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莫杰冲动之后的负罪感微微有些缓解，不由感激费莉萝的“善解
意”。
费莉萝继续用幽幽地低声呢喃着，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顾莫杰听：
“原先，我一直想嫁给你，想让自己配得上你。可是我发现，我越追，你就越远。拖得越久，越是配不上你。有时候我也好恨，为什么一年半前认识你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抹下脸面来求你。
后来，我算是想明白了。将心比心，以你这将来的成就，走心的
会遇到多少，我说不来；但是走肾的投怀送抱，将来只怕挡都挡不住。如果我耍手腕可以从君君妹妹手上抢走你，将来别的何尝不能再把你抢走？
我何必枉做小呢……男，还是念旧些的可靠。至少，将来不管你遇到多少逢场作戏的，她们都不可能在你心里盖过我的位置去了，不是么。
我知道，你出国之前，答应过君君妹妹，这趟出来只办正事儿，是我害得你悔诺了。我知道，只要我自甘下践趁之危，就肯定会被你看轻，你肯定会觉得更加愧对君君，要补偿她，但是我不在乎。”
费莉萝的声音越说越低，似乎佛晓的晨风，若有若无。
“再说我也不枉了。你娶谁，好歹别将来还有可能枪。我得到的，却谁也抢不走——至少我是你第一个，谁都抢不走。”
顾莫杰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岔开道：“男不讲究这个。倒是你们，这方面吃亏了。”
费莉萝不依，倔强地反驳：“谁说男就不讲究，我就偏要讲究。知道么，古代君王的第一个，一般都不会是皇后，而是一个不怎么命好的、不被君王待见的宫。”
“这也很正常，又说明不了什么。”
“谁说说明不了什么？这说明，那些将来会拥有好多的男，也是不希望被自己的记住他当年青涩不自信的一面的，所以那些见过他青涩一面的，最后都得不到册封——诶，你说我这算不算为君君妹妹试婚挡灾了呢？”
顾莫杰无语：“就你歪理多。”(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