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了,其实背后是毫无根基和靠山的,多少早就眼热了,现在他主动把刀递到了这些
的手上,
家哪儿还有不割你几片
的道理,可以预料的是,他接下来的一段
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不过这些其实都不是顾玄所真正关心的问题,他并不在乎,至于他所在乎的,珍视的东西,却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身处世,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他可讲不得那些
意绵长,因为他所处的位置,以及他的身份地位,就导致他根本没法与普通
一样,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悲痛,去感伤,去缅怀,他没办法等到自己已经释怀之后再去做其他的事
,甚至只是当天夜里,他便又要匆匆启程。
哪怕他再不愿,也只能接受,因为这是二哥所希望的,斯已矣,他绝不能放下二哥给他的东西,让他失望,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在天上的二哥,再看见
间的他,起码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其实,如果真的有可能,他宁可时间倒退回当初,那时候他还没有策马离开京城,他宁可自己还是那个被老三老四排挤的窝囊五皇子,可他能跟老霍喝喝酒,倾听一些东大6的趣事,怡然自乐,每晚母亲还在永乐宫等着他,母子俩可以一起聊聊天。
哪天闲了可以去太子府找二哥,哪怕那位贴身侍晓露姑娘好像并不喜欢自己,但那又如何呢,他又可以听二哥讲那些新发明,二哥的脑子里总是有那么多的思妙想,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
费,而
费时间,就是
生最幸福的事了,奔波劳碌多苦累,最起码,第二天起来,他知道,每个
都还在,只要他想,他可以去找任何一个他想见到的
。
但现在不行,他终于感受到了,出京之后的这条路,真的太不好走,他遇见了太多,也经历了太多的事,每天好像都在忙,却又好像没什么事,成了很多
的主心骨,有了自己的班底,
马,感觉却还不如当初那个什么都没有的五皇子。
好多好多,韩如英,端木南漓,还有自己的二哥,为什么世间总有这么多不遂
意的事,这一路走来,他所遇见的,为何尽是别离,这对于向来对权利地位没有太多**的他而言,实在是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与煎熬。
可他又明白,他不能倒下,亦不能坐下来好好地休息,他做不到万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因为他必须背负着其他所有指着他过活的的希望,继续向前,不断地向前,他甚至也会恐惧,担忧,因为当他掌握的权利越大,当他一言一行影响的
越来越多,那未来会不会有更多的
会因为自己而死,会不会还有更多的灾难因此而降临在自己亲近的
身上。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向前走了,因为他担心走到最后,他也变了,变成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模样。
可他能怎么办呢,路总是要一步一步地去走,急不来,也没办法知道前面到底有什么障碍,天有不测风云,有旦夕祸福,他得再往前走,因为他已经背负了太多
的期望,哪怕只是为了别
,他也必须继续往前。
二哥离开了,那个曾经推着自己一直向前,为自己铺路的离开了,现在他只能一个
,举着火把,走在黑暗的路上,他知道这条路上既有英雄,也有小丑,既有重逢,也有离别,他明白不可能万事尽如
意,他只希望一切能够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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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几天上主教去了,今天多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