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秋好不容易找到台阶下,连忙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那几个总算走了,白姝娜
吸了一
气,微微蹙着眉心。
她转身往法会的方向走,其他则跟上她——
”那个究竟有什么毛病啊?”章乐屏边走边嘀咕。”什么条件还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他不是黑道出身的吗?现在还跟黑道牵扯不清呢。”
白姝娜步履不停,脸上寒霜稍解。”不过就是丧妻罢了,对很多而言,他还是金
婿。”
章乐屏絮絮叨叨地念道:”就因为那样,他才会认为自己够格黏过来,虽然外表是挺不错的,但那眼太有目的了,我不喜欢。”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都没用,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白姝娜冷淡的说,她从右侧小门进,看到了法会现场,有几名僧
正在诵经。
法会布置的庄严肃穆,大量摆放着香水百合,那是她要求的。
香水百合是姊姊生前喜的花,姊姊一定不喜欢用菊花来布置,她也就不理那些繁文缛节了。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会场,穿着成套的咖啡色西装。”展律师。”
那回过身来,果然是展又诚。
他是白家的律师,他爸爸也是白家律师,姊姊生前就很倚重他,也是少数她现在能信任的。
她露出浅浅微笑,与面对胡宇秋时大不相同。”你真有心,还记得姊姊的忌。”
展又诚眼里掠过一抹灰色的沉重。”不在了,
分还在,我应该要记得的,不是吗?”
”说得没错,你们共事那么多年,”她很安慰地说:”姊姊看到你来,一定很高兴。”
”但愿……”展又诚有些难受,他转而看着白承略,眼里带着忧伤。”你好吗,小帅哥?”
白承略怯生生的看着他,紧紧拉着白姝娜的手。
展又诚弯身揉了揉略略的,从西装里拿出一盒包装
美的巧克力,伸长了手递向他。”略略喜欢核桃巧克力对吧?是叔叔专程买来给略略的。”
白承略不敢贸然接过,他看着白姝娜,见她点才欣喜的收下。”谢谢叔叔!”
展又诚又摸了摸他的脸。”略略真乖。”
法会结束后,她主动开邀展又诚,”一起去看姊姊吧,我爸爸也不能来,
多热闹些。”
展又诚也不推辞,”我也正想上去看她。”
他们搭电梯到了十楼的VIP区,一步出电梯便看到黑色大理石墙面刻着”真理、智慧、感怀、尊崇、永生”。
白姝娜紧蹙着眉心,每每看到那些字她就难受,那代表她跟姊姊已是两个世界的,她已不可能再见到姊姊。
她紧紧牵着略略的手,快步走向白姝媛的塔位,这一区所有的塔位都能看到山和海,长眠于此的非富即贵。
她按了密码,防盗门很快打开了,但她随即吓了一跳,因为里面有。
”什么?!”她瞪视着背对着她、伫立在塔位前的
。
黑色的衬衫、黑色的牛仔裤,她下意识把略略搂紧,其他也跟着进来,卫东
甚至已经采取了备战位置。
”天……天啊!怎、怎么有?!”章乐屏摀着嘴。
”是我。”黑衣也不卖关子,很
脆的转身。