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点走的？可喝酒了？”
一个伙计答道：“晚饭前来的，什么时候走的，这个……”转
问另一个伙计，“好像很晚了吧？”
另一个伙计说：“是走得挺晚的，三
都喝了酒，摇摇晃晃，好像还吐了。”
汪天梁又问：“他们吃完饭后往哪儿走了？”
伙计说：“我眼看着他们往荷花旅店走了。”
汪天梁盯着俩伙计看了一会儿，俩伙计吓得赶紧说：“汪所，我们可是什么都没
啊。就是多看了那俩妹子两眼。实在是太漂亮了！”
汪天梁问：“再没有别的
况了？”
俩伙计摇得跟拨
鼓似的：“没有，没有。”
汪天梁让俩伙计把昨晚三的账单拿出来，俩伙计很快找到，递给了汪天梁。
汪天梁仔细看了一遍，邹邹眉道：“喝了这么多！”
小李凑过来看了看，也张大了嘴
：“这仨够能喝的！”
汪天梁把账单往柜台一扔，转身就往外走。小李急忙跟在后面。听到俩伙计在后面喊道：“汪所，您慢走啊！”
程虞、虞小雨和大凤在柳条沟打听了好几户家，却也没打听出张友谊的母亲去了何处。
大凤急得团团转：“一个大活，就这么不见了？”
虞小雨虽然心里着急，却安抚道：“凤姐，别急。总会找到的。”
程虞在几户村民那里感受到，一提起张友好，村民们唯恐躲之不及，看来想从村民
里打听到张家的消息，不太容易。
三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镇上，便一起向大凤的面包车走去。
这时，一个面目黢黑的老者赶着几只羊从村外走来，程虞抱着试试看的心迎了上去。
“大爷，向您打听个。请问张友谊的母亲到哪里去了？”
老者看看程虞：“后生，你是张家大嫂什么啊？”
程虞说：“我是她儿子张友谊的朋友，出差来到这里，想看看张大婶。”
老者的色舒展开来：“是友谊的朋友啊。你来得不是时候啊，今天早晨，我看到张友好弄一辆三
车拉着他妈往镇上方向去了。这个张友好，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张家大嫂又要受罪了。张友谊和张友好这弟兄俩啊，虽是一个娘生的，差别太大啦，一个老实得跟小羊羔似的，一个恨不得把老天捅个窟窿。”
未等老者说完，大凤早已不耐烦，拉开车门，跳到车上，喊了一嗓子：“赶快追啊！还磨叽个啥。”
程虞向老者道了谢，和虞小雨上了车，还没拉上车门，大凤已是一脚油门，但见一
黑烟从车后冒出，一阵轰鸣，面包车冲出了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