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姨奶奶铁定不爱吃」
柳嬷嬷尴尬道:「下次老婆子一定注意好分寸」
我接过宝姨奶奶的碗,瞧着碗中的红彤彤的红豆羹,心中喜不自胜,这是花了多少糖、多少豆子才熬好的超级美味啊。
却不想,正当我要开吃时,梁启斌却一手将之抢走了。
又不想,正当我错愕时,他却把自己的那碗羹,递了给我。
他是如此解释的:「我妈妈吃过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吃」
我暗想,他果真是对宝姨奶奶一心一意呢,他媳妇穿过的肚兜,他可以随便送我,但宝姨奶奶只吃过一口的红豆羹,却舍不得给我。
宝姨奶奶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宠溺道:「傻孩子」妈妈调侃道:「杏娘,你家斌子好不害臊咧」宝姨奶奶却得意道:「胡说,我家斌子这是怕妈妈的口水便宜了别人」妈妈「噗」的一笑,「懒得搭理你这女流氓」宝姨奶奶果真流氓得不得了,被妈妈说了「流氓」后,居然伸手拿起梁启斌的碗,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然后又笑眯眯的亲手喂给梁启斌吃。
「香吗?」宝姨奶奶问。
「特别香!」梁启斌答。
这把妈妈乐得乱笑,连连啐道:「不要脸、不害臊」然后,宝姨奶奶就更不要脸了,她居然硬要妈妈也往那只碗里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搅拌均匀,接着喂梁启斌吃。
侍立在旁的柳嬷嬷,真是没眼看了,别过了头,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倒是宋嬷嬷早就习惯了宝姨奶奶的性子,并无不自然的反应。
妈妈抬头瞧了瞧,见柳嬷嬷别着头,便快速往我碗里也吐了一口香唾,还对其他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宝姨奶奶觉得妈妈的这个小举动太可爱了,便笑眯眯的朝妈妈噘着嘴,是献吻的意思。
这次,妈妈没有傲娇,很顺从,探身往宝姨奶奶的嘴唇上,轻轻一啄。
宝姨奶奶满意极了,又低头亲了亲梁启斌的嘴巴,笑道:「儿子,这是妈妈和华少奶奶两人加起来的香吻哦,美不美呀?」梁启斌眨眨眼,一副很天真的样子,说:「妈妈,您教过我画蛇添足那个故事,我觉得这就是了」宝姨奶奶一听就乱笑了起来。
妈妈听不懂,就问这是何意。
宝姨奶奶简单解释了一下。
妈妈听后,也是噗嗤一笑,却装作嗔恼道:「臭斌子,你说你妈是蛇也就罢喇,但说我是足,我可就生气了哦」宝姨奶奶笑容满脸的掐着梁启斌的嘴皮子,嘻声教训道:「就是咯,你个臭小子会不会说话呀,再怎样起码也是锦上添花嘛!」梁启斌又眨着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可我就是这样想的嘛」妈妈倒也不介意,反而笑得挺欢的,早看出这小子是恋母恋得走火入魔了。
不过,宝姨奶奶却是借题发挥了起来。
她乐得眼睛都笑弯了,却强作严肃道:「好哇,
好你个臭小子,还敢知错不改,硬要埋汰妈妈的好闺蜜是吧。
来人啦,大刑伺候」于是,心知肚明的宋嬷嬷就应了一声「是」,马上将梁启斌扶了起身,又将他裤子趴下了半截,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蛋。
然后,宝姨奶奶一手捏起了兰花指,对着他胯间的肉条,不轻不重的弹了两下。
弹完还笑眯眯的问:「知错了没呀,小坏蛋,还敢不敢埋汰华少奶奶呀?」「妈妈弹死我吧!」梁启斌作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噗嗤~」宝姨奶奶乐得花枝招展的,又捏起兰花指,接着弹他鸡鸡。
只是力气很轻,玩一样。
这哪是什么大刑啊,分明是奖赏好吧。
看看那被弹的小肉条,都噌噌噌的长大了,变成肉棍了。
把妈妈都看无语了,没好气地吐槽:「杏娘,你想玩他鸡鸡,就直接玩好啦,别拿我做借口,说什么惩罚他好么?」宝姨奶奶笑道:「哎哟,秀娘说什么大实话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妈妈「噗」的一笑,白她道:「你这流氓倒也实诚」在此期间,一直别着头的柳嬷嬷,回头看过两眼,对宝姨奶奶的游戏真是无语死了。
不过,她也能表示理解。
她寻思过宝姨奶奶的动机,可能是希望借此,告知大家,她儿子虽是?奴,但实质上绝对是个男子汉,希望大家别当他是女孩子了。
宝姨奶奶心里的苦,其实也挺叫人同情的。
此时,弟弟放学回来了。
他走进屋来,见了屋内这阵象,就笑道:「哟,宝姨奶奶又玩上喇,性致可真高」「少爷回来啦」柳嬷嬷忙上前去,给他接过挂在肩上的书箧,送到储物柜里放好。
宝姨奶奶先给儿子拉上了裤子,然后才瞧着弟弟,笑吟吟道:「哟,这不是华少吗。
我性致高又怎么的,莫非你也想让我弹一弹鸡吧?」弟弟一听,竟然有些意动,反问道:「我敢让你弹,你就敢弹吗?」宝姨奶奶不屑道:「有啥不敢的。
你把裤子脱了,瞧我敢不敢」「好啊」弟弟果真意动了,朝宝姨奶奶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摸自己的裤腰带。
宝姨奶奶姿色卓绝,不比我妈妈差,弟弟对她有想法,并不出。
睡一觉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借弹鸡鸡亲昵一下,也算是妙事一件。
眼看弟弟就真要脱裤子了,妈妈「呸」了声,啐道:「不要脸!」而柳嬷嬷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弟
弟,一手指着墙角,咬着牙道:「少爷,你要真脱了,老婆子一头撞死在这儿给你看!」弟弟顿时讪讪了,换了语气说:「嬷嬷说啥呢,我就是开个小玩笑」宝姨奶奶笑道:「呵呵,这可不是我不敢哦」弟弟甚有点不忿。
柳嬷嬷赶忙拉开了弟弟,又对宝姨奶奶说:「姨奶奶,老婆子求您喇,别逗我们家少爷喇,成么?我们家少爷脑子嫩,受不了激。
老婆子给您磕头了」说着时,她果真跪了下地,给宝姨奶奶磕了头。
梁启斌纵然受宠,但说到底并非真正的杨家少爷,私处让人看了就看了,没所谓。
但弟弟好歹是一家之主,是我们家的脸面,当众露阴的话,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是当众被别人家的姨太太弹鸡鸡,这若是传了出去,也不知有多难听咧。
所以,柳嬷嬷说啥也不肯让弟弟脱裤子,还跪求宝姨奶奶莫再激弟弟了。
逼得柳嬷嬷磕头,这倒是叫宝姨奶奶尴尬了。
她让宋嬷嬷扶起了柳嬷嬷,打圆场道:「我也是开玩笑的喇」之后,弟弟扫了兴致,便找上了我,说:「盖子,起来,把裤子脱了」我此时正在安安静静的敲着妈妈的小腿,乍一听见弟弟那话,登时吓得按摩捶都拿不稳,掉地上了。
妈妈揉着我头安抚,对弟弟怪道:「你想干嘛呀?」前些天,我被弟弟弹过鸡鸡,弹得尿失禁,之后又被逼吮了弟弟的鸡吧,吮完又被弟弟撒尿淋了一身,这些事,妈妈都不知道。
我很清楚,就算告诉了妈妈,妈妈也无法为我出头,除了为我难过之外,啥都做不成。
所以我就没让妈妈知道了。
弟弟嘻笑道:「人家斌少都露阴让大家瞧了,我家盖子怎么能没事当观众」妈妈白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歪理」不想宝姨奶奶却笑道:「对欸,秀娘,我家儿子不怕羞,你家盖子也不能怕羞的喇」弟弟又说:「盖子,还不麻熘滚起来脱了?」我本能的发怂,赶紧站了起来,扒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