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连带着扶住的树根也微微摇曳,枝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老师,好喜欢……唔……喜欢这样……请……请多点爱我……」「呼……呼……操死你……骚逼……」老赵的胯部使劲撞击着少女的黑丝翘臀,性器来回触碰摩擦,尤其阴茎在逼仄湿滑的膣道内探索,总会被遍布蜜膣的嫩肉卡住龟头,屄穴深处已经是春水泛滥,随着阴茎的里外抽插而藕丝黏连。
深秋晚间,林木摇晃,一树梨花压着海棠交媾缠绵,画面十分淫靡。
林静被迫踮起足尖,黑丝美腿绷得更笔直,好让淫水泛滥的屄穴包裹住阴茎,她媚眼如丝,呻吟的同时香舌微往外吐,整个人迷离欲醉。
「呜……」她的鸽乳在老赵的掌心蹂躏出各种形状,甚至因为抓捏得太用力,白皙乳肉已经有淡淡的印痕。
哪怕是黑夜,老赵也能看清身下女孩的黑丝臀浪,柔滑莹白的胴背性感诱人,在漆黑环境里非常醒目,龟头一遍遍刮着少女屄穴深处的软肉,撞击着子宫壁口,来回在膣道内和蜜肉吮吸摩擦,只觉得灵魂升天。
少女已是香汗淋漓,她努力地弓起上半身,然后和老赵唇吻相接,香舌交缠,荷尔蒙在空气弥漫,那是独属于青春的美好的肉体,也是老赵最喜欢的少女气息。
然而欲望无穷,体力有余,老赵推了好一会车后,竟有点力不从心,额头的冷汗直往下冒。
当他想换个姿势时,却发现半山坡下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其中一颗树后再也没有动弹,那隐约可见的裙子。
老赵是越看越熟悉,顿时被吓了一跳。
恰好林静处于高潮阶段,屄穴猛地一收缩,同时挤压着敏感龟头,老赵受到这般刺激后,精液全都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短暂的高潮空白让老赵如喝醉了酒般,变得头晕目眩差点无法站直,幸好林静的黑丝翘臀带动肌肉紧绷,让屄穴紧紧箍住阴茎,以此来平衡老赵的羸弱躯体。
等射精完后,老赵才将阴茎拔出来,发现林静的屄穴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
他来不及缓释激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将手指插进温暖蜜穴内,使劲往外将精液掏出来,语气含颤:「造孽,造孽啊……」「老师怎么了?」林静的声音恰
好提醒了老赵,他才想起自己精液不会致孕的事实,也就顺势停下来。
然而林静却很渴求他手指上的精液,竟毫不嫌弃地舔干净,又悄悄抹了抹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全放进嘴里,最后心满意足地穿回衣服,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头发,脸蛋还是红彤彤的,模样十分可爱。
老赵恢复理智后,看着林静那副洋溢着甜蜜和渴求的绯红脸蛋,和以往的乖巧文静全然不一样,内心不仅没有自豪,反而产生了一丝退怯,总感觉这个孩子对自己的爱意有点入魔了。
最^新^地^址:^.ORg见林静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愿,老赵轻拍她的肩,小声说:「孩子啊,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林静纵有千般不舍,此刻只能点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最后沿着下坡小路消失了在老赵面前。
老赵叹了一口气,他的麻烦事远没有解决。
夏倾燕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老赵早已知悉,悄悄走到她身旁。
「呜!爷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夏倾燕吓得连忙往后跑,被老赵立即喊住了:「哎呀孩子,你别跑,别跑!听我解释,那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在帮她治病,对,是治病呢!」哪知夏倾燕变得更委屈了,原地跺脚:「爷爷您骗人,那不是治病,您就是在……在欺负她,就像是欺负我一样,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她的质问声越来越大,老赵着急地捂住她嘴唇,示意她小点声:「孩子啊,爷爷没骗你,我真的在治病,爷爷是有苦衷呢」夏倾燕连忙往后退,双手搭在胸口部位,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复杂情愫,语气含怨:「你是骗子,现在还一直骗我,精液,精液也不是用来治蛇毒的,欧阳姐姐全都告诉我了,呜呜……」欧阳臻?老赵怔住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连忙道:「孩子,你全都告诉她了?」夏倾燕点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紧接着又摇头:「嗯,说了一点,我就是好难受,好困惑,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很容易相信人的,您却骗了我」老赵舔了舔干瘪嘴唇,眼满是焦虑:「孩子啊,你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话吗,欧阳臻,欧阳臻她懂什么?她懂农务吗,她……她懂蛇吗,她不住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夏倾燕颤抖的香肩逐渐平缓,始终低着头,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老赵的内心满是慌乱,夏倾燕似乎没有像林静那样好拿捏,是不是精液含量不够呢?想了想,他竟然又将手伸进裤裆里,在龟头处用力挤压,将残留的精液弄在手指头,连忙伸到夏倾燕面前:「孩子啊,这就是
精液,不信你闻一下,就闻一下好吗?」夏倾燕皱着眉连忙往后退,那近距离的手指和精液腥味充斥在她鼻腔间,整个人却定住了,没有老赵预料中的痛骂或者转身离开。
她注视着眼前手指上的精液,好一会才转过脸蛋,语气慢慢变弱:「我闻了,不好闻,您拿回去吧」老赵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还是赌对了,看来精液已经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夏倾燕的心智,一次柴火点不着,那就多点几次。
「孩子,来,你尝一尝,肯定比上午的好吃」老赵化身奸诈的狐狸,腆着厚脸皮彷佛在哄骗小孩吃药一样。
夏倾燕继续往后退,皱着眉用手推开:「爷爷,不要了,我要回去了」「就尝一口,听爷爷的」老赵不管不顾地将食指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唔……」夏倾燕最终还是张开嘴唇,任由沾满精液的指头伸进嘴腔里,躲闪的香舌被迫和食指接触。
就像是下了蛊般,夏倾燕怔怔地站在原地,嘴腔里都是浓厚腥臭的精液,原本灵秀脱俗的美眸,这一刻也变得黯然失色,整个人失魂落魄。
阴风呼啸而来,老赵的脸色变得有点狠狞,黑夜给他带来了莫大勇气,竟将阴茎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然后抓住夏倾燕的头发,一把将她往前扯:「孩子啊,要不来尝尝阴茎吧,里面精液更多呢」「不要……」夏倾燕往前一个趔趄,整副娇弱躯体直接跪倒在了老赵面前,幸好泥土松软而且有落叶缓冲,娇嫩的香膝才没有磕碰擦伤。
在她的摇头拒绝中,阴茎已经顺利撑开芳唇,粗暴地捅进女孩的湿润嘴腔里,夏倾燕发出呜呜的委屈声。
「孩子,精液好吃吗?来,就像是早上你帮我弄的那样」夏倾燕的拒绝和推搡力度慢慢变弱,双眸由短暂失变得朦胧迷离,她浑身依然僵硬,但已经开始按照老赵的指示,用最轻微的幅度去舔舐阴茎了。
对,就是这样,一步步驯服,夏倾燕,欧阳臻,宫闻茵,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老赵捂在她额头的手腕微微发抖,歹从心来,原本想将夏倾燕就地正法,结果两人同时听到了赵景仁的呼声。
这一声如划破黑夜的白晓,夏倾燕整个人变得颤抖激灵,她双眸瞪大,一把推开了老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景仁,是景仁的声音,天啊,我我要回去了……」老赵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哎呀呻吟,善良的夏倾燕听到后停住脚步,转身又匆忙跑来,将老赵从地上慢慢扶起来。
她双眸始终不敢注视他胯下的晃荡阴茎,语气带有歉意:「爷爷您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老赵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倾燕啊,爷爷没事,你这就回去了吗?不吃精液了?」夏倾燕被问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