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问:“他使用的什么手法?”
“在宾馆用服务生的衣服跑出来杀害被害人然后回到宾馆和门外的编辑一起回家。”越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好低级的手段啊。”松田又问:“为什么杀人呢?还是他的弟子。”
“因为他已经江郎才尽了,最近几年都是由弟子代写,而现在弟子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越水说。
“名利最能动人心啊。”松田摇摇头。诶?我现在不就是这个问题吗?徒弟能耐了挤兑的师父日子没法过。
松田眼珠在越水脑袋上转一圈,双手微举做个下抛的动作:“他是用花瓶打的哪个位置?具体点。”
“是这里了。”毫无戒备之心的越水还伸手按住自己后脑勺一个位置。
“这样吗?”松田双手放到越水头上方,然后做一个松开的动作:“好简单啊。”
“人是很脆弱的。”越水突然改用低沉的声音:“可以轻易的被别人伤害,也可以轻易的放下自己的良善去伤害别人,人就是这样脆弱的一种生物。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放弃自己之后,呼吸时还能感受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吗?”
“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松田心虚的收回双手。难道我不小心杀气外露被越水发觉了?明明没有啊。
是明明没有杀气,不是明明没有被发觉,请不要误会我这么阳光善良的五好青年五好中年大叔。
“这个是前辈跟小生说过的话啊。”越水抬起头来看着松田笑意盎然犹如阳光下盛开的鲜花,美丽而让人心暖:“小生好开心,昨晚第一次以警察的身份单独解决了一起杀人事件。这样让小生觉得在追逐前辈的道路上大大的迈出一步,让小生和前辈的距离更加接近了。一想到这件事情,小生昨晚就睡的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