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感,别说何紫琼这般久旷少妇了,许多年轻的女学生看到秦云海的身材时都会流口水。
「姐夫,我喜欢你!」刘秀已经懒得去分析老妈到底是不是心出轨了。
他虽然见多识广饱览女人心,但心思复杂的人往往最难预测心思单纯的人在想什么。
不过他能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刘秀,一个带着系统的重生者,高贵冷艳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尽管本质是个单纯傲娇小公主的亲生母亲,要被父亲之外的男人操了!「宝贝,我爱你!」秦云海说着这个时候最通用也是杀伤力最大的一句话,调整了一下角度,早就快憋炸了的大鸡巴对准刚刚就被他摸的淫水乱溅的小穴捅了进去。
「嘶!」「啊,姐夫,不要,好疼!」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顺利,秦云海好不容易挤进去一个大龟头,就觉得寸步难行。
就像他之前想像不到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妈还能有奶水一样,他也根本想象不到三十四的少妇小穴居然比末成年的处女还要紧,紧到夹的他的宝贝根都有些疼。
不仅仅是紧,何紫琼还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小穴内的美肉一层又一层,层峦迭嶂无穷无尽。
秦云海此时回忆起来了,好兄弟刘连山还在金陵的时候,有次喝多了向他大吐苦水,说何紫琼的小穴跟会发育升级的一样,刚结婚时正常尺寸的他还能一杆到底,奋战个十分钟,这两年越来越不行,甚至插进去就射了。
当时秦云海还以为刘连山喝多了在说胡话,或者是长期久坐没注意身体身子太虚了。
现在他终于能理解好兄弟感受了!小姨子的小穴内固然阻拦多,可每突破一层都格外销魂。
好不容易全根都插进去了,他竟感受到一丝丝射意。
以前玩女学生时把一个处女操到喉咙都哭哑了他才能勉强有射意,如今只是一下,快感就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了!不过他的鸡巴是正常偏大尺寸,更不是除了前妻外没有别的女人技巧匮乏的好兄弟。
他强忍大鸡巴的躁动,开始不停上下其手刺激何紫琼的敏感点,乳头是重点照顾对象之一。
除此之外,他的大鸡巴全根在何紫琼小穴内缓一缓的同时,大拇指还在黑暗中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美穴上的那颗红豆,用高超娴熟的手法按弄着。
果然,性经验极度匮乏还寂寞了那么久的何紫琼哪是秦云海的对手,仅现在她就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不断的后仰抬头,扭动娇躯,还在频抬粉臀,像是要挣脱对敏感阴蒂刺激的坏手,更像是要去迎接更大的快感。
而樱唇张合,原本丝丝腻人的呻吟也变成了放浪的娇啼。
「啊……好姐夫,好好姐夫,真美,我不行了,亲亲姐夫,太舒服了,我要到了!」刘秀知道母亲有多敏感,但没想到她这么不争气,干爹才开战第一炮,她就到了。
何紫琼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清澈如水的液体急涌而出,喷了秦云海的大手更是满手幽香。
这个时候秦云海也缓了过来,知晓正餐要开始了。
不过他却没有像给女学生开苞时那般暴戾,反而格外温柔地再度俯身,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小姨子脸上,胯下不缓不慢但按照某个特频率一直抽动着。
啧,这个干爹也是个高手!英雄惜英雄,刘秀一眼就看出了干爹的性技巧是何等的高超,绝不逊色于前世的他。
他心中居然涌起了想要同窗较劲的豪情,不过看了看还在硬起却憋的蛋疼的鸡巴,再度臭骂起狗日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以及破舔狗系统!要不是对那个可爱的系统精灵以及更加广阔无垠的世界的向往,刘秀早就憋不住破戒了,母亲第一个出轨对象也不会便宜干爹,别说干爹了,就连干妈干姐他都不会放过。
而不会像现在这般,空有大屌大睾,却只能看着亲妈被别的男人干的哇哇乱叫,淫水乱喷,自己连撸都没法撸。
秦云海不知不觉间已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响声,大鸡巴度过了前期的不顺利,此时每次抽插感受到的都是那千重屏障万道帘幕的极致销魂。
如果非要用量化来形容的话,每抽插普通女人一个回合所积攒的快感是1,
而每操何紫琼一下所积攒的快感至少是100。
秦云海都那么爽,更别说早就被舔狗系统改造的格外敏感的何紫琼,她从一开始就像漂浮在惊涛骇浪上的小船,被快感的浪潮反复抛弃落下,波波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灵魂都被干的轻飘飘的,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娇躯狂乱的扭动没有停过。
「好姐夫,你好棒,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小琼又到了,好姐夫,我好爱你,海哥,啊啊啊……」何紫琼宛若癫狂般的浪态让秦云海再度把持不住了,他怒吼一声,猛地扣住小姨子不停乱换的浑圆大白屁股固定住,开始最后的狂暴冲刺!他敢保证,他在破处时都没今天这么快过,但他同样敢保证,这是他人生最爽的一次做爱!「啊!!!」一声高声尖叫,随着秦云海最后一次一根到底,何紫琼的花心大开再度喷射出烫人的阴精直面迎上了更加粘稠炽热的阳精。
别说秦云海是副省长了,就连省委书记,副总理这个级别的高官此时都不可能有足够的自制力去想着不内射。
两股生命精华的碰撞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微微的颤抖着,共同攀登着最高的性爱山峰。
两个人相视无言一会,又拥吻了起来,而秦云海已经射精过的大鸡巴还插在何紫琼的小穴里,被紧致的甬道死死的锁着。
「噗!噗!噗!」秦云海射精的同时,另外一个卧室中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胯下居然也在腾腾射精,量居然丝毫不比成熟男性要少。
刘秀保证他没有自己撸,而是精满自溢了。
不过他还是吓的连忙运行功法,感受了一二,连运行几个周天发现并没有破功后陷入了沉思。
难道射精不算破身?那岂不是只要不操逼,都不算破了童子身?他运功沉思的时候主卧里再度响起了女人骚媚入骨的呻吟与男人大喘粗气野兽般的闷哼,等刘秀再拿起偷窥镜,意识浸入后,干爹和妈妈第二次性爱都已经结束了。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躺在床上,看起来都筋疲力尽,连去浴室冲洗黏煳煳的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秀不知如何描述他的复杂心情,按理说他算被绿了,绿母甚至是更痛的一种绿,但他并没有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至于说他压根不在乎何紫琼这个母亲绝对是不可能的,心到现在都还堵的慌,可自动喷射出的精液与从头到尾都没有去打扰的行为都在说明了他这一世的某些变化。
繁琐的思绪纠纷中刘秀用纸擦了擦床单上的精液,躺上床准备休息了。
这一晚他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还得去金陵的古籍市场淘一些道家典籍,研究下到底什么算破身。
至于他的人生剧本可能要从都市情缘变成了绿意盎然,他并不想深究自己的变化,也不是很想刻意去改变。
毕竟从遇到那个系统精灵开始,他觉得他的人生剧本已经跃升到了幻修真。
不过睡前最后一缕意识还是从洞虚镜中听到了主卧中的对话,让他嘴角快抽烂了。
「姐夫,你觉得我好,还是那些处女学生好?」「…你呀!没有一个女人能比的上你,我前半辈子都像白活了一样」「嘻嘻,那你以后别老是玩处女了,你来玩小琼好不好?」「是不是还要别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