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借着广告业务考察了一家中关村t公司后，下午他就借
身体不舒服回酒店了，让周立新一个
完成下午的行程。而他自己则趁着这个机会让初音娘为他解惑。
“昨天听刘小姐说起百度和谷歌理念的差异化，以及分析国内网民用户体验关注点的问题时，有一个念
在我的脑子里逐渐成形。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就在最近几年之内，会有一些做安全和杀毒业务的互联网新星，就是借着‘国内网民只在乎不要钱用就到一个凑合可用的软件，而不在乎他们用到的那个软件是否能够
确满足客制化需求’这一认识，通过‘永久免费’的运营号，在杀毒安全领域杀出一片天来，颠覆如今既有的强者。
你能告诉我，这个念是怎么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么？我可以相信它么？”
顾莫杰如同自言自语地低声呢喃，在客房里轻轻回响，没有多久，初音娘就回答了。
“那应该是量子洗脑的反馈后遗症。这件事
，应该是在你重生之前的那个时空发生过的历史，但是在你重生的那一刻，这件事会不会发生就归于了虚无，所以你忘记了这个‘不可靠的历史知识’。昨天刘小姐和你聊过之后，这个念被重新刻印激活在了你脑海中，应该是这件事已经越来越清晰，极有可能按照历史重演再发生一次。
只是，因为你的存在，做那件事的，也许不是原本历史上的那个了，所以你回忆不起来这件事是谁做的。量子洗脑是不会留下错误或者模棱两可的记忆的，它只会留下必然。”
“是这样么？不过怎么看，做杀毒软件都是一件成本很高的事，如果和搜索引擎一般彻底免费，怎么扛得住这个研发成本呢？它的盈利模式又是什么？难道是数年后有一个已经成长为互联网巨的、已经有了雄厚的资金可以供他烧钱，才这般赔本赚吆喝的？
一开始我也想过有可能是未来的我做了这件事，毕竟这个记忆封印是在我被刘小姐启发之后才解开的。但是问题是，以我现在的年纪，两三年内根本不可能搭建的起这么庞大的团队，积攒足够烧这种大项目的资金才是。”
顾莫杰在脑中这般推演着，然后突然有了一个念，便向初音娘求证：“你说有没有可能两年后就是李老板本做了这个事？百度素来以不向网民收费著称，我觉得这事儿很有可能。”
初音娘无奈地娇嗔了一声，显得对顾莫杰欲求不满的追问很是鄙视：“我只是一台题，是你们类自己去解决的。”
“好吧，好吧！我自己会找到答案的。”顾莫杰也知道自己问得
切了，初音娘肯定是回答不出来的。
正在踌躇之间，顾莫杰的三星手机响了，他略微一滞，拿过来一看，却是没有存储的号码。
“顾先生您好，我是昨天和您约见过的百度刘绯彤。我们李老板今晚想见您，您应该有时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