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兰兰醒了。”
他欣喜,伸手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要动,说她受了伤,要躺着休息几天。
墨兰意识到自己受伤的来源,直到现在,心还在疼。
好像连呼吸都是疼的。
忽然想到姬昌,她忙询问:“姬昌呢。”
虞道川说:走了。
墨兰看着他,分明有点不大相信,问他:没被你抓起来?
虞道川点,说:“兰兰不顾一切的为我舍命,为我挡了他一掌,兰兰用行动告诉我,你心里
的
是我,他见你身负重伤,又选择了我,只能识趣的退出,我与他恩怨就此两清了,想必他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了。”
墨兰看着他,勉强相信了他这话。
想他之前也是受过重伤的,她难免要关心一句:“你伤势如何了?”
她受了一掌,都疼得昏了过去。
虞道川那一掌也是极重的,当场都吐出血来了。
虞道川回她说:“兰兰放心,我死不掉,我这条命还要留着照顾兰兰。”
话虽如此,他确实也是伤得不轻的,话说多了,便忍不住咳了两声。
他勉强压下咳嗽。
墨兰见他气色不如平,唇色也有些苍白,就知道他伤依旧在。
她自个也虚弱得厉害,想要起来,一动就痛。
虞道川不让她起,只是唤了宫送药进来。
趁着她现在醒了,虞道川又喂她喝一次药。
她苦得蹙了眉,虞道川又忙拿了蜜饯让她含在里。
墨兰问他:“你药吃过没有?”
虞道川说吃过了,又吩咐宫把御膳送过来。
墨兰伤重,也不能吃下什么,就是给她吃一些膳粥。
墨兰躺得难受,想坐起来。
虞道川帮她把靠具垫高一些,给她换了个姿势。
他又伺候着让她把膳粥喝下,他自己也跟着喝了些膳粥。
等这边伺候好她,墨兰才想起问他自己睡了多久了,得知一天一夜了。
墨兰躺在榻上,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问他:“姬昌真的离宫了?”
虞道川颔。
墨兰再说:“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不原谅你。”
虞道川再点。
如此,墨兰稍微放心一些。
没有亲眼看着姬昌离开,她内心多少是有些不踏实的。
她虚弱的躺着,由于身体不适,也不太想说话。
虞道川也就跟着躺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墨兰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挡在他眼前说:“你若是累了,就闭上眼睛。”
虞道川说好,却把吻亲在她手心上。
墨兰一惊,想要把手缩手,虞道川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又一吻落在她唇瓣上,说:“我的命是兰兰救的,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兰兰的了。”
墨兰闭了眼。
当时看他节节败退,不是姬昌的对手,受了伤。
姬昌步步紧,直取他
命。
她又惊又慌又急又怕又无力帮忙,她只能冲过去为他挡下这一掌,企图阻止两不要因她决一死战。
她并不想任何受伤,更不想任何
因她而亡。
如果今天是姬昌受伤,有命之忧,她也一样会为了姬昌冲过去。
如果她的阻止可以令双方休战的话,她可以这么做的。
所以,今天这么做,不是她不姬昌。
更不是她虞道川多一些。
有些事已成定局,在虞道川的心里,是觉得她
他。
那么在姬昌的心里,恐怕也以为她已变了心。
她无力去解释什么,也不能解释。
现在只期望,姬昌离宫后,能好好活着。
忘掉她。
至于虞道川,她不由得睁眼看了他一眼,他躺在她的身边,闭了眼,竟真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她昏过去后,他便一直在她的身边照顾她。
她一直不见醒来,他内心难免担惊受怕,怕她醒不过来,受伤在身的他,一夜都合不上眼。
煎熬到她醒过来,他确实也疲惫了。
躺在她的旁边,他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墨兰为他挡了一掌,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兰兰最他了。
现在她又醒来了,就躺在他身边,他安心了。
墨兰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由于她睡得过久,这会并无困意,她勉强自己小心翼翼的起身,并不想惊动他。
身上一动,心就痛,她暗暗吸了
气,脸色白了白,只能认命的继续躺着。
如此在榻上养了几,身子骨渐渐好转起来,可以正常行走活动了。
宗殿的气氛,越来越好。
由于后宫无妃,身为皇后,墨兰除了行医这件事外,平
里也没有特别的事
可以做。
现在身边有位一品御医可以随时指教她,墨兰在医术上的造旨倒是突飞猛进起来了。
宫里这些
,有个什么疑难杂症的,她是非常乐意帮着解决的。
夜晚,缠绵在榻的时候,虞道川问她说:“听那些宫太监议论,兰兰的医术比起我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墨兰回他说:“确实言过其实了,不能抢了皇上的风。”
虞道川下埋在她的颈窝里,说:“你要是能抢了我此刻的风
更好。”
他最近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忽然,外面传来太监的启禀声:皇上,白将军求见。
这个时候找他,不睡觉吗?
虞道川已皱了眉,墨兰忙把他往外推:快去。
白将军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皇上,玉儿生病了,烦请您帮忙看一看。”
若非病得厉害,他又岂会把带到这里来打扰他。
乍听是公主生病之事,墨兰也跟着起来了。
能让白将军这个时候跑到宫里来求,恐怕不是一般的病。
她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怕是癫狂症作了。
她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在白将军身边的这些子,到底是刺激得善成公主癫狂症作了,并且一不可收拾。
接连几天都不见好转,他自己束手无策,请御医到府上诊断,说是癫狂了。
白奕拿这事没有丝毫的办法,不得不带着找到宫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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