她不是故意的,拿的时候还是软的,出来就已经硬了,膨胀的太迅速,像是没掌握好距离,碰上了。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你要和它接吻么?”帽子笑道。
“你不要讨厌……”阿竹也知道自己这番勇气很容易被打断,便不理帽子鬼话。
心想,就这一次了,之前都是他主动……于是伸出了舌头,在小口处点了两点,其实,她是不熟悉应该如何开始。
帽子却笑了,笑的肋骨疼,笑着拿她脸:“你要干嘛?”“怎么了?”阿竹有些茫然。
“不对么?”“没有,就是,你像尝东西一样,感觉分分钟就要一口咬下去。
我有点怕。
”帽子哈哈着。
“你别说话,我都不会了……不是,我本来就不会。
”阿竹皱着眉,有些讨厌的看他,这才张口将头部含住,帽子的体量确实让女生有些辛苦了。
这真是无比生涩的口角,但越生涩,就越有另外一番不可思议的满足:“你不用一次就含的太深……可以慢慢动,把它贴住……对,别用牙,温柔……含着,别空着进出……对,就酱……”帽子一边引导着,一边用手拨开她头发,享受目击的居高临下的征服的画面。
“你别看,我害羞……”“舍不得不看呀!”阿竹只能自己躲开眼,入门选手,还不懂要一边口,一边用眼击垮男人。
帽子也知不必急于求成。
阿竹很投入,很用心,只能说全是感情,一口就是十几分钟,到双腮都有些酸痛,才彻底吐出来。
怪不得她,以帽子的粗度的确太难为人。
脸庞挂着无辜,顺着粘液牵在肉棒上,说不出的可爱的性感,帽子单手把她重新搂进怀里。
“我弄的不好是不是?”阿竹有点失落。
“也不能说不好,毕竟第一次,但我很爽,真的。
”“不好为什么还会爽?”阿竹猜他只是安慰。
帽子却认真道:“因为做爱就是有两种快感,一种是生理上的,一种是心理上的,口交尤其是。
”是的,他都不敢相信阿竹竟然主动给自己用嘴,这可是阿竹呀。
那些圣洁的美丽女人愿意俯身为之,最让人欲罢不能。
阿竹向来不是骄傲型的,也从不在谁面前自视轻贱,不卑不亢。
所以也不能很懂这种感觉,只是朴素的关心:“那你想我怎么帮你,能更舒服些?”帽子也很朴素:“我想吃奶。
”也就是阿竹,换成二姐都得想抽他。
虽然羞羞的不情愿,阿竹还是脱下了毛衣,解开胸衣的背扣,掉出帽子最喜欢的双峰,半卧在他头上,把乳头送进了男生的嘴里。
见肉棒在下面还是直挺挺的,甚至更挺了,很有责任心的伸手去握住了。
上边阿竹一只乳接受揉捏,一只乳敏感点被各种玩弄,弄得身体时紧时松、时痒时热,好不难忍,又不忍斥责,默默对抗下身怪异的感觉;下边撸的频率混乱,松紧不一。
还是那句话,这可是阿竹啊!被这般波涛淹没窒息的男人,攀登顶峰根本不需要太大的刺激,只需一点点真切的感受,和丝丝内心的震撼。
没有一点点防备,骤然的颤缩,白浆激射而出,好不强劲,曲线丝滑破空,正打在阿竹的脸颊上,第二发劲力稍弱,低了一些,射到了帽子自己脸上,接着三发、四发、五发,帽子胸膛小腹,阿竹手臂,各处尽是白白晶亮的液体。
帽子需要放空三秒,随后二人都愣了,互相看着彼此,都笑了,一个好羞、一个好尴尬。
但显然,女生是不嫌弃的。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阿竹用手捂住脸,道:“我去拿纸。
”却被帽子一把拉住了胳膊。
有事,性真的就是人类的本能,不需要对方开口,就懂其中意思。
阿竹的犹豫看起来真的只是羞涩,顿了一下后,还是回去了下面,把余劲尚存的肉棒重新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