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年就死去了；但幸在不必以动物的身体过完漫长的一生、还能拥有特别的能力——没
能说，这样的事究竟是好是坏。除非少数天生的幻兽，大部分的成员都是为了使其重新变回类、才进行的改造。
以上都是我从网站上照搬的解释。
我想，按照昨晚的印象，无论是谢菲先生、还是那个叫做霜露的少年，变成动物后也被相当清晰的自我意识支配、还拥有着“枭”的代号，再联想到后者用所谓幻术撂倒的那些军官男
……
他们应该都是幻兽吧？就是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的了。
……科学家果然不能得罪。
除了幻宠局外，那些黑蓝制服小哥和他们脱线的老大所在的工作单位，则是同样知名的九星政府机关之一，叫做居民综合管理与治安星司，主要的
常工作是维安，保持正常的社会秩序。虽然网页上的介绍正气凛然、充满了保家卫国的圣色彩，但想到他们昨天强行突
、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做法，我觉得直接叫它
力司比较生动形象。
因为和我的经历切身相关，所以我对于这两个部门机构的印象相当
刻，但在它们之外，什么稀有生物调查与保护总署、统管市政特别服务的监察厅……我根本就不可能记得，考试又不考它们。
只是谢菲先生那晚和我提过几句，回家的第二天，我也被总署联系——家很礼貌地告知，按照夜莺保护的法律条文，新发现的夜莺，都需要进行彻
彻尾的身体检查和审核，确保我的
况正常。
……
我已经发呆了好一会，面前的红发青年却还是僵直着脖子，部和身体完全不对称地扭曲着，就是不看我。
我想了想，大概猜到了理由；于是回房间，在抽屉里搜查了好一会，总算找到了那个东西。
——这些谢菲先生那天塞给我，说是可以控制他感知体内荷尔蒙的道具；虽说是私研究的成果，但非常好用。
这只七星瓢虫模样的袖珍遥控器设计简单，背后的花斑被一条黑带子穿过，正面的软壳上，一共也只有[上][中][下]三个按钮；我把它的带子挂在脖间，然后按住[上]，长按了半分钟，它挣扎着扭了几下，接着，才总算不动了。
第25章
“真难用……”我吐槽了句,然后穿上鞋子，把睡到快要从床沿边掉地上的猫挪回床的中间，随便套了件外衣，拿上身份证，关门。
“这样……就还好了吧？”我试探地问。
红发的男整个抖了抖，慢慢地转过,满脸通红,仔细看,他的耳廓处还滴着汗，额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吞咽了
唾沫，狭长的红眸直直地盯着我：“……谢了。”
“呃，不客气。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随答道,虽然昨天谢菲先生也和我解释过所谓的荷尔蒙体系,但我生物不怎么好,基本四舍五
一下,那就是完全没听懂的。而且他的说法有点恶心,什么我被他的荷尔蒙开发、味道又很美味要命……之类的。
无所谓，荷尔蒙腺体也好、夜莺也罢，是讨喜欢还是惹厌烦——别说从小到大,因为外貌,我早就习惯了别的视线；我一直刻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就算某再受欢迎,数学不及格,那就是不及格。
脸蛋漂亮,老师也不会放水给你满分的；该三十分就是三十分,回家该被揍，还是会被揍。
更别提，我也过了那个对所有的事都必须要一探究竟、追根知底的年龄了。
谢菲把这个控制器借给我，说在测量浓度之前，尽量随身带着最好。当时我是很无所谓地接过，但……通过这几天的实验，我发现——带着，是真保命。
麻烦事儿也会少很多。
“那……夜莺小姐，这边请。”
再者，荷尔蒙暂且不提，就说夜莺吧——
这种稀有、柔弱、天生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的物种……怎么解释呢。
我感觉，其实我没有什么能够和它重叠的元素。
每个联盟被记名在册的居民，从出生起，每隔两年，直到14岁为止，都会接受一次综合素质普查。这项检查不会越过任何，内容完全公开，即使连福布斯排名的富豪、当红影星、议会的参院长、某大区域的执政官也不会例外。
这样的行为除了预防变异外，就是寻找夜莺。
能够不受陨石辐
影响和腐蚀的存在，比天生幻兽的数量还要稀少——这些被叫做‘夜莺’的类，往往从小就会被检查出来，成为亿万中独一份的存在，继而
细地培养。
九星政府里，夜莺的概念广为知——在明面上，他们不叫‘夜莺’，而叫‘眷之’，由这些的血清开发的药剂，是治愈发狂或者变异类的主要途径。
被找到的夜莺，从小就会进行分组；不同等级的血清，能够治疗各种相对病症；为此，他们才显得格外珍贵和不可或缺。
经过了几百年的过滤和寻找，大部分的夜莺，都是出自联盟的羽翼之下，一代又一代，很少会有民间的野生夜莺；所以眷之，渐渐也不再被知晓了。
看到“很多夜莺都是内部培育、优待一生……”这一行字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是没资格说风凉话的，家应该是在表达对他们的珍惜；但我好想说……
这不就是在养猪么——
从幼崽开始，就站在猪圈的外面流水，心喂食，到年龄了就开宰；养得越匀称，肥瘦适宜，
就越好吃。
这样的类比，其实也没有贬低夜莺的意思；因为在我看来，猪和夜莺，说到底，都是为类的福祉牺牲自己。尤其是前者还要面临被吃掉的惨剧，是献出自己的生命，为正饿着肚子的类服务呢——都牺牲到了这个份上，家岂不是要比不只需抽几管血，就能富贵荣华，衣食无忧的夜莺要来得高尚更多嘛。
但是……猪和，归根究底，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想来想去，我还是更愿意努力工作；虽然从这个红发青年和我一起下个楼而已，就整个面色通红，浑身冒汗，还顺了拐的僵硬姿势来看——
想想我的表哥堂弟，他们的生里，那些到处都是的莺莺燕燕……
万迷什么的，可没有那么好当——尤其是有着特殊身份的万迷；细思一下，都让觉得……
恶寒。
“那个…呃、我说……”
单手持着方向盘，正坐在前座开车的年轻男，自我介绍名叫鲁姆克，职业是特调员；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像是闲不住般拍着车身的座椅支架，还挺有节奏。他的视线游离在前车镜和前方的
通路段之间，隔三秒，就开一次，可就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