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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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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很激动地对刘强说:“还得是文化人,说出话来就是动听,别说是等一段时间,就是一年两年我也等。”

由于心里高兴,孙胜才在家多住了两天,没事干,他就满街串,哪里人多他往哪里钻。当初,孙胜才是让老黑吓唬走的,如今长了出息,他不但不怕老黑,连马文也不放在眼里。就在马文家门口,孙胜才向马向东吹嘘城里人,把马向东贬为“老倒子”。

他从蓝工作服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纸片,在马向东和羊羔子眼前来回晃,让他俩猜是啥东西。马向东说是钱,孙胜才“嘿嘿”笑,他说:“你们这些老倒子,也就认得钱。”说着,加快晃动纸片的速度,让两人无法看清。孙胜才瞅着羊羔子说:“马向东没见过世面,猜一年也白搭,你猜猜这是啥?比钱还有用。”羊羔子说:“我不喜得猜,什么破东西,还能比钱有用?除非是大饼子。”孙胜才笑着说:“羊羔子猜的差不多,再往下猜。”羊羔子瞪了孙胜才一眼,很不高兴地说:“以后少叫我羊羔子,我也有姓有名,你再这么叫,我就喊你稀屎痨。”

孙胜才心想:“这小子早就自称烈属,还自己起个名字,别人不喜得叫,连瞎爬子都不认同,也不知叫什么了?”他装做很吃惊地问:“你妈不是说你爸回来才给你起名吗?你爸爸回来了?”

羊羔子沉着脸说:“回什么回来?都是我妈想他想疯了,我叫刘永烈,名字是我自己起的。”

“刘永烈?刘永烈,这名字不错。”孙胜才赞扬说:“名字就得当当响,以后我也改个当当响的名。也不知我爸怎么整的,乐意姓孙。以前我还没在意,到城里才知道,比别人小两辈儿。回去我就改姓,把孙字换掉。”孙胜才把纸片放在羊羔子眼前让他看:“看清没,这是啥?”羊羔子不认字,他说:“我认不清啥东西,花花道道的,你不会捡个破东西来唬我们吧?”孙胜才告诉他:“说你们是老倒子吧,你们还不服,这是饭票,有它才能给发糕吃。”孙胜才又拿出一张纸片让马向东看:“这是啥票?”马向东脱口而出:“也是饭票呗,这张比那张大,给的发糕多。”孙胜才哈哈大笑:“真是老倒子进城,啥也不行。这叫豆腐票,用它可以买豆腐。”孙胜才用两手掏衣兜,很谨慎地摸出一张票,在两人面前比划:“这个东西咱村没有一个人见识过,我手里也就这一张,这叫全国粮票,走到哪里都有饭吃。”羊羔子想接到手里看,孙胜才舍不得给,怕落到别人手里弄坏了。羊羔子拿不到到哪都能吃饭的粮票,故意拿话堵:“到哪都有饭吃?我不信,你拿到台湾去试试。”羊羔子的话还真的难为住孙胜才,想了半天儿他才说:“到台湾也好使,只是还得等两天,等我们无产阶级把台湾占领,我就拿它到台湾领发糕。不过吗,还不能急,现在台湾没饭吃,别说吃发糕、大饼子,连狗屎都吃不上。要想吃上台湾的发糕,就得先把台湾打下来,人民当家作主,多种苞米,到那天,又甜又暄的大发糕就有了。”

孬老爷家的小囤子背着半麻袋柳树狗子往家走,看到马文门口挺热闹,他拐了过去。听孙胜才说解放台湾,急忙问:“哎,孙胜才,你说哪天去攻打台湾?”

孙胜才翻着眼皮看着他,很不耐烦地说:“就知道撸柳树狗子喂肥猪,别的啥也不知道,活匣子天天讲,你自己去听。”他把粮票、饭票和豆腐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工作服的衣兜里,然后说:“没功夫跟你们讲太多,我得收拾收拾,明儿个回矿上去。”

羊羔子拉住他,小声问:“哎,孙胜才,听说你回来相亲了,那女的长得什么样?让你摸手没?”

孙胜才气十足:“是回来相亲了,怎么样?其实城里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一点儿也没动心,要不是她追求我,我才不扯这个呢。你问这个姑娘长得咋样?看跟谁比呗,刘占山说于杏花好看,差远了!就是和吴小兰比,也能对付俩来回。”孙胜才看到把三个年轻人说得直咂嘴儿,从心里往外甜。甩起胳膊大声说:“得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下次回来,把她领给你们看,让你们也过过眼瘾。”

孙胜才怀着甜蜜的心情趟过了小南河。

这一天,刘宏达也要过河赶火车。他不知孙胜才哪天走,没有和他就伴儿。

三年困难时期过去,农村给社员分了自留地,政策相对宽松。矿里的政治运动也明显减少,吕希元情绪低落,整人的伎俩收敛一些。一些有问题和疑似有问题、还有害怕有问题的工人,都感到头上的压力轻了很多。刘宏达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也有了探家的机会,还给家里带回一些零用钱。这次回来,给刘喜买回一把木琴,想让小儿子有一点儿音乐兴趣。

另外,刘宏达在这个不年不节的时候探家,和矿里的一起重大死亡事故有关,为这事,吕希元单独找过他。

吕希元情绪低落并不是因为覃水莲,当覃水莲把矿医院烧成灰烬时,吕希元没怎么害怕。他在心里骂老婆,说不要脸的骚娘们儿罪有应得。他没去保卫科看望被押的妻子,而是琢磨着怎样使自己脱离干系,甚至做好了和覃水莲离婚的思想准备。

覃水莲被关在保卫科专设的黑屋子里,以泪洗面。脑子里再没有和舞伴儿搂抱时的快乐情景,也不想舞场迷人的灯光和动听的音乐,时而显现出粟满宽厚的胸膛和他坚实的臂膀。

吕希元怕受连累不来探视,只有幼小的儿子把凉饭送进矮小的黑屋里。

保卫科派人到关里调查覃水莲的家庭出身和本人历史,查出她家是富农。有了重大收获,两个外调人员觉得这趟没白跑,利用一星期的时间,收集到覃水莲及亲属方方面面的材料,直到认为满意,拿着厚厚的卷宗回来交差。

外调人员回来后,对覃水莲的看管升级,审讯的次数明显增多,被审时还要用细绳捆住手臂。

吕希元已经写好和覃水莲断绝一切关系的书面材料,并声称:他吕希元并不知道覃家的罪恶历史,完全是上当受骗的受害者,不然,一个堂堂正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干部,决不会和富农家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覃水莲的处境极为艰难,日渐黄瘦,已不见往日的迷人风采。她不再乞求丈夫能给她安慰,困境中又希望昔日的情人能帮她一把。

自从吕希元因为覃水莲的事和粟满摊牌后,粟满果断地和覃水莲断了来往。虽然心里很空落,但事业、家庭、道德等一系列因素,让他做出了正确的抉择。覃水莲出事后,又一次震动了粟满,他决心全力解救。

粟满利用各方面的关系,帮覃水莲疏通,最后把老婆搬了出来。

粟满的老婆是个拎枪杆子出身的转业干部,缺少女人应该有的细心,丈夫和覃水莲的苟合之事,她一点儿也没察觉。粟满求她救覃水莲,她满口答应,认为帮助、挽救犯错误的女职工是女干部义不容辞的职责。并声称:“覃水莲虽然犯了错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成份高的罪过不在她,她在旧社会还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和半大小子不一样,不敢做残害革命者的事情。覃水莲起小就来矿山,没回过老家,已经和富农家庭划清了界限,应该给她悔过自新的机会。”

经过粟满的努力,覃水莲的处理有了较轻的结果:开除矿籍,留矿查看。

覃水莲因嗜舞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按照矿里有关规定,最起码也得除名,如果找不到门路,枷锁加身也不为过。吕希元虽然在掘进队专横跋扈,社会上的路还走不通,从他的本性来说,把变成累赘的妻子踢出去,是他的最佳选择。

粟满解救了覃水莲,做为丈夫的吕希元心存感激,同时,还有几分庆幸。庆幸覃水莲抱对了粟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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