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县的发展才刚刚走上正轨,便突然遇到了这种事,便是向来自信的陆议也
皱眉道:“只怕不是这么简单,王爷的任命,乃是陛下的决定,是朝廷名正言顺册封的,许家就算对此不满,也不敢如此
来的,而且他们就算有不满,也该明白王爷您是身不由己,针对您是没用的,要反抗,也得针对着朝廷来,扣留朝廷送给王爷的辎重,这只是针对王爷,根本没有意义,只要朝廷一意孤行,就算将整个幽州都全部划给王爷又如何?许家只要不敢做那
臣贼子,也得捏着鼻子忍了,何必在这种事
上与王爷为难?有何意义?许家这一代的家主,现任的柱国大将军许锦棠,臣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个心机
重之
,又如何会做这种蠢事?”
连番的提问,将顾玄也陷了沉思之中,半晌,顾玄才终于想通其中的关节,疑惑道:“先生的意思是。。。。。。”
陆议叹了气道:“这些都只是臣的推测而已,况且许家在朝中也有大量的势力,以王爷现在的能力,上报朝廷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让许锦棠恨上王爷您,却根本不会撼动许家分毫,臣只是推测,幽州这边私自扣留了辎重,应该跟我们要做的事
,本身有关系。”
顾玄顿时大惊道:“难道您认为边军和那罗刹族。。。。。。”
陆议对此,却是一种早就料到,所以不以为意的语气开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罗刹族若是被王爷给招安了,他许锦棠还如何继续找朝廷索要物资?这就跟雍州的水坝年年修年年崩一样,为何?若是不崩,如何再找朝廷要钱?就因为这个原因,许锦棠也有足够的理由阻止王爷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