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和顾大个子上了一辆警车,王猛带着几个警察上了另一辆警车。两辆警车向天隆客栈飞速驶去。
到了天隆客栈,王猛安排好员在下面把住出
,带着曲径通和顾大个子等径直冲到503、505和507房间门
。
曲径通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便一脚踹开了门,冲进去一看,里面空空,三个房间都没有
。王猛亲自搜查,在507房间的衣柜里,搜到两个旅行箱。打开一看,箱子里空空如也。把王猛气得一脚把旅行箱踢到半空中。几个
把三个房间搜了个遍,也是一无所获。
客栈老板见来了警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了过来。王猛问道:“里面的客呢?”
老板说:“昨天下午还看见过呢。应该还在吧,也没说要退房啊。”
“没退房?那呢?”王猛问。
“这可就不知道了。”老板说。
“把客的登记拿来看看。”王猛命令道。
一会儿,服务员把客的登记拿来了。王猛看了看登记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到内网上一查,全是假的。
王猛气得哼了一声。说了声:“收队。”领着一警员下了楼。到了楼下,吩咐安排两个便衣盯住客栈,其余的
一起回了公安局。
回到王猛的办公室,王猛坐下来喝了几水,对站在旁边的曲径通说:“大通啊,你找几个
的
,秘密在市区布控,一定要抓住这两个毛贼。这事在局里只有你我知道,其他
一律不要告诉。另外,那个实习警察你要注意一下,别让他
说话。”
曲径通说:“是是,王局,你放心吧。我马上去办。那个赵洋,你也不必担心,他一个毛孩子,刚参加工作,翻不起什么大。”
王猛说:“你也别大意。听说他跟老谭走得很近。”
曲径通吓了一跳,王猛连这事都知道?看来在城南所里有眼线啊。忙说:“明白。明白。”然后退了出去。
离开区局后,曲径通立马给朱谷立打电话,让他在公司等着。
朱谷立见曲径通来了,老远迎了出来:“曲老弟,你怎么有功夫到蔽公司来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曲径通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根香蕉吃了几:“妈了个×的,一早晨忙到现在,连
水都没喝上。”
朱谷立说:“老弟辛苦啦。”
曲径通说:“官差不自由啊。没办法,谁让咱吃这碗饭呢?”
“确乎如此。”朱谷立说:“老弟年轻有为,在仕途上是大有希望的。”
曲径通说:“也不年轻啦,过年就38啦,他妈的连个副科都没弄上,能有什么前途啊。”
朱谷立说:“事在为吗。老朽愿为老弟的进步效犬马之劳。”
曲径通说:“你别说,我还真有事需要你帮忙。”
朱谷立说:“不客气啊,老弟有啥事,我一定全力办好,别的不敢说,在瀛洲这一亩三分地上,方方面面都有咱的兄弟啊。”
曲径通说:“也没啥大事。就是这几天要借你几个使使。有个案子,不方便抽调局里的
。你给挑几个
明强
的,配合我一下。”
朱谷立说:“这是好事啊,说明老弟信任老朽。我马上安排。”一按叫铃,黑豹走了进来,跟曲径通打个招呼:“曲所,您来了。”
曲径通点点。
朱谷立对黑豹说:“你抓紧叫几个的弟兄过来。”
黑豹答应一声出去了。一会儿功夫领进五个壮的汉子来,在曲径通跟前站成一排。
曲径通看了看,说:“不错,就是再加两就好了。”
朱谷立看看黑豹:“再找俩来。”
黑豹说:“安保部其他的弟兄都到外面办事去了,一时叫不回来。”
“确乎如此?”朱谷立想了想低声对黑豹说,“这样,你到业务部把那个什么多叫来,我看这小子够机灵。还有欧杰,也靠得住。”
黑豹说:“好,我马上去叫。”
一会儿功夫,黑豹领着虞三多和欧杰来了。
曲径通一看虞三多,一把揪住了问:“你小子,什么时候跑这儿来混饭吃了?”
虞三多满脸堆笑:“曲所,到哪还不是在您的地盘上混饭吃啊?我这不是有那么点上进心吗,现在跟着鬼谷先生做业务了。”
朱谷立问曲径通:“老弟认识他?”
曲径通说:“扒了皮我认识他的骨。”
虞三多赶忙说:“曲所对我一向很照顾,要不是曲所,我都不知道要进去几回了。”
朱谷立说:“确乎如此,如此甚好。原来本就是自己。老弟,你看这些
可够了?”
曲径通说:“行,跟我走吧。到我车上我给大伙讲讲注意事项。”
曲径通领着一帮就往外走,朱谷立又送出好远,方才回来。
曲径通带着顾大个子几个心腹以及朱谷立的一帮,在瀛洲市的关键部位布下了一张大网,就等毛猴和小飞猪落网。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却连毛猴和小飞猪的影子都没看到。王猛又亲自提审了几次溜溜球,威利诱,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了,溜溜球能提供的还是那些信息。王猛火气越来越大,把曲径通臭骂了一顿。曲径通反而觉得很爽,因为他听说过,凡是被王猛骂过的,都成为王猛的贴心
,都是快要被重用或提拔的
。
王猛正在办公室焦躁得团团转,手机猛然响了起来。王猛一看来电显示,身上不觉打个激灵,赶忙接通了电话。
谭俊峰从老家回来了,看到赵洋在值班,问道:“小赵,这几天可有什么况?”
赵洋站起来说:“谭所,你回来了。也没啥特别况。”
谭俊峰说:“没况就好。”
赵洋压低声音说:“谭所,有件事不知算不算是个况。”
谭俊峰说:“到我办公室说。”转身回了办公室。
赵洋跟着进了谭俊峰办公室。
谭俊峰说:“有什么况,说说看。”
赵洋说:“谭所,前几天所里抓了个小偷,我记的笔录。可是,曲所看了笔录后就拿走了,回到他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把小偷弄走了。我再一看,笔录也被撕掉了。”
“有这事?那小偷叫什么名字,你可还记得?”谭俊峰问。
“记得,这名字好记,叫刘柳求,绰号溜溜球。”赵洋说。
“多大岁数,长的啥样?”谭俊峰又问。
“21岁,长得白白胖胖,有一对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很有特点。”赵洋描述了一遍。
谭俊峰沉吟道:“这确实是个况。你注意一下,看看这个溜溜球到底给弄哪去了?要不动声色,不要跟别
说。”
赵洋说:“好的,谭所。我会留意的。”
谭俊峰说:“好,你先去值班吧。”
谭俊峰点燃一根香烟,吐了一串烟圈。这段时间,他在外面听了不少关于曲径通的负面消息,看来自己以前的判断是对的,这个曲径通绝不是个善类。但是,曲径通这次偷偷把一个小偷的笔录撕掉又是图了什么呢?谭俊峰百思不得其解。
令谭俊峰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偷竟然与一个大物发生了关联。
此时,王猛正驾车行驶在去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