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沟,来,先坐在这歇歇,把醋瓶子给我,我给你打醋去。” 秀娥接过了翠翠的醋瓶子。这时快嘴走了进来:“还不少啊,来,给我拿包烟。”
“哎,快嘴,今天又有啥新闻快给我们说说。” 秀娥问道。
“公安局在抓沈西蒙那天把梅子也抓起来了,知道不?” 堆里来了男
,特别是来了满肚子都是“新闻”的快嘴!店里的气氛立即活跃了起来,刚才还拉着脸的翠翠顿时也来了
。
“梅子是谁?” “坏”媳不解地问。
“就是四海媳说的那个‘暖壶’。” 翠翠道。
“噢,就是镇长的那个秘书吧。” 秀娥也突然想了起来……
“是的,你们怎么叫她‘暖壶’?” 快嘴问道。
“听四海媳说,去年冬天甘书记让沈西蒙去街道给他买暖壶,可沈西蒙却给甘书记领来了梅子。” 秀娥在解释着。
“所以这梅子从此就得了‘暖壶’这个雅号!”经快嘴这么一说,众都笑了起来。
“这梅子一被抓起来,那个刚当上县长的甘胖子晚上就没给暖肚子了!”翠翠道。
“看把你急的,还没到冬天呢!要不你就赶紧报名去?”快嘴又打起油来了。
“死快嘴,又胡说了!怪不得快四十岁的了还没挨过
,活该!”翠翠反击道。
“快嘴,这梅子犯的什么罪呀?” 三来媳问道。
“听说是贩卖,具体还不清楚,你们知不知道孟村长也受处分了。” 快嘴道。
“什么处分?” 翠翠急忙问道。
“听说是什么党内严重警告什么的,差点把官给丢了。”
“这种应该让政府教育教育。” 秀娥道。
“这次公安局把沈西蒙一抓,镇上不是没了吗?” 三来媳
又问。
“那用不着你来心,
家严民副书记在沈西蒙被抓前就从市委党校回来了,知道不?” 快嘴道。
“这个我见过,挺能
的,四十出
,长的很帅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前些年和媳
离婚了,留下一个五岁的男孩,听说有好几个
在追他。”翠翠还是消息灵通!
快嘴在四处观察。
“你四处看什么?
家问你话哩?” 翠翠不解地问。
“我在找你的醋瓶子在哪儿放着,我虽闻到了,但还没看到。” 快嘴耍起贫嘴了。
“你这啥都会说,就是不会说
话。” 翠翠反驳道。
“这严副书记,我也听说过,是个事的
,可这一年怎么老是不见他。” 秀娥道。
“自从甘书记来了以后,听说两意见不和,不久严副书记就被派到市委党校学习去了,最近才结束。听说这次沈西蒙事件以后,县委洪书记点名要严民来主持凤鸣镇的工作。知道不?” 这快嘴知道的还真不少。
“这回可好了,上面有个好,下面的
事也就踏实了。”“坏”媳
道。
“好什么好啊,咱灵山村照样还不是孟达的天下?” 三来媳不以为然地道。
“年底不是要选举吗?” 秀娥道。
“孟村长这虽算不上什么好
,可也不是非常坏的
,小错不停的犯,但却没什么大错,这几年也给村里
了几件实事,你还别说咱们村的确还离不了他。这几年,咱村的婚丧嫁娶哪家不是他执的事?” 快嘴觉得灵山村还是离不开孟达。
“那是咱村没有才!” 秀娥补充道。
“我看芳芳就比他强。” 三来媳这是又想起了芳芳。
“芳芳是个好,可一个
能当得了全村老少爷们的家吗?” 快嘴道。
“看看看,又小看了不是,如果那个
侦察员在这非让她教训教训你不可!”在
堆里瞧不起
,这可是犯了大忌,秀娥首先不愿意了。
“快别说了,你们几位假侠我都惹不了,还敢来位真
侠!” 快嘴还是投降了。众
又笑了起来。
傍晚,芳芳正在新宅基用架子车拉土填门前那个土坑,一坏走了过来,
“芳芳,你还在拉土,我来帮你。”一坏过来帮着芳芳推车。
“坏哥,不用了,我能行,你了一天了早该歇着了。”芳芳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这格就是这样,忙了不累,闲了反倒就累了。”
“你可真是个怪。”
“你看,这活就是怕,划庄基时都愁这个垃圾坑,分给谁都不要,可经你这么一填,还不到一个月就快平了,以后门前的地方就会大了。”一坏显得十分乐观。
“可不是吗,以后在这里种些菜、花什么的,及经济又美观。”
“哎,芳芳,刚才我从宋大娘家出来时碰上杨校长了,他让我稍话给你,说你今晚要在学校值班。”
“这我知道,今晚到我了,哎,坏哥,宋大娘家的门修好了吗?”
“上午就修好了,下午我从你家新庄基出来,又去给她老家
了些杂活。唉,你说这宋大娘吧,儿子媳
都有,可就是一直不着家啊,眼看老
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了,儿子媳
连个面影都没有,这几年,要不是你照顾――哦,对了,宋大娘让我告诉你,说让你别再给她花钱买药了,说她的病是老病,治不好了。”
“这怎么行啊,有病就得吃药啊!唉,和我娘一样固执!”
“你娘最近怎么样了,我看你这些子天天给她熬药?”
“唉,这几天又重了,医生让我准备后事,如今宋大娘又病成了了这样。”
“别难过,芳芳,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了,走了也就不受罪了。”
“不说这些了,尽量治疗吧。走,坏哥,你忙了一天了,到我家吃晚饭去。”
“那可不行,你一个管着两个老
,还有学校工作已经够累的了,饭你嫂子已经做好了,家里还有些其它活,你嫂子还在等着我哩。”
“那你就赶快回去吧。”
一坏回家去了,芳芳边收拾工具边,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