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进去。
把圈在怀里耸腰顶胯,疯狂律动下,囊袋撞击着肥
的
,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尤嘉仿佛是水做的,
一次次整根没
,抽
间溅出点点水花。
半晌不回来,任是谁都会觉得有古怪。
陆斯年收拾完屋子出去扔垃圾,仍旧等不到尤嘉的影子,在一楼绕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楼梯间。
隔着一道门,能听见似有若无的吟哦声。
“你要夹死我了”这是那个杀千刀的周特助。
“啊啊啊要到了唔”这是他的好姐姐。
陆斯年想推开门冲进去分开那对野鸳鸯,手放到门把上前又生生收了回来。
他有什么理由呢影响市容吗靠在墙上,半晌没动。
阿joe的声音被自动忽略,耳的尽是尤嘉的呻吟。
他们是什么姿势呢她怎么受得住胯下不受控制的肿胀起来,他闭上眼睛,仿佛将她压在身下的就是自己。
尤嘉上楼的时候陆斯年正在洗澡。
浴室里的僵着身体,握着胯下坚硬如铁的
器撸动起来,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燎尽多年来恪守的姐弟
,滑向欲望的
渊。
正文不,我可以(微h)刚和前金主的现助理上完床,马上就被抓包是什么感觉尤嘉整个僵在当场,贺伯勤的脸色黑如锅底。
几乎阿joe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
贺伯勤本想给她一天空闲时间,结果自己难得早下班,念着衣不如新不如故,冷了这么些
子,以为她会有些松动,没想到抬手一摸又双叒是一片熟悉的滑腻湿润,不用嗅都知道
水里混着不少男
。
贺伯勤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我给过你机会。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贺先生,我们已经分开了。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声说。
“我不同意。
”怎么会同意呢身上已经重新烙下了自己的痕迹,每天都要看尤嘉在小格子间里被欲折磨得失去志,本来以为她走下台阶会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离了他后竟然身边狂蜂
蝶,桃花不断。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进进出出,小
里被
满别
的
,身上浮现出
浅浅的暧昧吻痕她身上被别
留下的每一处的痕迹都让他无比
躁。
尤嘉十七岁跟他,二十岁分开,期间除了自己清清白白,没跟过任何。
他是她唯一的主,她的喜怒哀乐从前都只系在自己身上,她青涩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敏感
,她却只会为他疯狂,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身下用尽各种姿势婉转承欢,一丝不挂“是谁”捏着她的下
,没过多久就留下一道红痕。
尤嘉不说话,挣扎中颈间的项链露出来,让贺仲辛心更糟。
“周围这么久都不见,难道是陆斯年”难道是陆斯年
都有逆鳞,正如贺季妍于贺伯勤,陆斯年于尤嘉。
“啪”的一声,尤嘉抬手,在贺伯勤脸上立时落下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孩做惯了粗活,手劲着实不小,过后是火辣辣的疼。
贺伯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显然有一瞬间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事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驶去,谁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你自己眼睛不净,别看谁都脏。
”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的来着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然而尤嘉的能量仅有一瞬间,勇气只够打个掌便消耗殆尽。
怎么就这么冲动呢眼底浮现出惧色,却还是强撑着,梗着脖子和他硬顶,“你不高兴就打回来好了。
”充分诠释了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贺伯勤举起胳膊,孩害怕地抱起
往地上蹲,半晌不见他动作,悄咪咪地睁开眼睛,最终还是颤巍巍地直起身,把脸抽近,“您轻点,仔细手疼。
”轻一点。
一句话仿佛触动到了最久远的心事,又回到了初见尤嘉的那一天。
最终掌还是没落在她身上。
他扯过她那只犯错的爪子看,手心已经红了。
贺伯勤自诩不打,但是小丫
胆大妄为还是得教训,省得以后蹬鼻子上脸。
衣服被粗撕开,她用尽全力地把
往外推,却只是蚍蜉撼树。
贺伯勤撤下领带,绕着尤嘉的手腕绕圈,致的面料质地结实,捆得极牢。
他把尤嘉推上车,随即淡定落锁。
“你不想我当着你弟弟的面你吧。
”“您不能这样。
”她呼吸,咬着唇盯着他。
“不,我可以。
”男的声音仿佛魔咒,回
在车厢之中。
陆斯年是她的软肋,是她的死,是她最想保护的
。
但与之对应的,她也最不想让陆斯年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是姐姐,一个或许手段不光彩,但很称职的姐姐。
都是成年了。
又不是什么贞洁烈。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吗,不就是上床吗,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自己还挣扎个什么劲呢又不缺那块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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