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等护送皇上崇祯和诸位娘娘回宫的路上。崇祯的轿子里突然传出呼喊声,“娘娘!娘娘!”
“皇上,娘娘怎么了?”国舅爷和王承恩着急地围了上来。
“快,快把娘娘背回坤宁宫,快传御医!”崇祯着急地吩咐。
这时,朱雀一把将周皇后背上背,赶往坤宁宫,周皇后的嘴角已经渗出鲜血。别看朱雀一介流,这会儿背起受伤的周皇后毫不吃力,更是脚下生风,迅速往坤宁宫跑去。崇祯等一
紧紧跟上,看来周皇后伤得不轻。
“御医呢?御医!”来到坤宁宫,朱雀把周皇后轻放在秀床上,崇祯看着虚弱的周皇后,大喊御医,王承恩和国舅爷田大赶紧将御医拖了进来。
“快!快救皇后,救不活娘娘,休想活命!”王承恩一把将御医推到周皇后的床前,御医一个扑通跪倒在崇祯面前。连连点后赶紧给周皇后疗伤。
“皇上,娘娘伤在肋下。还请皇上和各位男臣回避。”御医不好意思地说。
“皇上,微臣曾学过一些医术,不如让微臣帮娘娘宽衣,处理伤再让御医大
开药方。”朱雀看出崇祯的顾虑,拱手说道。
崇祯无奈地点点,烦躁地挥挥手示意众
退下。
朱雀拉下床帘,很利索地帮周皇后宽衣并处理好伤,朱雀看了看周皇后肋下的暗器,摇摇
,狠下心来一把将暗器拔下,只听得周皇后“嗯”的一声呻吟,旋即晕了过去。朱雀赶紧将周皇后的伤
处理好,满脸愁容地拉开床帘对崇祯说,“皇上,伤
处理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崇祯着急问道。
“只是娘娘本来身子就虚,这暗器又正中娘娘肋下,娘娘已经晕了过去,不知……”御医接受医治周皇后后,摇摇说。
“不知什么?!赶紧给朕医治,要是娘娘有何不测,朕灭你九族!”崇祯恼羞成怒,对着御医大吼。
“皇上恕罪,微臣定当全力以赴。”御医听到“灭你九族”几个字已经瘫软在地,战战兢兢地爬起来继续为周皇后诊断开方子。
“娘娘,娘娘!”崇祯附身摸了一下周皇后的额叫唤着,可是周皇后双眼紧闭,嘴唇苍白,面无血色,已经晕阙得不省
事。
崇祯看着本来已经虚弱的周皇后此刻又遭此罪,悲愤加,突然转过身来大吼,“把青龙拉出去斩了!”
“皇上!皇上息怒啊皇上!”这时田大和白虎、朱雀顿时跪下为朱青求
。
“皇上,万万不可啊!”田大说道。
“是啊皇上,请皇上息怒啊。”朱雀和白虎一直在求着,朱雀更是哭了出来。
“哼,身为京城四圣,号锦衣,连娘娘都保护不好,留他何用?!”崇祯明显正在气
上。这时,两名宫廷侍卫进来要将朱青带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这一次,青龙就不劳烦皇上了。”朱青说着,甩开两个侍卫的手,从后箱抽出一把刀。
“放肆,你想造反?鬼火,青龙要行刺朕,你还不将其拿下?!”崇祯看着朱青抽刀,突然惊慌说道。
“请皇上息怒,青龙有罪,青龙拔刀惊动了皇上。但是,青龙所拔之刀实乃奉天成仁啊!”听到鬼火说出这话,众哗然。原来这把就是传说中的奉天成仁!是锦衣卫任务失败后用以自决的刀!
“指挥使说得没错,臣有罪,臣身为京城四圣之首,保护不力,导致皇后娘娘身负重伤,臣当自决以谢罪!”说着,朱青扬起刀准备切腹中!这时,朱雀突然扑过来保住朱青,白虎也向前从朱青手里抢下刀!
这时,周皇后突然咳了一下,呼出一
气,崇祯赶紧扑到床前,抓住周皇后的手,“娘娘!娘娘!”崇祯惊慌地叫着。周皇后微微睁开眼,没有说话,但是一直对着崇祯摇摇
,欲言又止。崇祯紧紧抓着周皇后的手,不知所措,周皇后挣扎了几下,终究没有说出话来,突然吐出一
鲜血,又晕了过去。
“娘娘!”崇祯和众臣惊慌地喊道。
看到周皇后吐血晕过去,崇祯又气起,他恼怒地转身盯着朱青,将要下旨,这时,田大突然对崇祯说,“皇上息怒啊皇上,皇后正在晕阙,若是此时杀生,恐怕对皇后不祥啊皇上。”崇祯看了田大
一眼,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道理,随即大手一挥,怒喝道,“将青龙打
天牢,明
午门斩首!”
“是!”那两名侍卫架起朱青,带出坤宁宫。
“皇上……青龙……指挥使……”朱雀看着青龙被压下去,要听说明斩首,继续跟皇上求
,崇祯没有理会,朱雀又转身跟鬼火求
,想让他帮朱青说句话,鬼火也无奈的摇摇
,龙颜大怒,谁敢多言呢。朱雀和白虎只好跟着追了出去。可是被侍卫拦着,朱青已经被押往天牢。
这时,储秀宫的长廊上突然有一件屋子的灯亮了起来,一个宫走出来拉住一个侍卫问道,“怎么了?”
“锦衣卫办事不力,明问斩。”那侍卫撂下一句话走了。
那宫不知怎的,脸上突然一片愁容,好像要问斩的锦衣卫跟她很熟似的。没错,这宫
就是陈圆圆。既是朱青,也难怪她能感知一二。
朱青被压天牢后。那狱卒问侍卫什么级别的?放哪?
那侍卫漫不经心地对狱卒说,“随便找个地方塞一晚吧,明天就上路了。”说着,侍卫把朱青给狱卒,离开了。
因为是便衣出行,所以朱青没有穿锦衣卫的衣服,狱卒一眼也看不出朱青什么来,但是既是明天上路,狱卒就好一问,“我说兄弟,你这年纪轻轻地,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朱青自知早晚是一死,多说无益,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那狱卒无奈地要摇摇,“好吧,既然明天上路,今晚就不为难你了,让你睡个好觉。”说着狱卒将朱青带到一间牢房,牢房里面站着一个
,背对着牢门,望着窗外的夜空,一声不响。
“嘿,孙大,有位小兄弟明天要上路,今晚跟你挤一挤吧。您老担待点啊。”狱卒对着牢中的那
说道,打开牢门,将朱青推了进去。牢中那
还没有动静,定定地站着,从后背看,有点脊梁骨,这种骨气是牢狱也无法抹掉的。
朱青进到牢中,看了那孙大一眼,也没有说话,坐在
料上靠着墙,从袖子里拿出刚才那只黑衣
过来的飞镖仔细端详着。
“月牙镖?”朱青自顾自得嘀咕着。
这时,那孙大突然转过身来,朱青猜得没错,那孙大
果然一脸的正气凛然。
孙大向朱青走过来,俯视坐在地上的朱青,他既是看朱青,也是看朱青手里的飞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月牙镖应该只有锦衣卫同知柳清风才有,小兄弟?你是什么?”孙大
问了朱青一句。
朱青看了看孙大,笑笑说,“将死之
。”
看到朱青并没有直言相告,孙大哈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位小兄弟有点意思,很合我孙传庭的脾气。”
“什么?你就是孙传庭孙大?!”朱青顿时站了起来惊讶地问。
“是啊,小兄弟既然已经知道在下的名字,那是不是也应该坦诚相告兄弟的名讳呀?”孙传庭捋捋胡须笑着说。
“好吧,既然能在死之前见到孙大一面,也是缘分,说说无妨。在下朱青,半年前加
锦衣卫的,不想今晚除夕之夜陪同皇上和娘娘出游,遇上此刻,娘娘身负重伤,皇上一怒之下,将在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