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
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计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１３０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３０
，剩余２０名学生的均分只有６０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高中比，都差了整整４０分……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一个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
孩，考了１０２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的学生，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
。
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他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老师，您周末有空吗」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文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理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
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开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
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不经意间地打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庭院前空
时，才知道唐妩几已经回城里了，内心末免感到失落……那个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
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家吗？」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在家吧？」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
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来一个纸杯，将
尽数
了进去。
完后整个变得恍惚空虚，他愣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开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是吵到您睡觉了吗？」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然不多，您收下吧」七八张１０元旧钞迭在下面，上面是５元和２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好１００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走了」见老师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开得很低，老赵可以轻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林静乖巧点，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等，水不能喝！」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的
涸痕迹，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老赵怔在原地，两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水，它能喝吗？」「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呢」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气，才发现自己额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身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别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个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吟变成了呻吟，矜持也转变为轻喘。
少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变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身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陷
迷离欲中，低声呻吟，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
涌动，还
有诱惑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能站在门槛处看着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林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味道了。
他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
又煳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
。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
茎和拳袋子都弄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剂般，茎肿胀，
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上瞬间锃亮，就彷佛和少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
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
你，快来……」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