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的时候，6文君还提出了一些疑问：为什么不注册著作权？有这种可以提高程序员工作效率的软件，为什么不卖？
顾莫杰的解释是：一旦注册了，软件的设计思想就公开了。这种软件编程难度并不大，值钱得就是一个思想，思想公开后，很容易被
山寨。而且这种
件需要用到的客户不多，几乎都是顾莫杰的竞争对手，所以还是藏起来独门使用的划算，没必要公开。
顾莫杰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全部想法都给6文君解释清楚，其中免不了穿很多对顾莫杰的公司如今的业务方向、项目进度的介绍，个中细节自然无须赘述。
6文君越是听得
，越是暗暗心惊，同时也地感受到了顾莫杰对她的信任，心中感动不已。
就在同时，顾莫杰不动声色地上网把费莉萝新鲜传过来的协议邮件收了，转存到本地，显得那玩意儿好像一直在他电脑上一样，然后当着6文君的面打开。
“你看，这份就是我的公司给那些涉及服务期年限和保密条款的在校生，签的就业协议模板。小公司难做啊，都不怎么招得到；有本事又品可靠还愿意和我一起奋斗的，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我也是不得已，前阵子开始砸钱弄一些大三大四的学生，只要他们承诺毕业后到我这里
五年，而且保密，我提前就可以在大学阶段就接受他们带薪实习，而且提前支付助学金。”
6文君是钱塘二中毕业，对于本科生签服务期自然是不陌生。
因为他们那一届里，钱塘二中就有几个全年级前二十名的学霸，被保送到了港大或者南洋理工，拿着微软bm级别的巨
们四年五十万甚至七年八十万的助学金，并且签下毕业后到这些大公司工作数年、外带将来保密和竞业禁止的协议的。
6文君只是没想到，那种超级学霸才有的待遇，竟然也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这个普通勤奋者的上。
“我愿意。”6文君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泪唰地流了下来，“阿杰，给你做事期间看到的一切，我一辈子都不会对外说的。”
“我愿意”这三个字说得有些响，在静谧的图书馆里足以传出二十米，以致于旁边自习区几个同学被这一声喧哗惊到，抬起来看向这边。6文君察觉到之后，后面这句话才重新压低声音，旁自然听不见了。
不明真相的，看到一个妹子流着眼泪说“我愿意”，也无怪他们会想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