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良家少女一起,被
远远地送往西疆。
我在之前的两段时间里,将这六个美丽可爱的女子都玩过了,其中对楚楚和
香芷的感觉还真是非同一般,极其受用。毕竟她们是善解、善满足男人意欲的女
子,和萍儿等青涩少女大不一样──当然,青涩也有青涩的美与乐。
现在我望着她们牵马嬉笑而去的身影,不禁又想起了那天被她们两人一起服
侍、一并做爱的情形,而兴致就又高昂了起来。
她们年纪已过二十,交媾过的男人也各有好几十个了,但不同於我初始想像
的是,她们其实并不是放荡的女子,其实都还蛮是可亲可爱。大概是以前被达官
贵人也好、被将军王公也好,并没有人真正疼惜她们,她们所受传於青楼姐妹的
技巧,也都只是为了取悦主顾一般,仅於表面强颜欢笑。
而那一次,我和她们,就感受到了她们发自内心的情意,以她们这样的身份
与际遇,也只有以性事的方式表现出来,奉献於我。
那一次┅┅我是第一次和多个女人一起做爱。她们主动地自己解衣、为我解
衣,服侍得完完美美。我们的爱抚,显是两厢情,这样的情形,才最有温柔的
味道。我有怎样的要求,她们也不会拒却,服服贴贴,极是顺从。
那样,我一直最想亲眼看到的场面之一∶两个美女互相搂抱、亲吻、抚摸、
磨擦,就初次得到了满足。而我也可以从一边参与搂抱和触摸她们,观赏她们颤
动的四只淑乳、绽开比美的两朵媚花。
最後把她们两人一起按在身底,一人来一阵激动yīn道内摩擦,把jīng液留在了
楚楚和香芷的体内。
(第二节完)
完成日期2ooo-11-11
(第三节)
那真是美妙的一次┅┅
我望着楚楚和香芷一起牵马远去饮水的身影,这样地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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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矜绕过树去,四位少女果然在这里。
小玉和小梅向赵矜问好,她们正在用兽皮缝袍子,手工相当精致。赵矜听了
她们说的∶“公子好”,不禁微笑,心想∶自己什麽时候也成了她们的公子了?
於是也温柔地对她们回应。
萍儿和莺儿正懒洋洋地互相偎依,躺在树干底下,听见赵矜的声音,连忙也
坐起来问安。
赵矜示意她们随便,继续休息吧。
远处马蹄声传来。别人或许未听见,赵矜早已发觉。他赶过去,对面迎来的
是三骑李荼所部的将士。现在,他们已经不是蒙军,当然更不是俄军,而是──
汉军。
起义总得有个名号,将自己的部队称为什麽呢?之前赵矜和李荼、何安平、
乌达、鹿裔等商议,於是决定了起义队伍就叫“汉军”。
赵矜听了三骑的汇报,得知那边的情况一切平静,没有异常。於是留两个兵
士於原地保护女孩子们,赵矜与另一个裨将一起赶往新城,异即将按期发动。
现在,汉军的队伍还小,在这个世界上仅仅二十三骑;很快,就有成千上万
的人加入进来,汇成一股洪流┅┅
赵矜来到了新城外,雄壮的一座城池又出现在眼前。
这里已经渐渐有了一些生气,可以看见一些俄族军民进出城门。异族的匠隶
与妇女则还是被禁锢着无法外出。
找到了李荼的所在,听了侦察的报告後,赵矜命李荼一行绕至北门,战斗一
打响就堵住敌人的出路;堵不住的话则可以放过一些小卒,但要尽量逮住想要逃
跑的贵族。
其馀城门到时大概也会有一些敌军逃出,汉军兵少将寡,自然无法贪图一网
打尽。
夜幕降临,赵矜一人,潜入了东南角的城墙。
在那座监视不很严密的宅院里,乌达和鹿裔等人迎来了起义军的首领──赵
矜,不久又开门接入了踱步而来的何安平。
已经联络好的上千起义军都知道,他们的首领是上天派来的赵将军,他能呼
风唤雨、来去无踪。乌达等人对匠民们说到赵将军的时候,都是满怀着敬佩与恭
敬,他们相信,赵将军一定能救他们出苦海、而且干一番震动乾坤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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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乌达、鹿裔、安平等一批人,我们汉军最基础的一群将佐谋士就在这
里了。
因为我们都是果断行事的人,而且事先又已经商定,所以现在不需要再怎麽
废话,也没有一个人慌张。
当亥时的钟声敲响时,我告别众人,自己先去巡探一番,丑时回归,那时起
义就要开始。
我一路隐密着,穿过街道,看过一处处的宅院和营地。
俄军的警备又回复到空虚的状态,甚至更空。他们前阵子被我闹过以後,仅
仅维持了几天的警惕,又开始松懈了。本来,团结起来的俄军也应该是纪律严明
的队伍,可是,这一切因为抢女人和忙着享受女人而被打破。
我又经过了一处爆发出yín笑的军营。我想像得到他们在干什麽好事。
上次我来城里活动的时候,侦察时无意中看过了其中一个帐篷,好像没什麽
声息,里面却是几个赤身裸体被拴成一堆的女人,在小声啜泣。我离开时,正好
听见一阵嘈杂,显然是又一批要来蹂躏她们的俄人,掀开了营帐┅┅
这样的情景很多。不必看里面,就露天常常看到的,有女人被捆吊在树下、
屋檐下──当然,没有不裸体的。她们已经被当作一种摆设,那是满足男人欲望
的一种绝好装饰。
但是欲望永远不会被满足,时时会被惹起。这就不怪,为什麽遍城的俄军
都失去了理智似的──包括道貌岸然的贵族与外表温文而雅的官绅。这座城里有
几十个国家的代表,其中不乏身份相当高贵的人;可是没有一个国家不对他们的
“财产”──分到的女人──下手。
当然,还有很多女人只单纯被禁锢着,没有受到侵犯;那时留给在前线或後
方大公们或其他权贵的。士兵要想享受,恐怕只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本城守军。
他们怎麽能不疯狂?哪里还有心思戒备?
我又越过一初宅院。
经过这里,我的心“砰”地跳了起来。因为我曾经看见这个建筑里的景像。
这里被布置成一个刑房,却不是用来对付罪犯的。
那时我听得喧哗惨叫,本来见怪不怪的,忍不住还是去看看。
悬於墙外,於窗棂的孔隙往里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